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四海看着中海证监局稽查一处处长好一会儿,忽然脸上挤出了笑来:“各位领导,股票涨跌这个事情,也是股市的正常现象,我们没有现有人在故意操纵我们股价。至于股民的举报,恐怕是亏了钱,故意用举报来泄情绪的。”证监局稽查处长与身边的人互视一眼,他身边的人就对吴四海说:“吴董,现在损失的是你,我们是来帮你的,这一点你要弄清楚。”
吴四海脸上继续堆笑:“明白,感谢各位领导,但是我们真的没有现有人操纵我们的股价。”
证监局的人又相互看了看,随后就站了起来:“既然如此,我们就告辞了。”吴四海就说:“好,我送送各位。”
证监局的人走下纵海集团阶梯时,有个年轻的工作人员说:“这个纵海集团难道真没有现,有人在操纵他们的股票?”另外一个年轻人说:“可是他的笑好古怪。”稽查处长鼻子中出了“哼”的一声说:“他那副样子,就是被人打碎了牙齿却只能往肚子里吞。”另外两个年轻人都问:“这是怎么回事?处长,我们没听懂。”处长神秘的一笑说:“证券市场,本就复杂得很,关系复杂,听不懂,慢慢学吧!”他并没有直接告诉他们生了什么事。
韩峰在一天中午,忽然接到了木老的电话:“徒弟,有空来中海一趟吗?如果有的话,就陪我一同去吃个晚饭。”韩峰本来就想向师傅请教一下股权和请CEO的事情,韩峰就说:“有空,下午我就过来。”木老说:“下午五点钟,你到和平饭店接我。”
韩峰吃过了午饭,就跟公司里商量了一下,开车赶往了中海。在五点钟之前接到了木老,一同前往了中海金融俱乐部。韩峰问木老:“师傅,今天谁请你吃晚饭?”木老说:“到了就知道了。”韩峰看了眼木老:“师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神秘了?”木老说:“不是神秘,而是懒得提这两人的名字。既然你想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其中一人叫做饶红树,另外一个人叫做吴四海。”
韩峰一阵惊讶:“饶红树?中海富!吴四海?纵海集团董事长!前两天,你老不是将纵海集团的股票‘掉鸾倒凤’了一次吗?饶红树和吴四海都亏了一大笔,他们怎么还会请你吃饭啊?”木老却不动声色地道:“有些人的性格中,有一种东西,就叫做‘贱’。如果你对他们很客气,他们不会把你当什么。但如果你敲打了他们一顿,他们反而会重视你!”
木老说这话,似乎深有感触,韩峰也无从辩驳。
不过,韩峰还是担心,等会的气氛会不会有问题,甚至饶红树和吴四海会不会设下了鸿门宴,要对付师傅木老。如果真生了冲突,韩峰肯定是要保护木老的,不管怎么样自己是从陆墨这里学到了几手功夫,虽然称不上艺高人胆大,但是要拼起来,韩峰也不怕死。
然而,出乎韩峰意料的是,在中海市最有影响力的俱乐部——中海金融俱乐部的门口,有两个人正在等候着木老的到来,这两个人正是中海富饶红树和纵海集团董事长吴四海,而且还是一副翘以盼的样子。看到木老从车子里下来的时候,这两人主动上前,握住了木老的手:“木老,您来了?”
木老朝他们撇了撇嘴角:“是啊,你们两位叫我来,我能不来吗?”饶红树和吴四海相互尴尬地看了一眼:“木老,你说笑了。我们都是诚心请你木老呢!来,来,请进去说话。”他们看到韩峰之后,并不认识,有些惊讶。木老就介绍说:“这是韩峰,我的徒弟。”
饶红树和吴四海立刻客气地说:“原来就是韩峰,久仰大名了。”如果有其他人在场,恐怕会大为惊讶,一个中海富和一个中海重要集团董事长,竟然会对韩峰这个后辈说“久仰大名。”
到了包厢之后,饶红树和吴四海要把最中间的位置,让木老去坐。木老推辞说:“你们一个是富,一个是大董事长,我呢只不过是一个退休的糟老头,这个位置我坐不上去。”饶红树马上说:“木老啊,在您面前,我们都是小辈。”吴四海这时候也调了嗓门,很谦卑地说:“是啊,如果没有木老的推荐,我们又怎么进得了中海金融俱乐部呢?”
木老朝他看了一眼说:“可几天前,是谁要让红树从这桌子上离开,去见香港富的公子?”吴四海忙端起了桌子上一杯白酒,足足有三两左右,他一口就喝了下去。然后,他又自己倒满,一口喝了下去。这两杯下去,恐怕足有半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