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式微心里不悦,可还是沒挣脱开。
司徒图墨拉着纳兰式微跑了好远,才终于停了下來。
“跟我回去!”司徒图墨双手紧紧的握住纳兰式微的双肩,目光灼灼的盯着纳兰式微,虽然极力压制,可那声音还是有些颤抖的说道。
纳兰式微回望着司徒图墨的眼睛,就是这双眸子,当初就是觉得它太熟悉了,那种从心底深处涌上來的依赖感让她一次次的沦陷,起先她还以为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因,如今想來,定然不是。
可是,这种熟悉感是从何而來的!纳兰式微痴痴的看着司徒图墨的眸子,百思不得其解。
“你什么意思?”司徒图墨不悦的拧眉,纳兰式微一直看着他,却不回答他的话,这让司徒图墨沒有來得慌乱。
“我不会和你回去,我还有事要去做。”纳兰式微转过身子,双手轻轻一挥,司徒图墨扣住她双肩的手掌就立即松开了。
“你,,你要去找他?!”这是问句也是肯定句。
纳兰式微心脏咯噔一下,可那升起的的情绪立马就被一张大掌给硬生生的挡了回去,纳兰式微终于点点头,声音淡淡的说道,“救他,便是我活着的唯一信仰!”
“呵呵,好一份唯一的信仰……那我呢?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司徒图墨自嘲的笑道,眼里寂寥的悲凉让纳兰式微不敢回头。
“我现在不想说那些事,你别逼我!”纳兰式微咬牙,终是不忍伤他太深,为什么对凤温玉都可以笑笑拒绝,可是对上司徒图墨,那该死的的不忍就会泛滥起來。
还有司徒图墨身上的那股熟悉感,纳兰式微突然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在寒泽之地所生的事像是放电影一样在她脑海中快速的重播。
对落焰熟悉的感觉,落焰和司徒图墨同样的病,司徒图墨生命的过分漫长,安溪的尸体,寒泽之地。
这一切是什么联系她不是沒猜想过,只是她的猜想未免太惊世骇俗了一点,从古至今,根本就沒有这样的先例。
当初她投胎的时候,师傅曾说过,让她等,万年之后,若他俩当真有缘,自会相见。
是不是这就是师傅的寓意所在,当初师傅变幻成疯婆婆教自己法术,定然也是怕自己灵魂沒有苏醒之时会受欺负。可是,现在师傅定然已经不在无齿雄鲸的肚子里了,那么一切的猜测又该从何验证,自己的真身又在何处。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司徒图墨纳兰见式微一脸沉思的模样,时而皱眉,时而不解,时而恍然大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她看起來竟然更鲜活一些。
纳兰式微看着司徒图墨,想了想,这些事情毕竟与他也有联系,还是说了通个气的好,别到时太突然谁都接受不了。
听完纳兰式微的猜测,司徒图墨便一直低着头,沒再回答,可是他的脑中却是思绪万千。
“对了,司徒陌在我这里!”纳兰式微知道这些猜想对司徒图墨來说一时间不可能接受得了,便转移了话題,手臂一挥,地上就多了一个小女娃。
“她怎么在你这里!”司徒图墨一愣,赶紧上前将昏迷的司徒陌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