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临走时的这句话令得朴恩春心里好受多了。站在汤泉大木屋的门口,看着陆扬等人作者军车呼啸而去,他的心情真如打翻来了五色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陆扬明明就是个好色之徒,但这么好的环境和条件,居然今晚上都没有搞定他,如果金域焕听到结果后,一定会非常不开心的。但是,这养的结果又能怨谁呢?
是怨金顺姬姊妹?还是怨他朴恩春?
辣椒萝卜各有所爱,金氏姐妹花在朝鲜可是最出色的女人之二,但陆扬很明显不喜欢这种调调的。这个结果,就是金域焕在场,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想着金域焕一定谁也不会责怪,朴恩春心理压力顿减。更何况,通过今晚上的接触,毕竟现了陆扬的弱点:好色、对女人又没有耐性、而且很没有修养(粗鲁而霸道)。
也许靠着这两点,就是能造成陆扬逃不出金域焕将军手心的致命弱点!
想到这里,他觉得必须马上向将军汇报。于是吩咐人把金氏姐妹送回住所,驱车向城里的国宾馆赶去。
陆扬回到营地,这才长舒一口气。
没想到一个这么简单的事情,让自己搞得这么复杂而艰难。看来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好做的事情,以后必须尽可能地估计到具体做事时的复杂性。
宋韵跟着陆扬走进营地指挥室,看着刚才还霸道好色的陆扬有恢复到基地上那个沉思而毫无声响的总设计师身份,感觉熟悉多了。
“长,还有什么事儿吗?”宋韵问道。
“宋韵,你觉得今天的演戏有效果吗?”陆扬所答非所问。
“当然有呀!你突然脾气的时候,简直是霸道至极。那斥责之声,让人都喘不过气来!而且那些理由绝对是只有对女人很挑剔的花花公子才会说的出口的,姓朴的根本无法反驳,也无法挽留我们!”
宋韵说出当时的感觉,但他心里还有疑问没有问出口:难道陆扬以前就接触过很多女人、是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吗?
“哦,那就好!这演戏太雷人了,看来要假戏真做,的确不是件容易办到的事情。”
“长,对于你来说难办到;但对于那些大奸大恶的人来说,简直是轻松极了。”这时徐云曼款款走进来,说道。
她已经换回了保守的军装,但是陆扬还是多瞟了一眼她胸前那对坚挺的玉峰。
“谢谢徐姐!要是今天没有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过关了。”陆扬赶紧起身,客气地问道:“对了,我一路上很奇怪,您一个贤淑的女孩子,怎么会了解那些花花公子的丑行呢?”
听他这么一问,宋韵这才知道刚才陆扬的作为原来是徐云曼唆使的。不仅对眼前这个一项洁身自好,绝没有恶习的女人甚感疑惑。
回到营房,虽然还是属于北朝鲜,但也是自己的地盘。而且没有那种场所的渲染,徐云曼也不用配合陆扬去演戏。但是他感觉到陆扬和宋韵都看着自己,马上脸上就红了。
“这个不难呀,小说里有的是描写这样的人。只是长平时对这种书不感兴趣罢了。但是你刚才的动作并不都是我说的好不好?比如你野蛮地脱掉金顺丽的裤子,我就没有说过。嗯,看来回去的时候,安姌要是问起来,我就如实汇报好了。”徐云曼解释完,还不忘及将了陆扬一军。
“哦,原来是这样啊!”宋韵即刻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但是陆扬却马上着急了。他知道安姌把他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要是知道自己这些荒唐行为,就算是为了工作才不得已做出来的,她也绝对不会允许的,肯定自己耳朵边上要被啰嗦几个月不止。
“好姐姐,千万别让她知道!要是告诉安姌,下回不管我去哪里,都将多了一条尾巴。”
陆扬惶急地摆着手,那动作哪有一丝的霸道粗野呢?反而像是做了错事儿的孩子,生怕被家长知道怕被罚一样。
徐云曼和宋韵见到陆扬这个样子,一下字都笑了!
徐云曼才不会把自己和陆扬暧昧的环节告诉给任何人呢,尤其是安姌。这次能跟陆扬出来,她开心得要死。而且刚才和陆扬黏糊在一起,虽然口口声声是演戏,但是她也是个黄花闺女,很男人那么抱在一起,而且再一次感觉到陆扬下身那根硬东西,让她即刻知道金氏姐妹笔画的手势是什么了。那时,她直感觉心脏凸凸地猛跳,速度绝对超过了两百下。陆扬要是晚站起来一秒钟,她就当着众人的面、放肆地亲吻偶像的脸、他的唇、他所有的地方了……
有这样的艳遇,完全是因为安姌没有在陆扬的身边。如果有安姌在场,哪会有她的份呢?
“嘻嘻,不会的!我向长誓,绝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我也誓,今天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宋韵也跟着起誓来。
“你不用誓,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安姌,我就把你抱着女孩子啃的事情告诉嫂夫人去,我看倒是你怎么办?估计你那个宝贝儿子最后连爹都不叫你一声。”
陆扬真的不惧怕宋韵说出去,说完很得意地看向目瞪口呆的宋韵。
宋韵一听即刻脑袋斗大,差点就汗水满头了!
“长,这可是你命令我这么做的。你见了我爷爷可别乱说话,他要是知道了,起怒来,比我媳妇还要厉害!”
保守秘密是个美德,但是保守秘密是件很难的事情。如果有了压力,那自然做起来就容易多了。
陆扬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手表,都快晚上十点了。先是侧耳听了一下,没有什么奇异的动静传来,遂对宋韵命令道:
“好,既然这样,我就保留告诉你爷爷的权力!宋韵,现在给你一个命令,去到魏靖那里看看,我们的直升机部队到底几时到达?还有他派去城里的人回来没有?”
玩笑已经开完了,该是做事情的时候了,宋韵即刻立正敬礼,“是,长!”
说完,他跑步出了指挥室。
“徐姐,请把准备的资料取过来!”
“是,长!”徐云曼英姿飒爽,忘记了今晚旖旎的风光,立正敬礼,应声而去。
陆扬马上钻进洗手间,解放一下肚腹给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压力。刚才生的事情清晰地告诉他一个道理:要成为一个真男人不容易,要成为一个坏男人更加不容易。原则他可以把握,但是女人给自己带来的身体压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从洗手间出来,陆扬坐在书桌前,习惯性开始阅读记事本上下载的军事书籍。
不一会儿,就听到门口传来一连串的报告声:
“报告!”
“报告!”
“……”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