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江枫,她顺利登机,一路顺风地抵达北京。品书网(vodt)
先便联系的宁震谦,但是他的手机却处于关机状态……
微觉奇怪,先去了苗苗家。
进门,便闻到淡淡的烟味,她心头一跳,他来过?可是,不是不抽烟了吗?
进了卧室,现床边的地上,一地烟头…辶…
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门窗死闭,烟味久久不能散去。
目光落在桌上的白纸上,那是她留下的辞职报告,好像多了些文字。
她走过去一看,果然见在她的报告后有着他苍劲有力的批复澌:
不予批准!陶子同志在任宁团和宁副参家属期间,表现良好,深受重用,不允许跳槽!至于理由,请参看家属条例!
字字力透纸背,潦草刚硬,仿佛可以透过这些字看到他写字时绷紧的黑脸,紧锁的眉……
她的心,也随着这些字缩成一团。
不是在电话里说好离婚的么?为什么批复又是这样?
再一次拨打他的手机,还是关机……
她别无它法,只能等,等他来联系她。本可以直接去宁家问,或者是问严庄,但是又觉两个人的事最好不要把长辈牵扯进来。
但,这样的等待有些让人心焦。
且不说她过两天便要回去上班。初到一个新的工作环境,再没有一个神通广大的婆婆事事罩着她,难道她还能像从前那样把上班当儿戏?
就说她这等人的心情,也是度秒如年的。有些事情,它搁在心里就是一根刺,狠狠用力将它拔出来固然是疼的,而且当时痛不堪言,但是剧痛之后便有了结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种解脱。然,这刺不当机立断,久久不拔,它就成了一种煎熬,且文火慢熬,越熬越入味,越熬,那味便入了骨髓,只可惜那丝丝入扣的都是苦味,苦得透了心,入了骨,却还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一直开着机,一直等到第二天,她的手机才响起,然而却不是他的号码。
“喂!请问哪位?”极大的失望后,她有气无力地问。
“你好,我是xxxx部队xx师政委。请问是宁震谦同志家属吗?”有个沉稳的男音在那边道。
政委?怎么会找上她?出事了!?她第一个反应便是如此,当即心下大急,忙道,“是!我是宁震谦家属!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有时间吗?可否来部队,我们有话跟你谈。”
“有!我马上来!”一定是出事了!她急问,“可以先告诉我是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