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那场谈话之后一个个的都变得那么奇怪?
目光凝视着她的小脸,正要拉窗户的大手一点点的放下,解开身上的外衣,轻轻的披在她的身上。
回过头,无神的大眼望着他,清淡的点了点头:“谢谢。”
当她再度将头转过去的时候,林雨泽单手抚住她的小脸,心中纵有着无数的急切,口气却依旧保持着平稳:“生什么事了?”
“没。”摇了摇头,抬手拿开了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温暖大手。
手缓缓垂下,他深邃的双眸挂上了点点忧郁之光。
敏感的林雨泽一眼安能看穿她的心,不要求她万事和自己商量,可“朋友”这一词的真正含义到底为何?
“呵呵,我只是在想娥皇和女英的故事……”余光看到了他的失落,有些时候是自己太过固执了吧?从未想过把自己的事情和他人说,不过此刻,也该向他人敞开心扉了。
淡淡一笑,转过头,身子依靠着窗口,寒忆儿不解的注释着他:“二女嫁舜,那舜帝对他们的爱是平等的吗?”
听到找个问题,林雨泽稍稍一愣,目光担忧的望着她……
‘忆儿,你现在扮演的角色是娥皇还是女英呢?’
单单透过这个问题,林雨泽便知她与云傲天的感情又出现了崎岖了。
思索了一下,这感情的疑问真的很难解答:“无从辩知!”这一答案一定不是她想要的,浅淡的一笑,叹息了口气:“在现代不会有舜帝,所以,爱与不爱,应该用心去感受。”一句意味深长之言,似乎在警示寒忆儿不要忧心,心会解答一切烦恼。
“那你说……”空灵的双眸冲浸了点点忧伤,目光移向了一望无际的天边,淡淡道:“娥皇和女英可以好好相处吗?”
“在舜帝从二女中选正宫、妃子之时,尧帝和其妻想出了一个办法……”
据说当时舜王要迁往蒲坂,尧命二女同时由平阳向蒲扳出,哪个先到哪个为正宫,哪个后到,哪个为偏妃。娥皇、女英听了父王的话,各自准备向蒲坂进。娥皇个朴实的姑娘,便跨了一头大马飞奔前进,而女英讲排场,乘车前往,并选由骡子驾车,甚觉气派。可是正值炎夏、牲口浑身淌汗,路过西杨村北,遇—溪水,二女休息片刻,让牲口饮水解渴,以便继续赶路。在行进中,不料女英驾车的母骡,突然要临盆生驹,因此车停了。这时娥皇的乘马已奔驰在遥远的征途,而女英受了骡子生驹的影响,落了个望尘莫及。正宫娘娘的位置为娥皇所夺取,女英气愤之余,斥责骡子今后不准生驹。因此传说骡子不受孕,不生驹,都是女英封下的。
通过这一典故,证明了即便是亲姐妹也会有利益的相争,否则女英在输了之后,绝不会气愤的禁止骡子生驹。
更何况还是素未谋面的两个女人呢?
不知寒忆儿到底面临人生怎样的抉择,站在朋友的立场,他不想在女人的勾心斗角,她会受到任何伤损,更加不希望……
她会被邪风吞噬。
“要是太累的话,就放弃吧……”渴求的望着她,很想叫她看看自己,自己在等待着她,若她累了,自己会给她一片净土。
大手缓缓的向她伸出,当双臂即将拥住她时……
“傲天!!”透过窗户,她看到云傲天一个人漫步雪天,担忧和关怀并进。转过身:“雨泽,我去找傲天。”说罢,她脱掉了身上的外套,交递给了林雨泽快步离去了……
一个人站在窗前,手持着带有她芳香的外衣,无奈的摇了摇头,苦涩的一笑:“她根本就听不到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