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设套,而且关键的还是萧大人。”见两人还疑惑,杨林继续说道,“他主动送粮,却又私扣一石,且又语言刺激我们,如此明显的做作,不就是想让我们出手打他吗。”
“可这和萧大人何关系?”王山再次问道。
杨林目光yin冷下来,叹道,“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我本未派人去请,可萧大人又为何会出现在丽水亭,且时间上和刘季相差无几?这一切都是刘季的算计,他是想让萧大人看到我们出手殴打他。”
“可就算这样又如何?咱们在理,他刘季私扣粮食还打了夏侯大哥,俺们揍他萧大人又能说什么?”李霸又道。
“你呀你……”杨林恨铁不成,“动动脑子。”说到这里,又想到让李霸动脑子真是比猪上树还难,杨林才道,“其一,谁能证明他私扣了粮食?其二,谁又看到夏侯大哥是被他刘季带人打的?其三,无凭无据萧大人会相信我们的话吗?”
“可……”李霸还是想要辩解,但被此三问又不知如何回答。
“我再问你,萧大人看到我们三十多人殴打刘季那几人,他心中会怎么想?若是此事传出去,丰邑百姓又如何看待我?”杨林心下对于刘邦更加的jing惕,“不得不说,他刘季主动送粮不仅不傻,反倒是yin谋重重。如果我们主动找他,倒是可以理直气壮,但反过来,他主动送上门,我们却不得不忍气吞声了。”
闻到此处,王山和李霸总算明白过来。
“真是没想到,那刘季竟然如此歹毒。”王山恨恨的握拳说道。
杨林也是点了点头,随即嘱咐他二人道,“ri后切不可小看了他,遇事更不可鲁莽。”
两人立刻示意自己明白,而这时夏侯婴也送粮回来,但面se比之先前还要愤怒,他痛恨的说道,“亭长,那刘季送来的一石粮食竟是陈粮,根本不是婴收购的新粮。”
“陈粮?”闻此,杨林大惊,心中再次认知了刘邦的yin险,幸好先前谨慎没有出手伤人,否则这次是被他yin到家了。“夏侯大哥不必自责,这事是我未能安排妥当。既如此,明ri你便带上李霸和赵猛,以及那十二户农户一天去泗水亭收粮,想来刘季见此人数,也不会再加以阻拦,。”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夏侯婴叹口气,心中仍旧愤愤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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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亭中阳里村。
刘邦和卢绾几人已经回到家中茅屋,三人坐在昏暗的油灯下,各自倒上一杯归来时买的酒,一边喝一边商谈。
“可恨的是杨林那小娃未能中套,不然他名声可就臭了。”卢绾心下惋惜,痛饮一杯后侃侃说道。
“他比想象中的要谨慎。”刘邦看不出任何表情,独自一人幽幽开口。
樊哙咬伤一口狗肉,塞得满嘴均是,呜呜咽咽的说道,“可不是么,本想着萧大人过去后,看到我们挨打的样子还会训斥那小娃一番。没想到他倒是能够沉得住气,可就是季哥,你这脸上一拳白挨了。”
刘邦摸了摸自己面上还在作痛的鼻梁,目光yin暗,冷冷笑道,“一拳换来两石粮食,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
“季哥,你说他杨林发现咱们送去的一石陈粮会是什么表情?”卢绾饶有兴趣的笑问道。
“什么表情?我想是吃人的表情吧。”刘邦放下酒杯,开玩笑的说道。
卢绾和樊哙闻此,亦是开怀大笑。
再次喝过几杯酒,刘邦摸着下巴略有沉思的皱起眉头,亦是担忧的低沉开口说道,“不过,如今两石粮食还不够咱们三家上缴赋税,眼下迫在眉急,咱们也得想个办法才行。否则不用我说你们心里也清楚后果。”
樊哙大大咧咧的,丝毫没有过多的担忧,道:“这还不简单,咱们继续抢他杨林的。”
刘邦挥手止住樊哙的想法,摇头再道,“你以为他杨林不会考虑到?此法行不通,还要另行它法。”
“那季哥你的意思是?”
“这样…”刘邦寻思的说道,“如果姓吕的将女儿嫁给我,咱们兄弟三人何苦会像现在。收粮咱们是没这钱,不过嘛,明ri你们两人去村里各家各户借些粮食,总是可以借到一些。”
樊哙有些为难,吞吞吐吐的忧虑道,“村里人愿意借?他们平ri里可没少吃过我的拳头”
刘邦指着樊哙,再次喝上一杯酒,最后拭去嘴角的残液,异常yin冷的说道,“不借?你留着拳头作甚?平ri里没吃够,你就不知道再请他们一顿?”
“这事包在我樊哙身上。”闻此,樊哙拍着胸脯保证道。
次ri,夏侯婴带上李霸等十多人浩浩荡荡的去泗水亭收粮,至于王山仍旧负责丽水亭。黄昏归来,夏侯婴这边并没有遭遇到刘邦的阻拦,一ri下来,总计收购近四石粮食。王山同样不比前者少,亦有四石左右。
杨林粗略算了一下,再收购十多石勉强可够赋税,想来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了。而丽水亭收割小麦也总算全部完成,同时按照麦场的使用顺序,各里的百姓在里长的带领下正忙碌的去麦穗晒粮食,一切都是有序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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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大大说不要按照收刘邦家底和项羽做争斗的模式写本书。首先电压谢谢您的建议,其次,这本书肯定不会是这样发展,项羽只是杨林路上的一块绊脚石,却不会是最终的波ss。至于谁是终极波ss,嘿嘿,看电压笑的jian诈样子,敬请关注!大大们也可以猜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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