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连忙回答:“有些相似,但又好像有些不同当晚乱战,事突然,我着实看不太清楚。”
“尽快设法搞来一具连弩,送回去请人研造。
他娘的,这玩意儿的杀伤力太惊人。夯土都能穿透也亏得益阳城墙坚厚,否则非被他们轰塌了不可。这若是用在船上,必然威力巨大。到时候万一和曹军开着,他们只需要在每艘船上装配上十具连弩,就能对我们造成巨大的伤害仲翔,把这个情况,尽快通知公瑾。”
“喏!”
太史慈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虞翻和徐盛,也露出苦涩的笑容。
洞庭一战,让他们尽落下风。最可恨的是,曹朋俘虏了周泰之后,却迟迟不肯放人虞翻前往汉寿说橡,但是连曹朋的面都没有见到。与上次所受到了礼遇,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也难怪,洞庭一战,是他们率先开启了战端。
偏偏最后获胜的,是曹朋……
这就让虞翻没有了底气,也怨不得曹朋无礼。
好在曹朋派出接见虞翻的使者张瑄说:“今江东无信,实令我家公子不安。
大都督假节征伐,都督荆南,乃是奉天讨逆。荆南本就是朝廷治下,我们打益阳也是情理之中,与你江东有何干系?偏你们要开启战端。如今兵败被俘,还要我们放人?未免说不过去。
不过,大都督有好生之德,对周幼平将军也升常赞赏。
所以请不必担心幼平将军有性命之忧,且在汉寿盘桓些时日。待事情平息了,自然送回”
盘桓?
说穿了,就是让周泰做人质。
虞翻甚至连周泰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赶出了汉寿。
这也就使得太史慈心里,又多了几分顾虑。
好在曹操水军在洞庭湖大胜之后,并未得寸进尺,进而攻击泊罗渊。但那个危险犹在,让太史慈投鼠忌器。
“不对!”
太史慈突然自言自语。
“子义,怎么了?”
“仲翔,文向你们难道就不觉得,有些古怪?”
“什么古怪。”
太史慈手指益阳战场“曹军围城以来,不停以箭阵袭击。而今,又以那公子连弩攻击,可是却迟迟不见攻城。这些日子来,他们向益阳射箭,足有数十万支,却没有投入半点兵力我怎么觉得,曹朋这举动好像并非是要真的攻击益阳,而是别有用心。”
“什么用心?”
“说不清楚对了,曹军还在增调人马?”
“是啊,每参清晨,都可以看到有曹草进驻曹营。而且曹营的面积,也在不断的扩张瑄估计,益阳城下而今至少聚集了一万多兵马。”
“可每天攻城的,都是那些人!”
太史慈眉头紧蹙,连连摇头“不对,这里面必有文章曹朋不是要打益阳,只怕那曹营之中的兵力,也没有咱们想想的那么多。曹操在荆南有八校兵马,除了夷道和夷陵两校之外,其他六校按道理说,应该轮番出战才是。何以每天出现在城下的,都是那庞德庞令明?”
虞翻心里蓦地一震。
“子义的意思是……”
“曹朋,恐怕别有用心!”
虞翻的眼前,突然浮现出那种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面庞。
他和曹朋的正面接触不多,真真正正的接触,也只有一次也就是那一次,总让他觉得,曹朋是个有些单纯的家伙。可是现在,虞翻却感觉到,在那单纯温和的笑容下面,隐藏着深沉的心思。
“我想,子义你最好还是提醒一下刘皇叔。”
“恩?”
“若我猜的不错,曹朋这一次所为的,并非益阳,而是反客为主,调虎离山,声东击巫!好一个三十六计,好一个曹友学。他这是要斩断刘皇叔在荆南的臂膀,五溪蛮,危矣!”
“五溪蛮?”
太史慈闻听先是一怔,旋即脸色大变。
“仲翔所言,莫非那曹朋真正要对付的,是五溪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