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生心中忐忑不安的走进了院内,一见到吴老就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吴老,学生是柳树生,今天上课时因奉了爷爷之命,必须在下雨时去取一样极为重要的物品,事过紧急所以未能及时请假,唐突了吴老,现在特来请罪,万望吴老海涵。”说着又是深深的一礼。
吴老见柳树生彬彬有礼,人又长的玉树临风,不由的心中生出好感,就开口说道“既然你是奉了你爷爷之命,不顾风雨也要去取,这也是信义之举,此事就此了之,不必再谈了。但是你现在是一个学生,当以学业为主,今后再不可如此了。”
“谢吴老教诲,学生必不敢忘,我爷爷也曾对我说过,当今之世,中兴之象已呈现,经济之术乃治国之根本切不可相轻。今后学生必定认真师从吴老,学好本领报效国家”柳树生不卑不亢的一席话说的吴老是频频点头心中想道:是啊,以前国家不重视经济之道,展缓慢,自己的几篇经济著作还被拿出来批判,人也受尽了屈辱。现如今国家高层重视经济展,已经知道了落后就要挨打这个道理。前几天中央几位最高层领导向自己问计于经济之策时,深感后继无人,殷切希望自己出山,为国家培育和现人才。今天这个学生能有如此见识实在难得,想到这里一股爱才之心油然而升“来来,树生同学咱们屋里谈。”
进到小楼在客厅里落座后,一股药香传来,柳树生问吴老:“请问老师,家中可有人生病?可是心脉之疾?”吴老一听大感奇怪,自己老伴心脏病已有近二十年了,怎么这个学生还能闻药香而知病因,太不可思议了。
“树生同学,你懂医?”吴老疑惑的问道。
“老师,我爷爷是我们那里非常有名的老中医,人称老神仙,活人无数。我从五岁时即跟爷爷学医,闻药香而知病因只是行医者基本常识而已,不足为奇。”
吴老听后惊奇万分,有这样本领还说是基本常识,还不足为奇,这要是让京城那些专家教授们知道了,还不要一个个疯啊。这个学生不是真有才,就是一个疯子。就连吴老一旁的孙女也是撇了撇嘴,满脸的不相信。
“生病的是我的老伴,已有快二十年了,请了好多专家教授也没能治好,医院也是没有办法了。老伴坚持要回家治疗,说是死也要死在家里,现在只是一天挨一天了。”吴老的意思是那么多的专家教授都不行,你一个年轻的学生就能把病治好?别异想天开了。
“吴老,既然师母有病,我能否去看一看,即使我治不好,也能帮那些专家们提供一点参考意见吗”
吴老听说后也不多言,带着柳树生来到楼上的病床前。只见病人脸色蜡黄,双眼眍o,如不是还有微微的呼吸,简直就是一俱僵尸。
柳树生细细的诊了一下脉,仔细的从细微不同的脉象里辨别着,一直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才同吴老一起走下楼来。
“师母之病是在阴寒之地悲愤过度所致,也不全是心脏病所致”柳树生此时在心里已经有了把握,慢慢的说道。
“你说的太对了,的确如此,只是不知还有救吗”吴老听到柳树生的话,眼睛一亮急切的问道。
吴老与妻子是大学里的同学,两人恩爱异常。在经济领域里吴老还不及老伴的名望。早年间两人一起出了几部经济著作,在吴老被批斗时她一人承担了全部责任,被赶到北疆受尽折磨。病因就是从那时得的。
吴老一直以为是自己害了妻子,深深内疚。平反后就遍请名医,但一直没有效果。今天见到这个年轻的学生一口说出病因,不由燃起一丝希望。
柳树生缓缓说道“师母病体已久,再加上以前用药不当,只需用药慢慢调理,估计最多一月即可痊愈”吴老一听大喜异常,忙说“有救就好,有救就好”
“老师,您相信我吗?如果相信我的话从现在起,其他的药物就不要再服用了,您稍等我去去就来”说着向宿舍跑去。
到了宿舍楼前,柳树生见穆彤及李军几人正焦急等在哪里,一见面就问道“怎么样了,没事,都快把我们急死了”
“没事,没事,我去拿样东西救人,帮我把饭打回了,我还要出去一下”说着柳树生就回到宿舍拿了东西又飞奔而去,惹得穆彤等人莫名其妙。
到了吴老家,拿出一瓷瓶,对吴老说“请拿一个小汤匙过来。”柳树生同吴老一起来到病床前,把服用的方法仔细对吴老说了一遍,亲自把百花蜜酒给病人服下,然后让吴老扶起病人,双手紧贴病人的后背,将一股真气徐徐注入病人体内。许久,只见病人长长出了一口气,腹内一阵咕噜乱响,面色上也出现了一丝红润。
“等一会给病人喂50毫升水喝,两小时后病人可有排泄物,然后再喂同等量的水一直如此,不可间断。我明天再来。”柳树生说完也不顾吴老挽留吃饭,就辞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