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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两族在交流中都保持着很大程度上的翼翼,双方极力去照顾一些不可避免的文化差异带来的观念异同,但在索克族最关心的神选子民问题上,一大部分索克人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从人类身上得到答案。
两种文化的交流一开始是建立在手语和身体姿势上的,就如同他们在形态上的相似一样,几乎在理解能力方面,两族都有着一种难以言述的默契——种族交流的效果出乎预料的好,短短一个月,双方都已经能够进行一些基础的交流,而这时候,信仰者在索克族社会里酝酿多时的问题出现了。
关于人类是否为神选子民的关键问题被抛出来,人类一方在得到这个具体的提问后,经过一番思考,然后代表们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他们摇着头——在索克族是最高恭敬的意思,但一部分索克人还是反应了。
这无疑是人类在表达“否定”。
也就是说,人类与神选子民毫无关系,他们也不会洛斯神留下来的最高使命。
答案是残酷的,原本索克族想要证明并不是在终极使命道路上孤军奋战的种族,但现在这个事实泼了一盆冷水——至少人类并不是站在他们这条道路上,人类也无法理解这种使命的崇高性。
没有共同的目标,就让索克族公民们的热情减少一部分——但这还不足以浇灭不同种族间交流的期盼,索克族不是如同虫族一样好战而野蛮的虫族,还有一部分人是抱着和平共处的心态看待这件事情的。
对此,重生的阿布霍斯决定从索克人最失望的方面入手,他召集了一部分具有身份地位的信仰者,提出这个方案,信仰者们对于破坏的想法总是层出不穷。最终,种族使命不同成为谣言核心。
无根据的谣言令人将信将疑,但有时候,舆论制造的“炸弹”威力是难以想象的,特别是大部分人都把这个舆论当作是一回事之后,局面就会愈演愈烈。在信仰者的不断宣传下,“人类是不被洛斯神祝福的生命”,这一点毫无疑问被确立,换另外一种说法——人类是低劣的物种。
他们并非神选子民,也没有崇高的信仰——人类所谓的宗教信仰在索克族面前看来是可笑的,毫无目的性的。当然,那群陷入主观的索克人也没有考虑过人类为要他们洛斯神的真实存在。
不过,总会有些固执的人以主观意志出,去用他的理解来推测与他们完全不相同的异族文化,再加上信仰者从中煽风点火,一股舆论被传得满城风雨:无坚定信仰,不洛斯神,低劣生命。
这种说法的所蕴含的另一种意思就是——人类是被神排除在外的咋种!
偏激的说法充满了种族蔑视和攻击性——然而,索克族确实在某些方面拥有他高傲的本钱,索克族许许多多的科学技术都比人类的更先进,种族文明更丰富,掌控的星球数量更多,活跃的区域更为广阔……反观人类,在双方持续的交流中,他们所提供的资料都无法把人类真正令索克族觉得难以捉摸的地方体现出来。
身为神选子民的超然性,让一部分索克人自信心过度膨胀,这种问题像极了城里人看不起土里土气的乡下人一样,现在的索克族无疑就是这个衣着光鲜的城里人,而人类则是一群都不懂的乡巴佬。
由于两族政府采取的谨慎外交,更是导致流向民间信息的闭塞,由此助长的狭隘心理成为一种舆论主流。许许多多的索克人都是盲目的,其行为不免具有一定的盲从性——他们对待人类的印象不好,也不愿意与人类有过多的交流。还有一部分索克人认为从人类心怀叵测,两者无法实现利益的对等交换。
就是这种在外人看来非常可笑的原因,让一部分拥有着坚定信念的索克人不愿意过多的与人类交流。这其中还包括索克帝国的武力象征——圣堂武士团。毫无疑问,最坚定的人在这种事情上最容易出问题,圣堂武士无疑是此中典型。
根深蒂固的观念极难改变,特别是在圣堂武士执政官犹格.索托斯还是一名归顺者的情况下,圣堂武士想要保持绝对的客观,恐怕就太困难了。堂堂执政官都对这种事情都不表态度,那部下们还不得议论纷纷?
这股带有偏见的舆论已经形成一定的规模。
在人类社会里,同样的话题被提及,索克人暗地里称人类为“咋种”,人类嘴里也不断传出“长臂猿”,“杂交生物”等难听的词。但史蒂夫.韦兰德显然没有去宣扬索克族不信仰上帝,或者在索克族社会里没有集万千智慧于一身的真主这一回事,人类的信仰是多种多样的,显然也在这方面的客观性很高。
韦兰德主要针对的是星系周围突然出现的索克族舰队——那一艘艘庞大无比,横行霸道,并不接受安全检查,在深入人类殖民区域的同时仍保持着独立在外态度的索克族战舰群。这意味着?
索克族并不是太把人类放在眼里,进一步的说,索克族也许并不是如同他们表面上自我介绍的那么和善——不会有和平种族在第一天的“种族交流”就带来了一群气势汹汹的军队在一旁助威。这无异于提着两把菜刀谈外交。
很显然,帝国政府原本打算默许的态度被韦兰德揪住不放,并且把里面的一丝敌对的因素剥离出来,在社会间不断放大——人类承受着虫族的磨难,心理已经处在极其敏感的程度上,如果还又另一群敌人的到来,那岂不是永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