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陆扬脑子飞转之时,门口的一位警卫马上解释道:“报告长,安姌医生让我转告您:请你独自进去,他们全都在里面,这是一场游戏。如果您现在退出或是过不了关的话,您就输了。输了的代价,就要嫁到龙家坐上门女婿。”
陆扬一阵无语
陆扬想着,对身后的胡蒙和添样命令道:“你们两人就在这里站着,我不喊你们,不许进来”
说完,陆扬一脚跨进了布满鲜花的房子里,身后的两扇门哗啦一声关上。
陆扬也不管许多,看了一眼四周,仔细打量着房间的四角四边。那里摆着各式各样的盆花,全部都盛开着,让整个房间洋溢在芬芳的氛围之中。
中央两米长的长条桌上铺着一张干净洁白的台布,桌面上整齐地摆着四个扣着盖子的盘子,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在两端铺着餐巾,餐巾上各摆着一个碟子的一套象牙白的餐具。
文章应该就在盘子里,陆扬走到桌子前,把手中的玫瑰花放在桌字旁的花架上,在椅子上坐下,刚要伸手去揭开盘子,就听到一声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请慢”
路扬手悬停在盘子上空,扭头向门口看去。
安姌今天少有地穿着一身性感的、纯白色的抹胸长裙。高贵的气质,披肩长,裸露的香肩,成片的、雪白的、细嫩的肌肤一直延伸到两座高耸玉峰的根部,金色的腰带勾勒出曼妙的细腰;她欢快地走来,带着一股清风,将裙角飘起,就如蝴蝶的翅膀掠过鲜艳的花丛。
太美了
陆扬从来也没有现安姌像今天这么性感、成熟、美丽。
她在笑,纯净灿烂,脖子上细细的红玛瑙项链轻柔地摆动着,跳动的胸部奏出青春的乐符。
陆扬彻底看傻了
他傻傻地半站起身,扭动着脖子痴痴地看着安姌一直飘过来,如一团云彩飘过他的身边,飘到他对面的椅子上,端端正正地坐好。
安姌的双手带着一双白纱的手套,双肘垫在桌子上,双手托腮,灵动的眼珠子一闪一闪地看着两米之遥的陆扬,俏皮地眨了一眨。
“你来晚了”安姌说道。
她注意到陆扬痴痴放光的眼神,但是放光的时间太短,陆扬就已经端坐好,脸上恢复昔日的自信。
“哦”陆扬觉得有点局促,脑子中还在重放着安姌进场那震撼他身心的画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借着摘帽子、放帽子的机会,在大脑中以最快的速度驱赶“性感安姌”对他的冲击。但他还是注意到安姌手腕上戴着那对玉镯,那么熟悉。
“这是游戏的一部分?”陆扬指了指玉镯,问道。
安姌微微点点头,眼光看向陆扬头顶上冒出的半厘米长的短,笑着说道:“你的头又长出来了,现在的样子很可爱”
“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吗?”陆扬狡黠地一笑,伸手扶了一下头上的短,“这应该不算是得了白血病,对吧?”
“嘻嘻,当然不是”安姌说着,伸手揭开第一个盘子上的不锈钢盖子。
盘子里装的不是菜,而是一只白纸折叠的成千纸鹤。
陆扬眼眉耸了一下,没有动作。安姌伸出葱葱玉指,两个指尖优雅地捏起那只千纸鹤,然后双手捧在手心,幽幽说道:“我知道爸爸今天早上跟你提了一件事情,而且刘新阿姨昨天送给我了一对家传的玉镯。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安姌说道这里,脸上的笑容自然而然敛去,换上的是一张成熟优雅的容颜。
“知道。”陆扬点点头。
“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同意,最起码心里不愿意这么早就放弃了一片森林,挂在我这棵梧桐树上。”
“这跟你手上的千纸鹤有什么关系?梧桐树是用来找凤凰的,不会招来鹤吧?”陆扬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也很幼稚。
“恩,”安姌随口答道,但马上意识到陆扬在打断她的逻辑,牵扯她转移话题,马上嗔怪地瞪了陆扬一眼,“不许转移我的话题,从你走进这间屋子开始,就已经承认了,今天我说了算”
看着安姌那人真的样子,鼓着腮帮子,陆扬感觉熟悉的、率真的安姌又回来。不禁“哈哈”一笑,“那你就说话快点,都七点半过了,你难道不怕把我饿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