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夏亚出像是赞叹的声音，“不错嘛，我以为我身上的林正义已经死去了，结果还是被你感觉到了啊。那你是否知道我想做什么？”

“我不确定，不过能猜到一些吧。”

“那么就别阻止我。”夏亚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诚恳，“你不阻止我，现实可能会有一些改变，但你仍然有可能……”

“放弃幻想吧，”林有德打断了夏亚的话，“历史没有办法改变，就算你回到了过去，也不可能修正历史的走向。”

夏亚沉默了一秒，才缓缓说道：“你没有说时间旅行不可能，而是强调历史不可改变。所以，时间旅行是可能的，对吗？”

“对。”林有德肯定的回答。

“这就可以解释得通了，那个叫凯瑟琳的小姑娘，就是时间旅行者，对吗？”

“看起来是这样。”林有德稍微有所保留。

“至于历史不能被改变，是那个小姑娘告诉你的？”

林有德默不作声。

“你怎么能确定完全不能改变呢？小姑娘的经历可能只是巧合，也可能是她对历史的影响没有超过某个阈值……”

林有德看着语速变快，情绪也开始不淡定的夏亚，将灵能剑架在身前，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喂，回答我啊！你到底为什么这么肯定啊！”

“因为我很熟练啊。”林有德冒出这么一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才想出这么一句话。他只是觉得，如果不说点什么的话，夏亚就太可怜了。

显然他说了一句不合适的话。

夏亚出有些神经质的笑容，他抽出灵能剑：“很好，我就按照你的希望，用纯粹的剑技来击败你。在你败战之后，我会慢慢的把你知道的一切都撬出来。”

“我必须提醒你，全力交战的情况下，你更容易击败我，之后一样能慢慢的把我知道的一切撬出来。”

“我就是想挫一挫你的自信，这样撬情报的过程大概会简单一点。”

林有德点点头，认可了夏亚给出的回答，接着两人便开始移动脚步，寻找攻击对方的机会，他们就这样绕着房间中点，顺时针绕着圈子。

两人不管是迈步的频率还是步幅都一模一样，仿佛在镜像复制对方的行动一般。

对峙了一分钟后，林有德说：“对了，我得告诉你一件事，你的两位女伴我们早就现她们的踪影了，我知道你得到的报告中有提到本舰的监视网存在一些漏洞，然而事实是，本舰的监视网完美无缺，任何人未经许可就登舰，都会被第一时间现。你的声东击西策略，从一开始就失败了。”

夏亚冷笑一声：“很好，这一手连我也不得不给满分，组织找到的那些从你们舰上活着离开的人，都是你布下的棋子么？”

“不，只是很常规的情报欺骗而已，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生效，组织的情报分析能力比我想象的要弱鸡太多了。”

林有德如是说。

然而事实是，漏洞确实存在，只是被诺亚的感知给填补了而已。

似乎被林有德装的逼给刺激到了，夏亚猛然前突，向林有德劈下第一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