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脖子被挠得皮开肉绽,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同伴们惊呆了,惊恐地看着那个移动的小团子,本能扬手去抓,却被小雪貂轻松地躲过。
小雪貂又是一爪子,把左边的男人也挠伤了。
最后一人吓得酒都醒了大半,见状不妙,把腿就跑!
“小白,别追了。”乔薇叫住了准备飚出去的小雪貂。
小雪貂哼了哼,回到乔薇脚边,四只爪子一滑,瘫在了地上。
累死宝宝了。
乔薇看了它一眼,欣慰一笑,随后,看向那个在地上疼得打滚的壮汉,冷着脸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
“你别过来!”
二人惊恐地在雪地里挪着身子往后退。
乔薇此时已恢复了些许力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冷冷地说道:“你们的同伴跑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去搬救兵来?先委屈二位了。”
话落,她躬身,抓起左边那人的胳膊,咔咔两声给卸掉了。
另一人吓得屁滚尿流,爬起来就想跑,却被乔薇一脚踢中后膝,硬生生扑进了雪地里。
乔薇抓起他胳膊,二话不说地卸了,随后从靴子里拔出匕,抵在了他的头上。
诚如乔薇所料,那人是去搬救兵了,且速度奇怪,这边乔薇刚刚拔出匕,那边一大帮人便追来了。
为的男人拿着一把大刀,凶神恶煞地朝乔薇走了过来:“哪儿来的臭娘儿?竟敢欺负我弟兄?活腻了是不是?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爷的……”
话未说完,他看清了女子的模样,喉头霎时哽住了:“夫、夫、夫人?”
乔薇眸光一凛:“陈大刀?”
报信的醉汉看看乔薇,又看看自家老大:“老大,你……你认得这小娘们儿呀?”
陈大刀一巴掌呼在了他脸上:“什么小娘们儿?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这就是我上回和你们说的夫人!”
“她就是那个夫人?”报信的醉汉瞠目结舌。
不仅他,另外两个醉汉也傻了眼。看到陈大刀时的喜悦,这一刻尽数被恐惧所取代,连大刀都这么敬畏她,他们怎么瞎着眼惹了她呀?
陈大刀走过去,狠狠地踹了二人几脚:“不长眼的东西!夫人也敢调戏?活腻了是不是?不给点教训,你们都不知道爷爷的厉害!”
说完,左右开工,将二人打得鼻青脸肿,那报信的汉子也没能幸免,被陈大刀从头揍到脚。
揍完,陈大刀拍了拍手:“夫人,他们哪只手碰了你?我给剁了!”
三人面色骤变!
乔薇想了想,道:“算了,你已经教训过他们了,何况他们也没碰到我。”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三人连连磕头。
陈大刀知道乔薇是会点身手的,指了指二人的胳膊:“夫人,您看他们的手……”
乔薇走上前,抓住其中一人的胳膊,那人条件反射地往后一退,乔薇按住他,用力一送,将胳膊复位了。
把两人脱臼的胳膊都复位后,乔薇站起身来,对陈大刀道:“今日之事,看在你陈大刀的面子上,我不计较了,但下不为例,否则,我就不是卸两条胳膊这么简单了。”
陈大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目光落在两个孩子身上,迟疑着问:“夫人这么晚了,带着孩子是要……上哪儿?”
他其实想问的是,这到底是谁的孩子?冥修大人的,还是——
乔薇道:“他们生病了,我想找大夫。”
陈大刀皱眉:“可是周郎中和回春堂的大夫都回老家了,要到正月十五才回,年年如此,夫人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