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是案现场,所有的线索了,这是受害人凤菲菲的笔录。”郑辉无奈地道。
所谓的证据,不过就是河案边,乱七八糟的泥泞印,以及程耀祖三人开来的车的照片。
先不林牧没上岸,就是上岸了,所有的痕迹,也被那大雨给洗清了,哪里会留下什么!
况且林牧还是裸泳,真非要留下什么的话,倒是有可以掉根毛在水里,如果运气好的话,这根毛还能被水冲上岸边。
如果运气再逆天的话,警察蜀黍能准确找到这根毛,并且确定这根毛,是作案凶手身上的毛。
那么,他们就可以把四乡八里的本地人,都喊过来,一人拔根毛做dna检测。
可是,先不林牧精气饱满,身上的毛根本不容易掉下来。
就这毛真掉了,也被警察蜀黍找到了,林牧只要一句“兄弟我在家撸掉根毛,飘进河里的”,就足以让警察蜀黍无计可施了。
好吧,正经的,证据,根本就没有!
唯一有价值的,就是凤菲菲的口供。
“这份口供确定没问题?这个凤菲菲,在此之前,根本没现周围岸上,以及水里,有其他的人,但后来又突然出现一个‘ta’,不确定是人,还是水怪,救了她。这是在拍电影吗?还水怪!郑局长你确定这份口供没问题?”郑祥雄看完后,疑惑道。
郑辉摇头道:“刚看到这份口供时,我也觉得很疑虑,怀疑是凤菲菲作假口供,但后来真仔细研究后,现她并没有这样做的动机和理由。”
“我们已经确定凤菲菲,确实是京城的一个名星歌手,这次之所以来水镇,完全就是因为想来见见给她写《追梦人》的歌作者,连同她租车的网上记录,以及行车刻录仪的影象,汽车损坏的情况,都证明她之前,关于车坏了,下去寻求帮助的话,都是对的。”
“再之后,程耀祖的行车记录仪上,也记录了程耀祖三人,遇到寻求帮助的凤菲菲,并将其强行拖往一▼▼▼▼,边河道的影像。可见凤菲菲口中,关于三人欲对其施暴的言辞,没有任何问题。”
“但就此之后,两辆车的行车记录仪,因为停在远离河岸的路边,只能确定两边没有任何人走过,却无法看到河岸生的事情。”
郑祥雄沉吟道:“这样来,凶手,要么是从下边河道上,杂草麦田密布的地方潜伏过来,要么就是从水路过来,再就是……凶手是凤菲菲?”
“镇长心思缜密,我也是这样想的……”
郑辉先是拍了个马屁,再解释道:“如果凶手是从河道走过,那一定会留下麦田杂草被踩倒的一条线状路,我们查过,并没有,因此这一条可以排除。”
“第二条从水路过来,这一最有可能,但凤菲菲又,事前,河上根本没有任何船,程耀祖是直接被猛然拖进水里的,因此这一存疑。”
“第三条,凶手是凤菲菲,根据调查,这种可能性也几乎没有,她一个女人,即使有心算无心,也决无可能把三个壮年男子,全部溺死,而身上不留下一伤痕痕迹。”
“再加上,根据我们对凤菲菲的观察,以及她身上的擦伤伤痕确定,她没有谎的动机和样子,这一,也可以排除。”
路不平手指敲了敲桌子:“水路,有可能是程耀祖的仇家,将船停在远处,通过潜水设施,潜行过来下手的吗?”
在场众人,俱都是眼前一亮,连着派出所所长郑辉,也是心中一动。
他们先前,都想得岔了,觉得凭个人的能力,绝对难以让凤菲菲毫无察觉的,从水路靠近案现场。
如果是通过氧气瓶一直潜行着,那就得过去了。
郑辉感激地了头:“多亏了路校长提醒,透过诡异的表相,直接抓住重,果然不愧是一高的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