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我们知道。”杨羚立刻将那句姜豪教的咒语念了出来，她一来是炫耀，二来是要让周敦颐鉴定一下这咒语的真伪，她对姜豪还是不信任。

“嗯，不错，就是这句咒语。”周敦颐笑着点头肯定。

“哎呀。”杨羚突然拍拍脑袋，似乎记起了一些事情：“周先生，刚才你不是让我们来回看你吗，我以为回来的路跟来路一样，一定要经过这里，可原来是不需要的，那我们就不能来看望你了，我还是劝你一句，不必这般执着，即便《通书》所有精义不能流传于世，可你周老先生就是凭借一《爱莲说》便名垂千古，像当下世界，许多歌手也只有一成名歌，就在世上混了几十年，而且也混得不错，你那些奇门之说大概当下世界不需要了，当需要的时候，你的这本书定当会重现，这也是天理。”

“这样说来，你刚才说会回来这里是糊弄老夫了！”周敦颐的脸变得十分严厉，可眉间带着极大的悲伤，甚至悲伤比恼怒要大得多：“《爱莲说》只是老夫闲来之作，仅以怡情，说不上有何价值，我老夫的毕生精力都在《周公元集》和《通书》，特别是后者，若不能完全流传于世，便是世人的损失和老夫毕生的遗憾。”

杨羚和小亚当斯对望一眼，都觉得眼前这位老夫子十分的可怜，他的执着令他久久不能释怀，竟然死守了九百余年，佛家说的“人死如灯灭”在他身上没有一丝的体现，甚至是冥顽不明。

“刚才你是说自己妻子的事情吗？”周敦颐突然对着小亚当斯说，他的目光不在留意杨羚，杨羚感到一丝的内疚。

“我不知什么夜明珠，但猜想应该是这样，你妻子死了，夜明珠是可以令她身体不腐，灵魂也回到身体里，这样貌似已经复活，其实不然。”周敦颐一下子便说出了小夜的实情，小亚当斯连忙竖起耳朵聆听：“这等于将一个灵魂囚禁在一个不腐的躯体里，跟一个鬼加一个尸体区别不大，魂魄没有真正的跟尸体结合，当然她的尸体可以做出一些人伦的事情，这仅仅是比一些活死人来得好一些而已，你跟她行周公之礼，当然是索然无味，这跟姑娘那朋友差不多，也是跟尸体在做人伦之事，不过他的对象是一具千年女尸，而你的对象是一具永保新鲜的女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