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马大哥当班。于波奉总舵主令,需立时觐见史堂主,有机密禀报,还烦马大哥通报一声,此事不得耽误……”
马良柱脸sè一整,肃然道:“于兄弟里面安坐,我这就是禀告堂主。”
“好,马大哥快去禀报……”于波作势就屋里进。
‘报’字还在他舌尖上打转,马良柱就已经完全转过了头,就要疾向里走。
一支小巧的手弩蓦地出现在于波手上,‘嘣……’钢弦震动声响起的瞬间,锋锐的弩箭就在马良柱脖颈间一窜而过,带起了一飚殷红的鲜血。
两名随于波近前的神sèyīn鸷汉子当下抢进屋来。
被眼前的骤变惊呆了的两名刑堂下属,还没回的过神来,斜刺里,两只黑sè活套绳圈已闪电般勒住了他们的脖颈,一声闷嗥都不及出口,一柄短刀,一柄弯刃,同时结果了二人xìng命!
出门把手向外一招,于波往旁侧闪开,低促的对另外二人说道:“从这里再往里走就是刑堂的内地了,百十号人全在里面!”
五方执事,下属各有三大档头,每一档头下属一什手下,每一执事也各有一什亲卫,连同堂主史文龙手下的五十人,整个刑堂二百五十名战力,强横一方。
再连同十二档头、五方执事和史文龙本人,刑堂是要高手有高手,要人力有人力,一直以来都是范石休掌控清江帮的最强助臂。
因为这阵子清江帮不太顺利,明罗江上的行船时常被人劫杀掳掠,所以刑堂的大半力量都开出了众多,留守的只有史文龙、内堂执事孙休两部众,还有就是一众受创折返修养的伤员。
二十多人迅速汇集到了屋内,当先两人将手一招,各引一队旋风一样抢进了刑堂内地。只余下于波一人,低头等候在房间中。
看着临死前扭过头来的马良柱,睁大的两眼中全是愤怒和不可置信,他死不瞑目。
“马大哥,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夜风萧萧中,气氛yīn郁的刑堂内地连续的传出惨嚎与痛苦的嘶叫,给本就yīn森的地境更添了三分鬼气。
“大人你看——”
江津郡城头,太守被群群兵将围拢在最zhōng yāng。郡内统兵校尉把手指向城外江边的清江帮总舵,夜sè中原来安安静静的清江帮驻地已经是火光冲天,凄惨的呼叫声随着夜风都吹到了城头。
“大人,清江帮存亡关系到延州粮草军需运转,我们不能……”
“嗯!”太守把手一举,止住了校尉的话,“轻重缓急本官清楚,朱校尉言之在理,你速点一千兵将前去救援……”
虽然太守一直拿人多势众又近在江津郡城边的清江帮当做心腹大患,可是统兵校尉说的在理,清江帮存亡关系到北境延州的粮草军需运转,玩不得有失。
“丞相,哼,真是钻进了钱眼里……”
太守愤恨过,目光又看向急匆匆下楼去的统兵校尉,心中再度升起了一阵不满。“真当以为本官不知晓你与那范石休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