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回自己院子吧。”紫衣看着红衣像个骄傲的孔雀一样走了,很是无奈的摇摇头对着众人说道。
“妹妹先退下了。”绿衣很识趣的欠身说道,便转身朝自己院子走去。
黄衣见姐姐们都走了,嘟囔着小嘴,有些不满,可仍然很是乖巧的欠身也跟着走了。
紫衣看着梨花带雨,抽泣不止的白衣,叹息一声,“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般的爱哭呢?”说着拿出帕子为她擦拭眼泪。
“紫衣姐姐,你说太子真的会不要我们吗?”白衣一想到会离开太子,心就被钩子勾着的疼。
“白衣要是还这么爱哭鼻子,太子可就真的不要你了哦。”紫衣笑着打趣说。
白衣听紫衣这样一说,赶忙抹擦着脸上的泪水,深怕被人瞧见了,“白衣才不是爱哭鬼!”白衣不服气的说道。
紫衣宠溺地一笑,附和说,“好好好,我们家白衣最乖了,比黄衣还乖。”
白衣得意的笑着,“本来就是嘛!”
“还不快回去,姐姐还有事,晚些给你送些莲子羹。”紫衣劝道。
“好,我要多加糖的!”白衣笑的欢快。
“知道了,小馋猫!”紫衣嗔怪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尖。
“那妹妹就先走了。”白衣点点头,胡乱的欠身,笑着跑开了。
望着白衣的背影,紫衣轻叹一声,敛起了微笑,说服她人的时候自己倒是言辞灼灼,可是,又该如何说服自己呢?
纵使满腹喜欢又怎样,纵使绝色倾城又怎样,纵使贤惠淑良又怎样,他始终冷冰冰,若即若离,像一阵风抓不住,像黑夜看不穿。妹妹们都道自己福气好,能得到太子的垂怜,而她们却永远只能远远地站在远处膜拜。
垂怜吗?他没有对自己笑过一次,没有碰过自己一次,甚至连一句暖心的话都不曾给过,如果这般也算垂怜恩宠的话,那么,她就算是得到恩宠了吧。
以前总觉得这样也是好的,至少还能陪在他身边,如此便够了。如今,想到那叫式微的女子,紫衣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如今有了她,自己还能陪他多久呢,抬头仰望着天空,雨后,碧蓝的天空中一群鸟儿飞过,急急往巢穴赶着。
太子啊,你漂泊太久了,也想安定了吗?可为什么陪你的人不是紫衣呢?
紫衣苦笑着,抹掉眼角的泪水,自己在想些什么呢,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是正常的,何况他还是太子呢,紫衣啊紫衣,你何时变得这般心胸狭隘了。
太子还等着十七呢,其实太子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吧,紫衣自我安慰着,向旁边的另一道门走去。
式微由着司徒图墨拉着自己,也不做无谓的挣扎。一路上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不看司徒图墨。
“我长得有那么面目可憎?”司徒图墨忽然停下脚步,看着式微邪邪的一笑。
式微也跟着停下脚步,睁大眼睛,貌似很仔细的打量着司徒图墨的五官,然后煞有介事的很认真地点点头,“有!”
司徒图墨嘴角咧的更大了,用力将式微往胸前一拉,式微止不住步子向前连蹭两步撞到他胸口,鼻尖撞地有些酸。
“还不快走,是想我抱你吗?”司徒图墨低下头突然咬着式微洁白的小耳垂戏谑道。
式微身体一阵颤抖,恼怒的想将司徒图墨推开,可双手还是被他的大手紧紧钳制着,动弹不得,“你这个恶心的**,别用你那肮脏的嘴巴碰我!”
司徒图墨闻言,停止了戏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凤眼微眯的盯着式微,露出危险的讯息,式微暗叫不好,事惹大了!
“你——说——谁——肮——脏——呢?”司徒图墨一把扣住式微的下巴,一字一字冷冷地问道,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升起的呢喃,让人不寒而栗。
式微紧抿着红唇,不肯多言一句话,现在是多说多错,还是不要激怒他比较好!
司徒图墨倏的轻笑一声,突然伸出手抚摸着式微白瓷一般的脸颜,细细描绘着,“既然你都如此说了,那我就让你来看看我到底有多肮脏吧!”说完不顾式微的挣扎,猛地一拉她披散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