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也感觉得到天气是越来越冷起来,他庆幸在入东北城前,他已经把两人的冬衣准备妥当了。
乔兆拾听着外面的马蹄声音,低声说:“只要不下大雪,我们还有十天可以到达黑城。”
乔云然听着乔兆拾的话,她听着外面的动静,她低声说:“爹爹,天气越来越冷,我瞧着马儿都瘦了好多,大牛叔都舍不得马儿这般的赶路。”
镖队进了东北后,这一路上除去歇在路上的烂了空屋外,都已经不去旁边住的人家借宿。
凌镖头悄悄跟镖师们交待了,在这样的世道,还敢居住在路边的人家,都不是一般的人家,镖队眼上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宁愿晚上累了一些,也不要投宿在不知深浅的人家。
乔兆拾因此跟乔云然低声解释说:“这几年东北一直不太平,我们这一趟来的人不少,可是谨慎行事总无大错。”
乔云然听乔兆拾的话,她的眼皮莫名其妙的跳了跳,她微微的皱眉头说:“爹爹,我觉得我们这一路是不会太平了,但是大事不会有,小事却应该会有一些。”
乔兆拾听乔云然的话,他的神色一下子端正起来,低声说:“你怎么知道的?”
乔云然轻轻摇了摇头说:“爹爹,这是一种感觉,爹爹没有跟我说那话的时候,我没有什么感觉,爹爹刚刚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心里就觉得有一种不太好感觉。
我每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那就是周边会生一些不太好事情。这样的感觉,十次里面有八九次是准的,就是有一两次不准,也是有人家里有事情。”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看了半会后,低声说:“你怎么从前不曾跟我说过这样的事情?”
乔云然瞧着乔兆拾摇头说:“爹爹,我跟你说过的,你没有放在心上。
爹爹还会跟我说,人活在世上,不如意的事情,总会有那么十之八九。还不如把心胸放宽广一些,人生也更加的有意义一些。”
乔兆拾记起乔云然偶尔说过的话,他还真没有把乔云然的孩子话放在心上过,他是会随口跟乔云然说几句话宽抚的话。
乔兆拾一直认为乔云然的运气不错,就这么一群小孩子在山上漫山遍野的跑,竟然都不曾出过什么事情。
乔兆拾沉默了片刻后,他跟乔云然低声说:“然儿,这种的话,你以后别再随意跟别人说,明白吗?我担心别人以后瞧你的眼神会不对的。”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声说:“爹爹,我明白的,我本来就不喜欢跟别人说这些话,我就是跟别人说,别人也只分当我是喜欢胡说八道。”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半会后,低声说:“然儿,你有这种感觉,你一定要先跟我说一说?”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瞧着乔兆拾好奇问:“爹爹,你这是真的相信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