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菲菲被这种扎心的疼刺激的闷哼了一声，却依旧没有醒。

脑部的撞击实在太严重了，让她纵使在这种极强的痛里也无法醒来。

用完，季嫣嫣又将车归回，优雅的下车。

看着季菲菲倒在血泊里可怜而又可悲的样子，她勾勾唇，笑得很是畅快。

走到她身边，她俯下身，半带怜悯的眸光投向仍然不省人事的季菲菲，“痛吗？”

她的声音微颤，似雾似雨。

但是不过一瞬，她那同情的表情立刻变成了释放一切情感后的快乐，恶狠狠得咬牙，眼里满是痛恨，“我这十几年的痛，要远比你现在的痛还要痛过百倍，甚至千倍！”

手指划过地面上那粘稠的血，浓烈的血腥味令她兴奋，令她狂躁。

她的眼里那种炙热的快乐愈演愈浓。

她努力平抚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坐到台阶旁，悠悠然的抽了根烟。

她的手抖的厉害，却不是因为她伤害了季菲菲而觉得害怕，而是因为……

兴奋！！

每一次杀人她都会觉得异常兴奋，仿佛那些生命都是祭奠了自己无法挽回的过去。

所以，对于杀人，她从不迟疑。

但是对于季菲菲，她却并没有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念头，她只想慢慢的，好好的折磨她。

听到楼梯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季嫣嫣眸色清冷，立刻熄灭的烟，半跪在季菲菲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