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锦默哈哈一笑,说:“我是个捉拿逃犯的人,我有着狼一样的灵敏和残忍,你的言行在我面前基本上是透明的,你信不信,如果我愿意,我可以知道你心中究竟如何思忖?”
“我信。”天奇也哈哈一笑,说,“而且我信天下没有女人可以逃得过你的柔情,你的手放在我肩膀上的时候,纵然我是个男人,纵然我非有断袖之癖,却仍然是心如鹿跳,哈哈,难怪天香那个蠢丫头栽在你手上,甚至不惜让那玄锦绣成为太监般的男子,挑了别的女人伺候自己的丈夫,就凭这一点,我信!”
玄锦默面色一沉,冷冷的说:“天下女人在我如同面前食物,不过是一时所需,有或者没有,没有重要之说!我只想好好对一个人,但是,——好了,我们要说的差不多了,药效也差不多了,也许以后我们没有机会再这样说话,最后一句,我们成交!”
“好!”天奇的表情也渐渐变得冷漠平静,眼神也清冽起来。
玄锦默低垂下眼,掩过一丝苦笑,是的,也许天下女人都逃不过他的柔情蜜意,但那是假的,只要练习可以掌握。
可是,面对小叶的时候,他竟然无法熟悉运用这些对他来说熟悉到如同呼吸般的言行。
马车在山路上急速前行,车帘被山风软起,天色微暗,但月光如水,仍然可以看得清楚,玄锦颜靠在马车上闭着眼睛休息,一旁的童华安静静看着车外,一语不。
玄锦颜身上的毛毯落下来一些,童华安眉头皱了皱,伸手替她拉上些,动作却丝毫没有温柔怜惜,只是一种责任。
隐在树后的玄锦默看着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马车,面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冷,他的担心没错,这个时候,童华安真的是不再喜欢玄锦颜,也许只是一份责任!
“不许锦颜出任何状况。”阿慧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吓了她一跳,她立刻坐直身体,看了一眼自己身侧,她在后一辆马车上,和包裹在一起,但是周围确实没有人。
那声音却明明就是玄锦默的。
天香公主盯着躺在床上的童昊,他昏迷着,狱医说:“他几乎是个活死人了,要是再不救治,熬不过今日。”
“是吗?”天香公主懒懒的说,“一个罪孽深重的家伙,留着也是无用,来人,拖了出去,喂狗!”
“这,皇上——”狱官有些慌张,“皇上下旨吩咐过,死了皇上也要见尸的,这是童将军的重孙子,死也要皇上准许。”
天香公主脸一沉,斥责说:“胡说八道,父皇忙于朝政,怎么会有这种闲功夫理会这样一个顽童?!若是父皇问起,你就说是本公主瞧着不顺眼给处理了,他不是想见死尸吗?成,来人,把那几条猎狗牵来,饿了好几天了,找个空地拿这个活死人当食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