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道:“寨主,如果真有这般的狗官,为何要暗中逮捕?难不成寨主害怕丢了他们的脸面不成?”
祝彪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笑了笑道:“他们不要脸,我梁山还要脸咧。要是真的在咱们梁山的地面上到处都是贪官污吏,那咱们梁山成什么啦?”
时迁白胜对看了一眼,二人拱手道:“还是寨主考虑周全,末将遵命!”
祝彪道:“你们明天一早就回去,立刻着手准备。”
“是。”
时迁白胜离了房间后,戴宗又进来。
戴宗原本是宋江的死党,祝彪心里也明白,自从宋江与吴用死了以后,戴宗和花荣心里都是惴惴不安的。不过花荣早已是祝彪骑射营的营帅,可以说是已经被自己重用,没了芥蒂。而唯独这个戴宗,现在除了送送信,其实也没什么事做。其实就算是宋江不死,当权了,戴宗的工作或许也只是送送信,但是他是宋江的心腹,就算送信也送得心安理得。可是如今跟着祝彪,他心里没底了,祝彪还让自己组建了传递院,莫非是想让别人学了自己的神行术好取代自己吗?
这日,忽然穆弘对戴宗说祝彪要见他,戴宗赶忙带着时迁与白胜到了祝彪下榻的酒店。
戴宗见了祝彪,正要行礼。祝彪道:“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这般的落俗套。”
戴宗坐好了问道:“敢问节度使相公......”
“什么节度使相公?”祝彪阻断戴宗的话笑道:“大家伙都唤我寨主,你还是唤我寨主我听得舒坦。”
“诶,好,敢问节,不,敢问寨主唤在下来这里,有何吩咐?”
祝彪道:“戴院长,我正要一件要事要戴院长帮着去办。”
戴宗道:“寨主请讲。”
祝彪道:“想必戴院长也知道,我梁山特区的这些州府的知府知州都是我们新选的,而且这些知州知府大多不识字,但是这事又迫在眉睫,所以请戴院长走一遭,将《土地法》当着面的对着那些知州知府诵读一边。另外,你再给他们下个我的军令,命令他们每个人在白天下工以后,都要去学堂里学着认一个时辰的字,否则我祝彪严惩不贷!”
虽然这也是送信的差事,但是戴宗今日却觉得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舒坦,于是站起身来拱手道:“在下遵命。”
“戴院长准备甚时候动身?”
“今日夜里便动身。”
祝彪站起身来拍了拍戴宗的肩膀道:“哥哥也不用急,明日再动身也不迟,今天夜里开间上房,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再动身吧。”
戴宗在祝彪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宋江的影子,单腿跪地道:“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