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茫的视野里,方觉夏极度敏感,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不要出声音。
裴听颂能感觉到他的害怕,他浑身的肌肉都是绷紧的,这很有趣,所以他坏心眼地咬了一下,只听见方觉夏出很细微的一声嘤咛,像跌出巢穴的雏鸟,无助又可怜。
方觉夏知道自己出声音了,他太害怕了,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要怎么收场,他还没想好要这样面对队友们。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样小的声音早就埋没在凌一和路远的聊天声中。他不知道自己没有暴露,只能求着裴听颂不要继续,手抓着他的手臂,凄然摇头。
裴听颂终于如愿以偿吻到他,舌尖扫过光洁齿列追他胆怯的舌,像是生怕他们的偷情不能被现,隔着不隔音的木板,限制的声音令他快感更重。舌头热烈汹涌地撞着,他甚至不敢吞咽,吞咽也会出声音,只能任其流淌,淹没全身。
方觉夏原以为自己是很能忍耐的人,却也从没有这样忍耐过,仿佛他们不是接吻,是钝刀子磨着病变痒的皮肉,又快活,又煎熬。
(温泉只能做完再泡了)
(排雷:射精管理,drtytalk预警,打屁股,微s警(其实都算不上……),听觉床上一直有点s小裴歪果仁作风一直比较大胆,下次可能更夸张,都是床上情趣请勿当真,不喜勿入谢谢)
“谁泡温泉拿手机啊,就你这样。”
可他没办法推开裴听颂,挣扎会带来更多的声响。他只能祈祷队友尽快离开,放过这一个小小的房间。裴听颂似乎是吃准了他没办法反抗,便愈大胆起来,沿着侧颈落下无声的吻,一直到他的锁骨。手指抓紧腰间的系带,一点点慢条斯理地抽开,仿佛耐心拆着一份心仪的礼物。
宽松的浴衣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皮肤,裸露出来,又披上他细密的吻。
方觉夏敏感得在他的怀里颤抖,仍旧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昏茫的视野里,他感觉到裴听颂一路向下,不偏不倚衔住他乳尖,舌尖转圈撩拨。方觉夏的小腹都
绷紧,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不要出声音。
裴听颂能感觉到他的害怕,他浑身的肌肉都是绷紧的,这很有趣,所以他坏心眼地咬了一下他的乳尖,只听见方觉夏出很细微的一声嘤咛,像跌出巢穴的雏鸟,无助又可怜。
方觉夏知道自己出声音了,他太害怕了,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要怎么收场,他还没想好要这样面对队友们。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样小的声音早就埋没在凌一和路远的聊天声中。他不知道自己没有暴露,只能求着裴听颂不要继续,手抓着他的手臂,凄然摇头。
裴听颂终于如愿以偿吻到他,舌尖扫过光洁齿列追他胆怯的舌,指腹还捻着他胸口,像是生怕他们的偷情不能被现,隔着不隔音的木板,限制的声音令他快感更重。舌头热烈汹涌地撞着,他甚至不敢吞咽,吞咽也会出声音,只能任情欲流淌,淹没全身。
方觉夏原以为自己是很能忍耐的人,却也从没有这样忍耐过,仿佛他们不是接吻,是钝刀子磨着病变痒的皮肉,又快活,又煎熬。
“估计他已经过去了,咱们也去吧,淼哥那边还等着。”
“好吧,大家动作怎么都这么快啊。”
感觉要走了,方觉夏感觉活了过来。没料到裴听颂的手彻底拨开浴衣,指尖碰哪儿哪儿就酥麻。只是裴听颂也没想到,他这里面什么都没穿,光滑一片。
他哪里猜到,方觉夏是听见他的声音出来开门,只草草披了一件敝体的衣裳,就偏偏被他逮住,落他手上。听见队友的脚步声走远,向房门外去,一颗心终于松下来,可忽然间,半勃起的阴茎被裴听颂握住,方觉夏快要丧失全部理智,他紧紧咬住嘴唇,呼吸不畅,唯一的思考都变成惴惴不安。裴听颂像个擅长凌迟的刽子手,掌心揉着粉嫩的前端,沾上滑腻性液,虎口钳住要害一点点向下,拨开脆弱的薄皮,挤压柱身。性快感直冲天灵感,脊背都是一阵过电的酥麻。
好想叫出声。
“哎等等。”
远去的脚步声回来。
“又怎么了?”
“我手机忘拿了。”
裴听颂的动作慢得残忍,见他已经硬到极限,又松开了手,去舔他胸口。
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啪地一声响后,房间再一次恢复黑暗,房门沉重地关上,但情欲也终于得以释放。裴听颂没了顾忌,野兽一样将方觉夏抵在柜中深吻,握着他秀气的阴茎越快地撸动,压抑了太久,方觉夏终于忍不住小声呜咽。这个小小的衣柜像是一个隐秘的性爱盒子,里面装着不可言说的欲望。
感觉到方觉夏在他怀里颤抖起来,浑身又一次绷紧,裴听颂知道他快到了,可他并没打算这么轻易就让他去,于是用指圈箍住他的性器,让他没办法直接射出来。
他给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射在里面怎么打扫呢?”
方觉夏信了,哪怕他忍到整个人打颤也信了。他浑身都蒙上一层汗,倒在裴听颂的怀里,不知是不是之前的噤声,他此刻竟然变得直白,“难受……”
“在这里憋得难受?”裴听颂明知故问完,等他射精的念头褪下去,才将他抱出来,放到床上。逼近又回退的高潮抽去了方觉夏的体力,他疲倦地躺在床上,嘴角流出的唾液还在亮,可他也无心羞耻,解开的浴衣就这样摊开,赤身裸露在床上。他是剥去花瓣后濒死的蕊芯。
松软的大床紧挨着落地玻璃,湖景夜色一览无余,简直就像是半个露天的房子。之前不觉得如何,情欲冲了头后再来看,几乎是情趣房间的最上等。裴听颂望了眼玻璃外的月亮,抽掉自己腰间的系带,衣服落下,他年轻而紧绷的肌肉一览无余。
“难怪他们说景观好。”裴听颂站在床边,弯腰握住方觉夏的脚踝,将他向外拖,拖到可以和他接吻,可以把他白生生的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太适合做爱了。”
裴听颂的话像是一枚点燃的火柴,丢到方觉夏的心上,然后燎起一整片原野。
他只能和裴听颂意乱情迷地交吻,乖巧地打开双腿,用那把人人称道的好嗓子呻吟给他听。他才是那颗熟烂的水蜜桃,被裴听颂的手指捅开,破口处流出粘稠蜜液,捅得愈深,愈快,水声就越盛。
指腹戳中敏感那一点,方觉夏整个人都拱起,柔韧的腰肢绷出肌肉线条,他粘腻地叫着裴听颂的名字,伸长了手臂想抱他。
“舒服吗?”裴听颂碾着要害,轻柔地吻他脸颊。
“舒服……舒服……”方觉夏早已心猿意马,侧过脸想吻他嘴唇,可又被裴听颂躲开,手指加重力道去揉肠道里那一点,坏心眼问,“哥哥,这样会射的吧。”
方觉夏的小腹越紧绷,感觉一股热流在血肉里烫,“唔……想、想射……”
“那可不行。”感觉他猛地收紧肠道,夹住手指,裴听颂便用另一只手握住的阴茎,也停了刺激他前列腺的动作。方觉夏又一次从攀上高潮的爽快中刹车,在他身下扭动挣扎,“真的很难受……裴听颂,你、混蛋……”他无力地在裴听颂胸口砸了一拳,反倒更加激起裴听颂的兴致,“我这是在帮你做射精管理,哥哥每次都被我操到射三四次,做完了还要怪在我头上。”他低头,舔了舔方觉夏胸口硬到鼓起的奶粒,“今晚就准射一次。”
“不行……我真的难受,听颂……”方觉夏的声音都软了,“我好难受……”
“我也是啊,哥哥,你看看我硬成什么样了。”裴听颂站在床边,抓着他的脚让他踩在自己的阴茎上,“感觉到了吗?”
足心踩踏着,几乎能感觉到上面暴起的淫筋,脚踝被握住的地方烧得烫,方觉夏别过脸,羞愧地咬住嘴唇。
“想要射的话,自己抱着腿,张开让我进去。”
被情欲操控的方觉夏已经失去抵抗的能力,只能依照他的话去做。裴听颂半跪在床沿,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上他扩张好的穴口,进入的瞬间方觉夏便叫了出来,那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几乎要将他劈成两半,一半是克制清醒,一半浪荡淫糜。
硕大的冠头磨着湿滑肠壁往里推,直到囊袋抵上穴口,裴听颂像是奖励那样吻
了吻方觉夏汗湿的脸,“哥哥真棒,把我都吃进去了。”
说完他便飞快地挺动腰身,方觉夏抵着他的额头颠簸中呻吟,胡乱叫着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高,“啊、啊……”裴听颂忽然又缓下来,不求快,两秒一下,每一下都插到最底,方觉夏的呻吟也变了,猛地插进去,他就会叫出来,声音抛上半空,又骤然消失,继而是第二次,第三次。
“快点……听颂,听颂……”
裴听颂喜欢他在床上提出请求,因为他真的需要,所以他也如愿以偿地操他,把他插到像一只浪里颠簸的船,操到那双跳舞时才会紧绷的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肉洞翻出嫩肉,嘴唇关不住舌尖。
手机忽然间响起来,震动将方觉夏从快感中硬生生拉出,剥离的感觉太残忍,可他没有办法,“手机……手机,听颂,有人找我……”
“还能有谁?”裴听颂伸长手臂拿来手机,把屏幕举起来给他看,可下半身还在不断挺进,说话的时候都夹带着抽插的力道,“凌一,要接吗?”
方觉夏咬着下唇摇头,可裴听颂偏偏点了接通,还俯身将手机贴到他耳边,放缓了抽插的动作,舔吻他侧颈。
“觉夏?”凌一的声音出现,隔着电流和信号,稚气都朝他涌来,“你在哪儿啊,我还以为你来泡温泉了,怎么还没来?”
他的声音太干净,衬得方觉夏自觉淫乱,队友在找他,可他现在却在老幺的身下被他操到痉挛。
忍住呻吟,方觉夏极力想着借口,“我……我在影音室……”
“你看电影去了?这个时候?小裴也在?”
凌一的声音很大,连裴听颂都听见,他故意凑到方觉夏的另一边耳朵,小声说,“看什么电影?明明是自己在演情色电影。”
“嗯……”裴听颂插到最底,方觉夏差一点就握着电话高潮。他快死了,快被自己的羞愧折磨死了。
“好吧,那你看吧,我还想和你一起泡温泉呢。那我挂咯。”
“嗯。”听到嘟声,方觉夏才终于解放,眼角忍出泪来,难受得对裴听颂又是推又是打。
“怎么?没能跟他们一起泡温泉很可惜吗?”裴听颂抽了出来,“现在去也可以啊,我不做了。”
“你混蛋,王八蛋……”方觉夏的脸涨得红,搜刮自己所有的脏话词库也只有这些毫无攻击力的脏话。
“你骂我……哥哥学坏了,我得罚你一下。”裴听颂直接将他翻过来趴在床上,手臂捞住他的小腹,让他脸朝着落地玻璃跪好,手掌拍了几下他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方觉夏的皮肤太白,一拍就留下红印,漂亮得很。”“你怎么哪里都这么漂亮?”裴听颂吻了吻他粉色的臀尖,“怎么样都好看。”
他的自尊心被拍碎了,玻璃碴一样扎在被涨满了性欲的心脏,一点也不疼,不难过,反而有种残暴的快感。
“哥哥,屁股撅高一点,这样插起来才舒服。”他吻了一下方觉夏的腰窝,然后俯在他后背,舔他耳后的柔软皮肤,用英文问他,“你知道这个姿势叫什么吗?”
方觉夏感觉自己已经快不行了,无法思考,“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蒙了层白花花的雾。裴听颂猛地插进来,让他想往前躲,可又没处可躲。
“doggystyl.是不是很可爱?”裴听颂吻着他肩下的蝴蝶骨,用那种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哥哥这样就像小母狗一样。”他的动作又快又狠,让方觉夏根本没有回击的能力,只能随着他叫,“太深了……听颂……”
“叫我什么?”裴听颂握住他下巴,狠狠凿进去,“想好了再叫。”
“啊……”方觉夏却还抱着最后一丝倔强,想到昨晚他说过的话,便死也不愿意叫,只一味哼着。
“这么倔。”裴听颂像是早有预料,抬起身子,毫无慈悲地握住他的细腰,凶悍地挺进,操到方觉夏的腰都塌下去,操到他口齿不清,说话都变得含糊,头直往玻璃上撞,“听、听颂……唔……不要了,真、真的……”操得凶归凶,但裴听颂又舍不得他的宝贝撞着头,于是一边操一边把他往后拖,像拽着自己的猎物那样不松丝毫,“你说不要就不要。”他把方觉夏的两手折到背后,用一只手握住手腕。
方觉夏就这么成了一匹任他驰骋的马。起伏颠簸,他被干到失去了自我意识,逃不了,躲不开。炽热的欲望烧了个赶紧,他连灰烬都是粘稠的,混着液体,泪水,血,还是低落的腺液,分不清。
“外面风景多美啊,像不像在湖边做?可惜太黑了,我的哥哥看不清……”裴听颂的声音夹杂着低喘,往回抽着气,性感得要命,“哥哥只能感觉自己被操,什么都看不到。”
对,他看不到了,他是溺在情欲之湖的瞎子。只能感觉被插入的快感,只能听到交合的声音,他被涨满,被抛上了天空,再也不是自己了。
“啊……啊……要死了……”方觉夏开始胡言乱语,他脚趾蜷缩,想抱住裴听颂,却只能抓住床单,“听颂,不行了,别……”
“死?不是不让我说这个字吗?宝贝怎么自己说了。”裴听颂握住他的阴茎,这动作令他害怕,方觉夏极力挣扎,害怕他再一次阻挡自己射精,鱼一样扭动。裴听颂压在他身上,“叫我,听话。叫得好听我就让你射。”
深入的每一下,粘稠的交合,裴听颂的哄骗,这一切配合得天衣无缝,将方觉夏最后的理智盗走。他眼泪淌出来,趴着被他侵入,肩膀乱晃,“老公,老公……求你了,让我射……好不好?”
裴听颂怀抱着已经被情欲折磨到疯狂的爱人,恨不能将自己完全地送入到他体内,插进去,在里面野蛮丛生,如果可以这样,他就能永远地寄生在他心上。
“好,好,让你射。”他将方觉夏捞起来,背靠着自己坐在他炽热的阴茎上,手指替他揉着囊袋,另一只手扳过他的脸,吻他的胎记,也吻去他的眼泪。
方觉夏跪在床上,他已经不再是他自己,对着一片茫茫的冷湖,他主动上下颠簸,让这根东西在自己体内抽插,感觉裴听颂喘着热汽吻他肩膀,反复叫着他的名字,叫他宝贝,叫他哥哥,将自己完完全全射入他的身体。
得到爱人的一切,他也尖叫着射出来。
精液被玻璃阻挡,流淌着往下滑,好像要落到湖里。
于是湖中荡开涟漪。
躲藏在队友的眼皮下偷吻,比摊开一切白日宣淫还要令他胆颤。
裴听颂给了他太多戒不掉的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