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鑫是个胖子,体重足有两百斤。坐在审讯椅子上,把椅子有限空间堵得满满的。他的两只手拷在椅子的扶手上,小眼睛透着惶恐。
韩风碰地一声关上铁门,把手手上拧着的皮箱重重第放在桌子上。
声音有点大,熊鑫肥胖的肚子不由地一颤,即刻抬头打量着韩风。
韩风一边熟练第打开皮箱,一边也在打量熊鑫。他的眼神很温和,穿着一套米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很白,白净的脸庞干干净净,丝毫也不似个审讯者。
“你叫熊鑫?”韩风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
熊鑫鼻子哼了一声,心说那个黑小子把老子没办法,现在换个小白脸,又能把自己怎么样?“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劝你还是把我放了。我没犯法,也不是一般人军营嫖j,最多也就是把握开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你对军事法规还是蛮熟悉的嘛”韩风微微一笑,揭开箱盖,拿出一双白手套,仔细地戴上。“你不是一般人是几班的人?”
“嘿嘿,这个相信你们已经知道了。”熊鑫扭了扭肥短的脖子,眼皮眨了一眨,看向韩风的皮箱。他对韩风的皮箱非常感兴趣,像个医生的药箱,又想魔术师的道具箱,此时很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带好手套,韩风一点也不着急,有条不紊第又拿出一件白大褂穿在身上,最后戴上了口罩。
“靠,你是军医?老子没有病,不用你们操心。还是把我放了,否则……”
“否则怎么样?”韩风不温不火问着,从箱子里拿出一把不锈钢的锥子。手腕一抖,锥子就“噔”地一声扎在木桌面上;跟着,从箱子里驱除一把钢丝钳、雪茄刀、老虎钳、尖嘴钳、榔头、牛角刀、手术刀之类的东西,一件件有序地摆在桌子上,说道:“你肯定认为我是医生,恭喜你,答错了一半。我以前是个解剖医生,现在不是了。不过还是干着和解剖有关的工作,不仅解剖青蛙、解剖麻雀,还解剖死人,有时甚至也解剖活人。”
韩风说着,瞟了一眼熊鑫的大肚腩,摇了摇头,从桌面上选择两一把两寸长刀柄的手术刀,说道:“不过还没有解剖过想这么大肚子的超肥胖子,估计准头会有些偏差,你会感觉到疼痛。这种疼痛会延续很长时间,有点难受。不过,你忍不住的话,可以大声地叫。”
韩风温和地说着,但是熊鑫的汗毛全部立正,后背凉,感觉自己就像是只青蛙,一点点第被开膛剖肚,到那双眼神后面的阴森。
“我不是青蛙,我不是麻雀,你……你想干什么?行刑逼供是犯法的,我是一个公民,我有受法律保护的……权利”
当熊鑫看到韩风最后拿着一把手术刀走向他的时候,一种恶魔降临的恐惧刹那间袭上他的大脑,额头上的汗珠子就如泉水一般涌出来。
“法律是保护守法公民的,对于践踏法律的人,就该有应得的下场,难道你不知道吗?”
韩风音调如带有某种韵律,很好听,让人陶陶然的,哪里有魔鬼的样子?
但是在笑容中,韩风已经来到熊鑫面前,随手一挥,小小的手术刀寒光一闪,就听“啪”“啪”……连响,熊鑫的上身衬衣从正中央切开了一道长长的、直直口子,跟着被他身上的肥肉挤开,从脖子到肚腩,全部露了出来
更加神奇的是,熊鑫的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足见韩风的眼力和运刀水平已经达到了出神如化的境界。
“我最擅长的是……”韩风瞄着熊鑫的吐出来的肚脐眼,刀尖绕着那里转了一圈,慢条斯理地说道:“把这里挑开,然后把肠子一节节地拉出来,然后再从你的嘴里顺进肚子里去,让你自己胃液去消化自己的肠子。这一定是个很有创意的想法”
熊鑫看过满清十大酷刑,也没有听说过这种惨无人道的东东。他的小眼睛几乎要鼓了出来,身体吓得如筛糠一般,想着自己的肠子从自己的嘴里塞进去,他就感觉到五脏六肺都在翻滚,那种恶心令得嘴巴一张,昨晚上吃的法国鱼子酱、喝的拉菲、鱼翅汤,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哇哇地吐了好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