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天启笑了,说:“应该不会,薛三少说刚才祝深跟他谈了,所以才想见见你的。”
“真的?”元宝说:“只是刚才薛先生凶神恶煞的样子,让我有点缓不过来劲儿。”
太叔天启说:“宝宝,快把衣服穿好了,我们下楼去,正好顺便下楼把监控拿过来。”
元宝点了点头,不过说:“要太叔先生给穿衣服。”
太叔天启走过去,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说:“宝宝学会撒娇了?”
“你不喜欢?”元宝问。
“怎么可能?”太叔天启说:“求之不得。”
太叔天启帮元宝换了衣服,自己也换了衣服,这才带着元宝到楼下的餐厅去见薛常浅。
薛常浅已经吩咐了,有侍者在餐厅门口等着他们,把他们带到了包间去。这个时候,还不是吃饭的点儿,所以人还不多,元宝和太叔天启走进来倒是没有造成什么轰动。
薛常浅和祝深都在包间里了,两个人走进去,侍者帮忙关好门。
太叔天启绅士的给元宝拉开了椅子,说:“宝宝,坐这里。”
“嗯。”元宝点点头,就坐了下来。
自元宝进门开始,就一直死死盯着元宝瞧得薛常浅不满了,说:“这么多椅子,为什么坐那么远?太叔先生你还怕我把你的宝贝给吓坏了不成?”
太叔天启微笑,说:“那倒不是,倒是宝宝有可能吓坏了薛三少。”
薛三少不以为然,其实他心里真是有点被吓着了。
薛常浅听说太叔天启找了新欢,本来是跟太叔天启玩命的。哪知道被祝深给拽走了,祝深还跟他说,那个漂亮的男狐狸精就是元宝。
薛常浅傻眼,狐狸精男和元宝长得一点也不一样啊,完全不像。
只是祝深很肯定,还拿了那张写着数字的纸条给薛常浅看。
薛常浅懵了都,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然而想到了从小猫突然变成/人的薛小白,还有薛小白那两个雪豹精和狐狸精的爸爸……
薛三少突然有点释怀,说真的,没什么不可能的!
薛常浅本来就是那种洒脱的性格,说实在的,接受力真的非常好,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很冷静了。
薛常浅狐疑的打量着元宝,说:“你真的是元宝?”
元宝点点头。
薛常浅说:“那你知道我们第一见面是几几年的几月几号吗?”
祝深侧头瞧他,说:“小浅,你不要故意刁/难人了。”
元宝托腮,笑着看他,说:“薛先生,我们第一次见面,又不是交往纪/念日,我怎么会记得啊。”
薛常浅:“……”
其实薛三少也不记得!
薛常浅正寻思着问个什么靠谱的问题,就看到元宝拿起菜牌在翻了。
元宝兴/奋的跟太叔天启说:“太叔先生,我是不是一个月没吃饭了,我要吃大螃蟹!先要十只!”
太叔天启:“……”
虽然元宝的确一个月没吃饭了,但是他在昏迷中修复真身,根本没有一点知觉。然而现在却像是被饿了整整一个月的样子,简直看着菜牌都能吃掉,两眼直光。
薛常浅干脆把问话吞到肚子里,说:“我有点相信你是小元宝儿了。”
元宝光顾着点餐,完全没注意到薛常浅的话。
元宝点了超级大一桌子的吃的,看的薛常浅眼皮直跳。
薛常浅说:“别再点了,我们才四个人,吃不了。”
元宝严肃的说:“我点的我吃,薛先生要吃的话,你要自己点哦。”
薛常浅:“……”
这货绝对是元宝,瞧见吃的都能美上天去。
太叔天启说:“宝宝,一下吃太多会撑到的,现在就这样吧,你看大螃蟹来了,我给你剥壳好不好?”
元宝听了太叔天启的话,这才放下手里的菜单,开始美滋滋的抓着一个螃蟹就啃起来。太叔天启还在旁边给元宝剥壳子,把整块的蟹腿肉剥出来,沾上酱料喂给元宝吃。
薛常浅看的胃酸都多了,抓了一只大螃蟹,放到祝深的盘子里。
祝深说:“我不吃这个。”
薛常浅呲牙咧嘴的说:“谁给你吃了,我让你给我剥壳呢。”
薛三少看见太叔先生那么体贴,简直嫉妒的要死,祝深什么时候能这么体贴?
祝深忍不住笑了笑,说:“那好。”
祝深真的拿了工具开始给他剥螃蟹了,那一双/修/长的手指,来回的动着,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看的薛常浅有点面红耳赤的,顿时想到了不太纯洁的事情。
薛常浅赶紧摇了摇头,然后端起茶杯来喝/茶,掩饰自己已经红掉的脸。
祝深把螃蟹剥/开,说:“是一只公螃蟹。”
薛常浅立刻说:“我要吃母的。”
祝深说:“公螃蟹的肉好吃,而且这只还有蟹膏,你先尝一尝。”
祝深拿着小勺子,将蟹膏舀了出来,然后喂到薛常浅的嘴边。
薛常浅咳嗽一声,有点不适应祝深这么体贴,觉得自己真是个抖,赶紧张嘴就吃了。
薛三少可是酒店的老板,大老板在这里吃饭,厨房自然是要用做好的食材,螃蟹非常美味,蟹膏很香浓。
“好吃吗?”祝深说。
薛常浅美滋滋的点点头,说:“好吃极了,特别香,你也尝尝。”
祝深低声笑了,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可是我更想要品尝你的那个。”
他说完了,还在薛常浅的耳尖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薛常浅顿时耳朵通红,捂住自己的耳朵,结巴的说:“你你你说什么呢?”
祝深笑而不语。
对面的元宝一边和螃蟹奋斗,一边说:“咦,薛先生,你不知道蟹膏就是公蟹副性/腺的分/泌物啊。”
“宝宝……”太叔天启无奈的想要扶额。
薛常浅脸色“腾”的就变了,愣了一下之后,羞耻的想要钻到钻到桌子下面去。
元宝只是想欺负一下薛先生而已,没想到把自己给坑了,太叔先生不让他吃蟹膏了!全都不给吃!太浪费了有没有啊!
元宝非常的不满。
“叩叩”
外面有人敲门,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手里抱着一台笔记本走进来了。
薛常浅说:“差点忘了,你们要监控,给你们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