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婉从没听过太叔天启对别人说话这么温柔宠溺的,她站在病床前,瞧着两个人的互动,感觉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太叔先生,我……”卫婉觉得不甘心,自己好歹是卫家的千金小/姐,哪里比不上一个男人,她觉得自己比元宝好一千倍一万倍。
不等卫婉说完话,外面突然传来大力敲门的声音,元宝立刻说:“应该是薛先生来了,我去开门。”
元宝跑去开门,一打开门,果然就看到了薛常浅和祝深两个人。
薛常浅见到他就笑的特别猥琐,说:“小元宝儿,和太叔先生的二人世界怎么样啊?”
结果薛常浅还说着话,就看到屋里有个“第三者”,薛常浅有点惊讶,说:“这不是卫小/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卫婉认识薛常浅,但是对薛常浅非常的不屑,她觉得薛常浅没本事,完全不及太叔天启十分之一。卫婉都没有要和薛常浅说话的意思,只是瞧了他一眼。
薛常浅也不在意,反正他们薛家和卫家没什么特别的合作,关系再坏点也没什么。
太叔天启说:“一下来了这么多人,病房里的空气也不好了。薛三少,你帮我送送卫小/姐。”
卫婉一愣,没想到太叔先生竟然这么快就下了逐客令,委屈的撅起嘴巴,说:“太叔先生……”
薛常浅也很不满,为什么让自己去送姓卫的丫头片子,说:“让小元宝儿去送。”
太叔天启说:“宝宝要陪着我。”
“不如我去送好了。”祝深打圆场说。
薛常浅一听这话,立刻不答应了,说:“我去送!”
薛常浅心说,祝深长得本来就人模狗样的,在人前还一副大暖男的样子,温柔的都能掐出/水来,就姓卫的丫头片子那定力,一准被他把魂都勾没了!
卫婉没办法,就被送了出去,不甘心的在门口徘徊了一圈,然后这才气愤愤的走了。
薛常浅吊儿郎当的走过来,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沙上,翘着二郎腿,说:“我瞧太叔先生恢复的也挺快啊。”
太叔天启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还要多谢薛三少来看望我。”
薛常浅说:“嗨,没什么,反正我每天也都没什么事儿做。”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自己是来看热闹的啊。
昨天元宝打电/话给他,询问他“色/诱”的办法,薛常浅就开始抓耳挠腮了,这么大的热闹,他怎么能不亲眼瞧瞧呢。
薛常浅挠了挠自己的下巴,似乎没看出来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元宝给薛常浅和祝深倒了两杯茶水,薛常浅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喝,然后就看到了小桌子上放的纸,拿起来看了看。
薛常浅说:“这是什么?”
元宝转头一瞧,立刻走过去,然后就将那张纸给抢过来了,说:“这是我给太叔先生的。”
薛常浅一听就乐了,说:“不会是情书吧?”
太叔天启也愣了一下,元宝要给自己的?不过就自家/宝宝这性格,他估计真不知道情书该怎么写。
太叔天启似乎已经看透元宝了……
果不其然,元宝一脸迷茫的瞧着薛常浅,说:“情书是什么?”
薛常浅:“……”
“来,宝宝。”太叔天启说:“给我看看是什么。”
元宝拿着那张纸,走过去坐在床边,将纸献宝一样的递给太叔天启。
太叔天启看了有些吃惊,简直愣住了,说:“这是……宝宝整理的?”
元宝点头如捣蒜,说:“当然。”
白纸上都是几家公/司正在谈或者准备洽谈的项目,后面画着叉子和对勾,还注明了有的会亏损。
因为太叔天启出了车祸的缘故,在医院里公/司的事情不好处理,邮件堆积了不少,他没想到元宝会帮他整理了。而且整理的还有板有眼,大体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
太叔天启搂住元宝的腰,微笑着说:“我真是捡到宝贝了,帮了我不小的忙。”
他说着就在元宝嘴角上吻了一下,并没有深入,不过也足够让对面沙上坐着的两个人不好意思的。
不过元宝倒是没有不好意思,听到太叔天启表扬自己,很高兴的说:“我想要帮太叔先生的,这样太叔先生就不用这么累了。”
太叔天启瞧着元宝纯洁的大眼睛,真想现在狠狠的吻他,不过这会儿看起来不太是时候,只能在元宝的脸颊上又吻了一下,说:“看来宝宝很有做生意的天赋。”
薛常浅翘着二郎腿瞧对面秀恩爱虐/狗,心里头酸溜溜的,心说太叔天启这个面瘫都会说温柔情话,反而是看起来很温柔的祝深不会。想起祝深在床/上的鬼畜样子,薛常浅就后背/麻。
薛常浅坐了一会儿,差点被腻腻歪歪的太叔天启和元宝给闪瞎了眼睛。他终于受/不/了/了,站起来说:“行了,不打搅你们了,我们走了,你们继续腻歪吧。”
“薛三少慢走,今天三少也帮了我不少的忙。”太叔天启说。
这个忙,当然指的就是把卫小/姐给轰走了。
薛常浅挥了挥手,并不在意,说:“小元宝儿,过来,来送送我。”
薛常浅手里还拎着一个不透/明的纸袋子,看起来里面装了不少东西,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元宝的确有话想跟薛常浅说,毕竟打电/话不如当面问,所以立刻站起来就要去送薛常浅。
太叔天启吃醋了,伸手抓/住元宝的胳膊,说:“宝宝,我突然手背有点疼,你给我看看。”
元宝紧张的不得了,捧着太叔天启扎吊瓶的手,说:“我去叫护/士,肯定是你老动来动去不老实。”
“别去叫护/士了,”太叔天启说:“你给我吹吹就好了。”
“啊?”元宝一脸迷茫,吹吹就好了?是什么原理?不过太叔天启坚持,元宝就老老实实的给他吹了吹。
薛常浅都看不下去了,说:“太叔先生,你也一把年纪了,别这么幼稚啊,我又不是要拐走元宝,只是跟元宝说几句话。”
太叔天启还没说话,元宝已经开口了,说:“薛先生等一下,太叔先生的手一直扎着吊瓶输液,都是凉冰冰的,看起来就很痛的。”
薛常浅:“……”
薛常浅和祝深到外间去等元宝了,薛常浅被那两个人气得半死,横了一眼身边的祝深,说:“没想到太叔先生还挺温柔的。”
“是吗?”祝深莞尔一笑,说:“你嫌弃我不够温柔?”
“你什么时候温柔过?”薛常浅说。
祝深走近他一步,薛常浅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就撞到了后面的墙壁,说:“等等,你别胡来,这是医院,太叔先生和元宝都在里面。”
祝深将他困在墙角,伸手抚/摸/着他的后颈,说:“嘘——所以要小声一点。”
薛常浅瞬间双/腿一麻,差点跪在地上,他脖子特别的敏/感,最怕别人摸来摸去的。
祝深用炙热的目光瞧着他,然后低下了头,格外温柔的吻着他的嘴唇,手指还在他颈侧不停的抚/摸。
薛常浅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几乎要站不住了,而坏心眼的祝深竟然也不服他一把。
薛常浅感觉自己在往下出溜,忍不住抬起双手,圈在了祝深的脖子上,然后吻也变得热烈了起来。
虽然知道地点似乎不太对,不过薛常浅还是被祝深挑/逗的浑身/热,很想让他做点亲/吻以外的事情。
祝深一手搂住软/掉的薛常浅,一手在旁边摸索了一下,就摸/到了薛常浅放在一边的纸袋。
“你在做什么?”薛常浅浑身无力,就感觉祝深在解他的皮/带。
薛常浅低头一看,吓的要死,说:“祝深,你干什么,那是我给元宝准备的。”
旁边的纸袋竟然打开了,里面装了满满一袋子的情/趣用/品,这可是薛常浅精心给元宝准备的大礼,没想到叫祝深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