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年的眸子微微眯起“柳如画,我现你真是越的无赖了,是谁让我留下来陪你的?又是谁主动对我又亲又抱的?你现在还好意思说我?”
她微微勾起嘴唇道“那,那你是正人君子的话,你就应该把我推开啊!”
“可惜我不是!”白流年黑着脸道。
柳如画笑着调侃道“原来你这天下第一公子也不过如此嘛,连个君子都不是!”
白流年犀利的目光扫过柳如画,忽然他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他的嘴角微微扬起“柳如画,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她与他对视,目光丝毫不畏惧“什么话?”
白流年言辞犀利“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柳如画撅起小嘴,不满的抱怨“白流年,你拿我跟小人比较?”
白流年挑挑眉“不……不,你柳如画不但是小女子,你还是小人,所以加在一起的话,你就是天下无敌,你知道吗?”
她的粉拳捶打在他的身上“白流年你好讨厌,讨厌……讨厌!”
白流年任她打够了,才起身,反正她的拳头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你不在多睡一会?”柳如画斜躺着问他。
白流年不由目光冷冷的看着她“你昨天晚上那么反常,对我那么主动,不就是为了定远侯的事情嘛?我总得帮你处理啊!”
柳如画羞愧的低下头,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是了,他白流年是多么聪明的一个男人啊,他当时不说也是想装糊涂的吧,那他现在说又是什么意思?
白流年的声音有些沉闷“还矫情上了,我又没有怪你,谁让我甘愿拜倒在你固伦郡主的石榴裙下呢?所以把头抬起来吧,明明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你这个样子整的我欺负你一样!”
柳如画没有反驳什么,她只是穿着肚兜起来帮他穿好衣服,系好白流年衣服上的带子,帮他整理好一切后,她又躺回到床上。
白流年回味着她刚才认真帮他穿外衣的那个样子,真是像极了他的小媳妇,不,她本来就是他的小媳妇,心中存的那点不愉快烟消云散,他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后离开,她没有说话,他也没有,但俩个人之间的关系明显又进了一步。
白流年出面后,不到半天功夫,这定远侯就从大牢里放了出来,而这户部尚书张恒进了牢房。
柳如画得知这一消息后,脸上并没有愉快的表情,因为在经历这一事件后,她充分的意识到自己有多秒小,她想报仇,这路还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