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与梁山众脑人物正说这话,忽然一个兵士进帐来,道:“禀报寨主,我军在营寨外捉到一个奸细,那奸细说是寨主故交,要见寨主。”
祝彪看了一眼卢俊义朱武等人:“故交?我在东京哪有什么故交?”
朱武道:“夤夜来人,非敌即友,还是见上一面为妙。”
祝彪颔,道:“那就将那人带进帐来。”
不一会儿,但见一个梁山兵士领着一个身形窈窕阿罗之人进得帐来。这人虽然身披黑色斗篷,看不清面目,但从身形既知,来者是个女人。
祝彪伦问道:“你是什么人?要见我做什么?”
那人没有回答,猛然间将头上的斗篷揭开,乌黑的秀入瀑布般直垂腰间,竟然是个绝色女子。
那女子看着祝彪,莞尔一笑,问道:“如何?祝头领难道不识得小女子了吗?”
“原来是李姑娘!”
不错,这个女子正是东京第一名妓李师师。
祝彪请李师师坐下后,问道:“李姑娘出城来见我,不知有甚事?”
“此次金人南侵,犯我疆土,小女子听闻恼怒不已,但只恨生得女儿身,不能上阵杀敌报国。近闻枢密使相公亲帅数十万大军勤王,驱逐金人,小女子仰慕威名,故而特来拜见。”李师师微微的一笑中透着一股摄人魂魄的诱惑力。
祝彪哈哈大笑道:“威名?不对吧,我祝彪可没什么威名,有的只是‘贼’名,李姑娘只身入贼窝,就不怕有个什么不测吗?”
“不测?能有什么不测,难不成大元帅会吃了小女子不成。”李师师顿了顿,道:“今日枢密使在城下与守御使相公的对话,此时在城中已然传开了,小女子得悉,连夜在东京城中的富户游走,凑得米粮五百石,特送来军中,聊表敬意之情。”
李师师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祝彪问道:“姑娘是如何出的城?”
李师师淡淡一笑,从斗篷中取出一块金牌,道:“有当今圣上钦赐的金牌还怕出不得城来?”
祝彪问道:“朝廷都不肯给我军拨粮草,姑娘这又是何苦呢?”
李师师道:“如今山河破碎,蔡京童贯等辈为了求和,将东京城内的金银米粮守刮一空以媚敌,而自家的人马来了,却不粮草,城中的百姓听了个个咬牙痛恨。小女子此来,只为向枢密使相公表明城中百姓的心意,望如若有朝一日,节度使相公的军马进了东京,念着百姓们的好与苦难,不要杀戮百姓。”
祝彪听了李师师的话,这才明白她这次出城的真正目的,问道:“李姑娘这话是百姓的意思还是当今圣上的意思?”
李师师嫣然一笑,反问道:“小女子不过个是风尘中人,如果当今圣上真有什么旨意,何必让小女子来传达呢?”
祝彪微微颔,道:“请姑娘回去告诉城中的百姓,祝某此次率军北上,只为救民于水火。第一,祝某绝对不会指挥大军攻城,再陷百姓于战火之中;第二,只要朝廷有了旨意,祝某绝对立刻率军南下,返回江南。”
祝彪这话一说,卢俊义、朱武、岳飞和林冲等将都是一惊,他们一齐看着祝彪,却又不敢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