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杜大哥,我不想你死,劝降不成便早早的回来,我在这里给大哥备下酒席,”祝彪问道:“你什么时候出?”
杜壆道:“自然是越早越好,只是......”杜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杜大哥但讲无妨,都是江湖上的汉子,怎么说起话来一副瞻前顾后的犹豫样子。”
“如今方腊日暮途穷,如今他攻打苏州不过回光返照而已,只恐王......梁山旧将记着旧恶,就算末将师弟来归,也不肯放他一条生路。”杜壆本要说“只恐寨主记着旧恶”,但怕这样说不妥当,话到嘴边改成了梁山旧将。
祝彪哈哈大笑道:“难道我祝彪和梁山兄弟在大哥心中就是这般心胸狭窄之辈吗?”
“不,不敢。”
祝彪将手一挥,道:“不用再说了,只要王寅愿意反正,我王伦不计前嫌,一同当做心腹兄弟看待。”祝彪顿了顿:“就算是方腊愿来,我祝彪一样同等对待。杜大哥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杜壆道:“越早越好。”
祝彪问道:“需要准备黄白之物吗?”
杜壆一听黄白之物,脸色猛得一下沉了下来,道:“难道寨主将我们兄弟看作两只黑眼珠子只看黄白之物的宵小之徒吗?”
祝彪忙道:“大哥误会了,只是你去地方军营中见敌将,没有些黄白之物,如何疏通关节?疏不通关节不仅怕你见不到你师弟,弄不好还要丢了性命啊。”
杜壆听了这话,默然片刻,道:“越多越好。”
“好,来人!”祝彪叫道:“给我取十万贯的交子来。”
不一会儿,但见一个亲兵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中放着一摞交子。
杜壆忙摆手道:“多了,多了。”
祝彪道:“不多,不多,穷家富路,大哥这次孤身犯险,多带些银钱在身,终究是有备无患。”
杜壆道了声谢后,愣了愣,问道:“寨主,有句话末将不知该讲不讲。”
“大哥,看咱们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
“寨主就不怕末将一去不回吗?”杜壆小心翼翼的一字一字的慢慢道。
“怕,当然怕,”祝彪也小心翼翼的一字一字道:“怕就怕王寅翻脸无情,害了大哥的性命。”
杜壆道:“末将的意思是说......”
祝彪抢道:“我明白大哥的意思,我信得过你,要是你真有一去不回的心思,那今天就不用来跟我说这些话了,自己独去便成了,再者,就算走不了,两军交锋之时,你临阵倒戈,那对我军的危害可就更大了。”
杜壆不在有疑问,当下拿了交子,独自离开了府衙,连夜整理行装往苏州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