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激怒我还有意义吗?行行好把你老公叫来!”俘虏扭头看着单向玻璃,大声喊道,“喂,够了!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对你老婆吐口水了!我们的生殖系统你知道什么构造吧?带着我的遗传因子的口水沾到你老婆身上你也无所谓吗?”
下一刻,林有德拆了有单向玻璃的墙壁,往旁边一扔,大步走了进来。
接着工程部的各位麻溜的把这审讯室其他的墙壁都拆走了,然后是桌子,三十秒后只剩下俘虏还坐在原地,连芙蕾雅都站起身来到林有德身后,椅子被拿走了。
俘虏坐在那里,茫然的看着室内运动场中正在踢足球的企业号舰员们,足球突破声速时的爆音让他缩了下脖子。
“喂!”兰筱涟回头大喊。“把球速控制在声速以下啊!皮球再烂了我可不批新球了!”
“不是吧!就几块破皮革,这也要省啊!”那边来抱怨的电讯。
“别管!给我控球速!”兰筱涟则继续大声喊。
显然这是喊给俘虏听的。
林有德来到俘虏面前,一只脚踩在他两腿之间露出的一点点的凳子边缘,弯腰凑近他的脸:“你要说什么。就赶快说。”
“我要活命。”
“刚刚也不知道谁说了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法活命了,还一副已经想通了,洒脱了的样子。放弃吧,活命不可能,反正你说不说我们都有办法套出情报来。”
俘虏盯着林有德的眼睛。
“果然,你们不可能是善类啊。我竟然从那位小姐身上看到了一丝活命的机会,是我太天真了。”
“那你现在说还是不说?”
“我这里有银河议会特务行动用的密钥,可以解读银河议会的安塞波密电,不过我们遇袭之后这个可能马上就要被废除了,但银河议会非常庞大,运作起来非常的笨重。就算是特务部门,反应也需要时间。你们可能有几天时间能监听银河议会的机密安塞波通讯。”
“你知道么,我们人类的特工有这样一条信念:能被我们轻易监听到的通讯,里面的东西连一半都不能信。说有用的。”
俘虏闭上了嘴。
“好吧,”林有德说,“除了活命以外,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我要用你们的安塞波射器。向我妻子送最后一封信。”
“信里面包含暗语,对吗?”林有德冷笑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表情还没有屈服,你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觉得继续和我可爱的芙蕾雅聊下去肯定会被控制,所以想要最后挣扎一下。我说得对不对?”
俘虏沉默了。
“你终究还是小看了芙蕾雅啊。”
林有德如是说,然后站起来。转过身,对兰筱涟说:“换你来,我已经不想再让芙蕾雅处理他了,他那横飞的唾液里可是带着遗传因子呢,芙蕾雅,你去洗澡,好好洗干净。”
“呃,”芙蕾雅歪了歪头,“你的唾液里也有基因吧,所以也算是有遗传因子嘛。”
林有德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打到什么程度?”兰筱涟问。
“随意,别死就行,明天让小绿来处理。”
“我这次说真的!”俘虏突然大喊,“我都告诉你们!请让芙蕾雅小姐,再来和我聊天吧!求你们了,至少让我在死前,好好回忆一下故乡的风景。芙蕾雅小姐,您能做到的对不对?您有这个能力对不对?”
芙蕾雅信问:“我该怎么回答?”
“照实说。”
“嗯,我能做到。”芙蕾雅回头看着俘虏,“俘虏先生您只要真心愿意帮我们,我就让您在梦中再回到故乡的土地,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这些我都能做到。”
俘虏露出了小孩子一样的表情,然后呜呜的哭起来:“太好了,请务必帮忙。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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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后,芙蕾雅在企业号上有了新的称号。
“玩弄人心的天然魔女”
【她刚刚,是真的没有用能力。】诺亚对林有德说,【准确的说,除了她无意识的散出来的影响之外,没有使用能力。】
【无意识散的影响啊。】林有德撇了撇嘴,【跟光环一样?】
【类似。】
【那么,那个俘虏的崩溃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认为自己快要被芙蕾雅的能力抓住了,然后渐渐的就放弃,还把自己这种投降倾向归结为芙蕾雅的能力,认为这一次他遇到了不可战胜的对手,越这样投降倾向就越强,他越动摇。顺便,他的潜意识里估计还认为自己的思乡之情也是被芙蕾雅激的,总之……】
【他被自己的脑补给弄崩溃了对吗?】
【对。】
诺亚说。
【这又是个非常有趣的样本,待会芙蕾雅引导他“回家”的时候我要趁机窥视他的内心。】
(这月票什么鬼,我也是能一天召唤一千票程度的神力持有者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