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怎么知道?”张六两依旧微笑道。
“势在必得的气势了?”
“当然!”
“喝茶!”
“好!”
张六两端起茶杯,小口饮下,放下杯子道:“的确是好茶,喝完这杯茶他们估计也该谈完了,咱俩先聊点别的?”
李元秋翘起二郎腿,握着手里的杯子饮下道:“倒是真得好好跟你聊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我的人擒了,还独身一人来到我的别墅,好多问题得问问你,不然我这心里堵得慌!”
“李爷问便是,一定给你解答清楚!”张六两道。
李元秋踢打着二郎腿玩世不恭道:“怎么知道我的第一张王牌打在了你师父黄八斤那里?”
“师父是我的软肋,你不打无准备之仗,很容易就猜到你要在那里安插一张牌。麻烦问点有难度的问题?”张六两耸肩道。
“我派去的那个胖子和他弟弟都被擒了?”
“好像又被我师父救了,他俩不冤,能让我叔出手的人还真少。”
李元秋心里在滴血,胖子左二牛的武力值他是清楚的,庞大身躯的左二牛居然也被废了,这北凉山难道是龙潭虎穴不成。
李元秋喝了一口茶水继续问道:“隋氏企业内部的事情你没插手?”
“插了,帮长生梳理了一下员工,正好就圈出了有嫌疑的几人。要我说还是你选的人不对,就一个人,能撼动隋氏企业?应该多找几个人,这样做起事还有个照应,看过无间道没,那里面的人玩的套路才带劲,一个苏湖折腾不起多大的风云,只有被宰的份。”
“我就说那儒雅的隋长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挖出我安插多年的棋子,还是你出手相助了。”
“我不光参与了抓叛徒的事情,还帮着他把那几个分股份的家伙给查了个干净,所以股东大会上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一群底子不干净的老家伙到老还惦记着分钱,挣那么多还不知足,贪心惹得祸。”
李元秋心里极度的愤怒,但是还是表现出一个大佬该有的沉稳,张六两的这些回答是解决了他心里的疑问,可是这些做法却直接导致苏湖败露,培养多年的棋子没挥任何作用就被这般轻而易举的揪了出来,是自己不够聪明还是对手更聪明,这是赤luoluo的打脸之举。
李元秋叹了一口气道:“你真的只有十八岁张六两?”
张六两道:“这个问题好多人都问过我,我还就是真的只有十八岁,李爷是在感叹什么?感叹你老了吧!”
“不是感叹我老了,是感叹我十八岁的时候也是跟你一样努力爬着,时光啊真的就是一去不复返了,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韩笑和池石都折了,加上田休,他们三个昔日的旧将也该有个归宿了。”
“若不是你非要一明一暗的搞出这等谈话的方式,我还真的就想跟你明刀明枪的打上一架,可惜的是来的路上我想通了!”张六两笑着道。
“想通什么了?”
“跟你打架我怕脏了我的手!”
“你这是在激怒我?”李元秋没怒反而笑着道。
“你说是激怒便是激怒,跟你拉的战线太长了,我现在想通了,得速战速决,就如你想的一样,等结果吧,我输了我走,你输了你走,但是我心里是真的想跟你打一架,解解我这心头之恨!”张六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