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红树却说:“四海,我劝你不要多事。”吴四海看向饶红树,带着哀怨的表情:“老大啊,是我多事,还是那个老头多事啊?你要知道,木易这个老家伙,对纵海集团股市的一番做多再做空,我损失了多少钱吗?两天时间好几个亿啊!”
饶红树却依旧不以为然:“你损失几个亿又算得了什么?难道你忘了吗?就在我们加入中海金融俱乐部之前,天中集团的董事长王敖跟木易耗上了,木易用了几天时间做多做空,直接让天中集团跨了,王敖从此欠了一屁股的账,四处跑路,再也没有东山再起。”饶红树的话,终于提醒了吴四海。回想起那段往事,吴四海真有些不寒而栗。假如自己的集团也被这么来一下,岂不是死得很惨?
转念之后,吴四海又说:“可是,木易以前是中海俱乐部的成员,手中有取之不竭的资源。可如今他不过是一个处于退休状态的老头子,不复当年了。”饶红树摇头:“你只知道‘廉颇老矣’这句话,却不知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这句话吗?如果你真把木老给惹毛了,恐怕他真会跟你拼了。”
吴四海:“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他真要跟我干,他也要有资源才行啊!”饶红树毫不客气地说:“你这次损失了几个亿,还嫌不够惨吗?这次,他做多你的股票,如果背后没有十几个亿的资金怎么可能?”吴四海:“那些资金肯定是贾春秋、冯志远、胡宏这几个老狐狸的!”饶红树往沙里一靠:“你知道就好了。难道我们最应该担心的,不就是木老这样的头脑,跟贾春秋等人的资源结合在一起吗?”
“老大,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分析有道理。”吴四海这下服了,“以前,我们一直把贾春秋、冯志远和胡宏等人压制住,就是因为他们在金融操作上,没有一个顶级的头脑。如果木老跟他们搅合在了一起,一定能把他们手中的资源挥出数倍的能量,到时候就麻烦。”
饶红树拍了下大腿:“四海,说到现在,你总算说出了一句人话!现在,你说说看,面对现在的情况,我们该做些什么?”吴四海说:“什么情况让我们担心,我们就解决什么。我们既然担心木易老头和贾春秋等三人联合,那就破坏这种联合喽。”饶红树又追问:“那么怎么破坏呢?”
吴四海想不出来,就干瞪着眼,他说:“老大,你知道,喝酒抽烟我在行,动脑筋想办法,向来就不是我的强项。老大,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我去办就行了。”饶红树笑着说:“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木老是已经宣布退休的人了,这次忽然重出江湖,背后肯定有其原因?我们只要把背后的原因搞清楚,比贾春秋他们更先满足他老人家,不就行了吗?他能让你公司的股价暴跌几个亿,那么……”
吴四海立刻接口道:“那么,他也能让我们的股价暴涨几个亿。”饶红树呵呵笑道:“四海,你终于是开窍了。”吴四海就“咕咚咕咚”地倒满了两杯伏特加,端起一杯给饶红树:“老大,有了你的指点,我才能开窍啊!”
韩峰回到了公司当中,钟允一袭黑色紧身套装进来了,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更为火爆,而且钟允的俏脸上也似多了一抹桃花红。韩峰心想,钟允更添妖冶,会不会跟他和她在聚贤岛上的一晚有关呢?然而,钟允却丝毫没有提起,也没有暗示昨晚生过事情的意思,完全跟往常一样,汇报了该汇报的事情。
这让韩峰想起了钟允早上对自己说的,“走出了这个房间,我再也不会做出这样亲昵的举动了”,看来钟允是说到做到了。一个女孩子,能做到这一层,真的是太难得了。许多女孩子,如果攀上了韩峰这样的董事长,还不当作一个摇钱树,牢牢抓住啊?尽管,钟允说与他生关系是她喜欢的事情,不用他负任何的责任。但是,韩峰的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也许是这种过意不去在起作用,韩峰忍不住就说:“钟允,我想要提前告诉你一件事,你是第一个知道。”钟允问:“韩总,是什么事啊?”韩峰:“我要离开宁州了。”钟允吃了一惊:“离开宁州?为什么?”韩峰把与木老讨论的事情,也对钟允说了一遍。特别是说,“潘多拉”想要长远展,不能再靠民间集资,必须另外想办法,以后融资的事情会更多,如果到了中海,进入了金融界,对“潘多拉”的长远展肯定更有好处。
“既然这么做,也是为了‘潘多拉’的长远展好,也为韩总你本人好。我没有意见。”钟允的眸子中明显带有一丝不舍,但是她没有说出来,而是问:“可是,你一走,‘潘多拉’这边的展怎么办?谁来掌管?”韩峰不假思索地道:“我想让你来负责,怎么样?”
钟允马上推辞道:“不行,不行,怎么可以是我负责?”韩峰:“你是这个公司的创始人,同时也是占了百分之五股份的股东,你是合适的。”钟允再次推托:“韩总,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虽然是创始人也是股东,但是我毕竟不懂技术,也没有管理经验,所以我觉得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