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一声双手捂住脸蛋，手掌触摸处，还是那么的光滑，自己的脸蛋还在，“没事吧，杨羚。”

是曹博士，他正将杨羚扶起，地上血迹斑斑，老妇人倒在地上，她那张脸皮和桂华都消失了，桂华的神主牌也裂开了两半。

“镜子，镜子，我要照镜子！”

“这没有镜子，要不我学金田一，撒一泡尿，你照照吧！”

“噗呲！”，杨羚笑了，看着地上的惨烈场面，禁不住抖，挽着曹博士的手臂走出大门，一缕艳阳照在身上，无比畅快。

曹博士马上拨打电话报警，并带着杨羚到隔壁借了热水洗刷头脸，警察很快就到了，并且封锁了现场，傍晚时候，围观的人也少，两人被带到警车落口供。

留了两名辅警在看守现场，“喂--喂--，婆婆，这里出了命案不能围观。”

“可是，年轻人，我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婆婆，你丢了什么，我替了记录一下，看看能不能替你找找。”辅警是新人，十分热心。

“我的脸丢了！”

辅警奇怪的看着老太婆，另一名辅警笑着指指自己的脑袋，示意只是个傻婆。

“啪！”

一块东西掉在地上，辅警弯腰捡起，是一张人皮，一张老太婆的脸，眼前的老太婆，脸上只有骨头，连着腐肉，出一阵腐尸味。

两名辅警同时倒地，老太婆捡起脸皮，重新贴在脸上，又继续去寻找她的脸蛋。

好不容易，曹博士和杨羚终于落完口供，本来是要回去协助调查的，但曹医生人面甚广，电话打来，两人便可以离开。

两人正准备回去好好洗个澡，忘记今天的恐怖经历，杨羚的电话响起来了，是金田一。

“杨羚，杨羚！”金田一带着哭腔，“张凡死了，心脏被挖了，是我害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