既然她说合适,理由也貌似特充分,高铁也就不再矫情,抬脚咔的一声,搁在了桌角上。
“哎哟,你这架势,简直是太有范儿了。人家看了后,这小心肝儿,只噗噗的跳了啦。”
听叶星辰这样说后,高铁感觉椅子上好像有刺,屁股老不舒服了。
他叹了口气,开门见山的说:“叶星辰,我承诺,起码半年内,是绝不会离开你的。谢文凯要是敢报复你,我保证他会为愚蠢买单。”
半年的时间,足够他掘地三尺的寻找优盘了。
就算他找不到优盘,但只要香楼的人没出现在青山,危机也会解除。
同样,谢文凯的报复,也不会长达半年。
叶星辰左手,在高铁领口处来回的游走,声音更腻,更甜:“你誓,人家才相信。”
高铁立即抬起左手,神色庄严的誓:“我誓,半年时间内,我如果离开叶星辰,就让我亲爹亲妈全部中风,再也不能动弹一下。”
二十年前,因为某对男女,醉心于火星撞地球,结果导致高铁的命运被转变,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创伤,更是他现在还是原装处男的罪魁祸——
毫无疑问,拿父母的健康来誓,就是大大的不孝,该遭雷劈。
高铁回头看了眼窗外。
窗外,风和日丽,好一个艳阳天。
看来,老天爷也站在我这边。
高铁刚松了口气,突觉肋下好像被钳子狠狠夹了下,疼的他惊叫一声,慌忙放下腿,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叶星辰翻脸了。
如果高铁是张良华,哪怕他誓全家死光光,叶星辰也不会相信他说的半个字。
但她相信高铁。
一个有机会夺走她清白,却禽兽不如的家伙,绝对有常人难以理解的原则,和底线。
尤其他以亲生父母的健康来誓,那么就证明,半年内——可能叶星辰拿鞭子抽,他也不会离开。
既如此,叶星辰还有必要,腆着脸的讨好他?
话说叶总刚才娇嗲嗲的样子,其实她自己都想吐。
高铁用力揉着肋下,怒问:“叶星辰,你有病啊你?好端端的,干嘛掐我?”
叶星辰抬手拢了下鬓角丝,满脸的傲然总裁范儿,坐在了大班椅上,拿起一份文件,看都没看他,淡淡的说:“你虽然是我的老公,但这是在星辰化妆。在公司里,我就是独一无二的总裁。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没资格,坐在这把椅子上。”
高铁更生气:“是你让我坐在这儿的!”
叶星辰抬头,无声冷笑:“谁能证明,是我让你坐这儿的?你可以去外面,随便找个人问问。哪怕有一个人相信你的话,也算我撒谎。”
高铁更、更更生气了,嘴唇不住的哆嗦,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叶星辰挥挥手,轰苍蝇那样:“出去,出去。别耽误我工作。你可以不走,但我会打电话叫保安,请你出去。”
“好,瞎眼妞,算你狠。”
高铁端起个水杯,一饮而尽,总算能说话了:“两件事。”
叶总马上轻飘飘的配合:“说。”
“第一,绝不能辞退江颜。”
他在门外时,可是听到叶星辰说要辞退江颜的话了。
虽说那小丫头不懂知恩图报,但高铁却不忍心,她成为他在星辰化妆立威的牺牲品。
叶星辰却没把一个新人放在眼里,特干脆的说:“必须辞退。”
高铁立即拉下脸来:“那好,我总算有光明正大的机会,诅咒我爹妈中风了。”
叶星辰一楞,再次抬头看着他。
高铁坚定的眸光——证明他确实不在乎爹妈会不会中风。
叶星辰适时的退让:“第二件事呢?”
高铁立马笑面如花,好像叫花子那样,伸出右手:“老婆,该给我这个月的零花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