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眨着真诚的大眼睛,说:“那……太叔先生不要惩罚我了吗?”
太叔天启以为元宝把这事儿给忘了,没想到元宝忽然又提起来。
虽然太叔天启很想和元宝做点亲/密的事情,不过赵老/爷/子就住在隔壁,说不定能听到他们在干什么,这让太叔天启有些顾虑。
元宝完全没这顾虑,已经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了。
太叔天启看的嗓子里直干,说:“坏孩子,还不扶我到床/上去。”
“好啊。”元宝立刻答应,扶着太叔天启一起上了床。
太叔天启吻着他的嘴唇,慢慢的将吻又落在元宝的脸颊和颈侧上,说:“宝宝,一会儿可别昏过去。”
元宝被他说的脸上红,配合的伸手搂住太叔天启的脖子,还微微挺/起了腰,紧紧/贴着太叔天启的身/体。
元宝说:“那是太叔先生弄得我太舒服了,我也控/制不了啊。”
“你真是会惹火我。”太叔天启的声音更沙哑了,恨不得立刻就占有元宝。
不过那样元宝肯定会吃不消,元宝实在是太青涩了。
其实太叔天启和元宝是做过那种事情的,而且次数不少。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会元宝还是寒泉狱主。不过说实在的,太叔天启觉得,元宝就算失忆了,也和以前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一样会变着法子的诱/惑他。
太叔天启吻着元宝的嘴唇,说:“宝宝,嘴巴张/开一点,来,舌/头伸出来……舒服吗?”
“舒服……”元宝气喘吁吁的回答……
房间很隔音,赵老/爷/子在隔壁完全没听到有什么不和谐的声音。老/爷/子有点认床,一晚上睡得不是很好,第二天四点半左右,天色蒙蒙亮了,老/爷/子就从床/上爬起来了,隔壁的房门紧闭,看起来是还没起床。
因为今天太叔先生要去扫墓,所以佣人起的都很早,把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早饭也准备妥当,车子就停在别墅门口。
老/爷/子坐下来先吃早饭,中途频频看着时间,眼看就要五点半了,那两个人也应该要起床了。
本来太叔天启打算五点钟起床,然后就出去扫墓的。不过元宝睡得太香,他有点不忍心打搅。
到五点半左右的时候,太叔天启终于伸手拍了拍元宝的脸颊,说:“宝宝,到点了,起床吧。”
元宝哼了一声,往太叔天启怀里钻,抱着他的腰不想起床,他觉得特别的困,而且屁/股有点……奇怪的感觉。
在床/上懒了十分钟,元宝终于醒了,爬起来去洗漱,然后帮太叔天启穿衣服洗漱。
赵老/爷/子看到他们下来,说:“你们两个终于起了,快吃了早饭我们出,时间可不早了。”
元宝欢快的跑去吃早饭,然后就跟着出门准备上车。
有司机开车,太叔天启和元宝准备坐在车后排,让老/爷/子一个人坐在副驾驶。不过老/爷/子不干,非要跟着坐在车后排去。
车子空间很大,后排还有对坐,想要坐三个人完全不会拥挤。
元宝和太叔天启坐在一排,赵老/爷/子就坐在了他们对面的一排,大家都上了车,车子很快就出了。
路途不近,路上的时间足够睡一大觉的,老/爷/子上了车就准备靠着睡一觉。
太叔天启说:“宝宝,你要是困可以再睡一会儿。”
元宝摇头,说:“不要了,吃了早饭我就不困了。太叔先生困不困?”
“我也不困。”太叔天启说。
元宝坐在太叔天启身边跟他聊天,不过元宝屁/股下面跟长了钉子一样,总是挪来挪去的,时不时就扭一下,看的太叔天启直起火。
太叔天启说:“宝宝,老实点。”
元宝有点委屈的说:“可是,太叔先生,我屁/股有点不舒服,一直这么坐着有点疼。”
对面的赵老/爷/子闭着眼睛,还没睡着,忽然听到元宝说屁/股疼,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怪不得今天早上这两个人气得这么晚,原来昨天晚上做了激烈的运/动。
老/爷/子忍不住说:“你们两个真是的,今天要出远门,昨天还不老实。尤其是天启啊,你的腿还没好,小心碰到了。”
太叔天启:“……”
太叔天启觉得自己很冤枉,昨天晚上元宝脱/光了诱/惑自己,两个人的确是去床/上,准备做些亲/热的事情。
但是元宝太稚/嫩了,青涩的厉害。两个人接/吻,然后他就被太叔天启抚/摸的/泄/了出来,整个人舒服的迷迷糊糊。太叔天启想要继续,不过元宝竟然真的舒服昏了过去……
太叔天启最后还是自己解决的问题,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做到底。
太叔天启忍不住将元宝抓过来,低声说:“老实点,不然打你屁/股了。”
“可是我真的屁/股难受啊。”元宝说,“太叔先生都进来了。”
太叔天启头疼,低声说:“只是一根手指进去了……”
元宝说:“太叔先生的手指,那也是太叔先生啊。”
太叔天启:“……”
虽然他们声音很小,不过车厢也不太大,坐在对面的老/爷/子断断续续的能听到他们的谈话,真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们了,只好闭着眼睛开始装睡。
老/爷/子迷迷糊糊的,后来真的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车子有些颠簸,已经到了郊区,路不怎么好走。
老/爷/子一睁眼,顿时差点就被闪瞎了。
元宝正窝在太叔天启的怀里,吻得难解难分的。元宝脸颊都红了,耳根和脖子也粉粉的,双眼闭着,睫毛不停的颤/抖着,正在卖力的配合着太叔天启的吻。
赵老/爷/子都看不下去,早知道就不坐这辆车了。
老/爷/子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说:“哎呀,是不是快到了。”
太叔天启和元宝这才分开。
元宝有点气喘吁吁,窝在太叔天启怀里喘息,身/体软的根本就坐不起来。
太叔天启在他背上轻轻的拍着,说:“宝宝你看,快到了。”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这才到了墓地。
太叔天启的母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每年太叔天启都会过来祭扫。这次因为太叔天启出了车祸,一直在住院的缘故,来祭扫的日子有点迟了。
墓地很大,墓碑孤零零的兀立着,虽然打扫的很干净,也有新鲜的鲜花摆放在周围,不过看起来还是很凄凉萧条。
元宝推着太叔天启过去,赵老/爷/子第一次来这里,跟在后面。
说实在的,赵老/爷/子已经不记得太叔天启的母亲长什么样子了,毕竟几十年都过去了,早就不记得了。不过来到这里,老赵忽然觉得心中的内疚感更加重了。
太叔天启最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然而他世世轮回,在凡间的生活也是真真/实实的。太叔天启觉得自己算是幸/运的,以前他只有元宝,而现在,元宝也还在他的身边,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元宝伸手拍了拍太叔天启的肩膀,说:“太叔先生,别难过,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太叔天启握住他的手,说:“我知道。”
元宝偷偷掐指一算,说:“太叔先生,你放心好了。太叔先生的母亲是个大好人,虽然这辈子过的可能不开心,但是她已经转/世投胎了,现在过的很好。”
太叔天启转头瞧他,说:“听宝宝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元宝不会骗他,他一直都这么相信。
元宝说:“说不定以后还能见面呢。”
“是吗……”太叔天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