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五名代表之所以争论不休的关键问题,是蒲阳的老家,如果蒲阳和宿舍的另外三个人一样,是在g市土生土长成长起来的,那根本就用不着考虑,直接就向他出邀请了甚至。
可蒲阳的老家却偏偏在宁县,在n北地区,这个就很麻烦了,蒲阳对信使没有概念、没有感情,更谈不上向杨崇德那样的执念,这样的话,一旦让他进入绝对高层,那忠诚度就值得怀疑,对于信使的这些绝对高层来说,你可以没有能力,但是,你一定要对信使保持无条件的绝对忠诚,这是要条件。
“好了,不要争了,我们在这里吵的面红耳赤,这个马军到底愿不愿意加入我们还是个未知数呢,他今年毕竟才大一,而且他对我们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说不定并不会急着做出加入我们的选择,到那个时候,我们难不成还要逼他加入吗?
如果他自己不愿意加入,那我们现在所有的争论都是无意义的,如果他自己愿意加入,那忠诚度完全是可以培养的,起码,大家都是h族同胞,都拥有共同的宗教信仰,而我们就是真主在人间的安排,凭借这一点,想要将其通化其实并不难。”坐在最中间的那名代表总结说道,再让身边分为两派的四个人吵下去,他脑子都要炸了。
“就算他是宁县人,对g市的环境不是很了解,但是他既然报名参加了天选榜单的冲榜,而且拼尽全力的想拿第一,说明他还是知道拿第一的重要性的,而且我相信,对于所有n省民族大学的学生而言,加入我们都是他们梦寐以求的选择,所以这个马军是一定会选择加入我们的。”一名代表说道。
“也不一定,他这么努力的冲榜,也许只是为了争取拿到更多的奖学金,并不是为了加入我们。”另一名代表立马反驳道。
“就算他只是为了拿到更高的奖学金,但是……”
咳咳。
一名代表还想言争辩,坐在中间的那名代表却是突然的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与此同时,五名代表都是端端正正的重新坐好,摆出一副认真观看比赛的样子。
只见操场擂台处,蒲阳最后的临门一脚,是将已经苦苦支持许久,再无招架之力的海大春给踹飞了出去,海大春在地上挣扎了一番,想要站起身来,却终究还是没能成功,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死灰。
他最终还是输在了蒲阳手里,输在了一个新进入学的大一新生手里,等待了一年的冲榜,盼望了一年的第一名,全都化为了泡影,让海大春好不甘心!
观众再度沸腾了!可那全都是为了蒲阳而高声欢呼祝贺的,于他而言,则是莫大的讽刺和打击,毕竟,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和沙富宝一样,做了蒲阳声名鹊起功成名就的垫脚石。
“如果我是你的话,在意识到不敌对手之后,我就会选择认输,争取时间回复体力,因为你还有一次向别人起挑战的机会,到那时,你至少还可以进入前三,也是不错的成绩了,可是现在,你为了和我一较高下而拼尽了全力,已经丧失了再战之力,这样的话,你就只能屈居第二十八名了。”不理会四周如潮水一般汹涌的呐喊声,蒲阳居高临下的对躺在地上的海大春说道。
“没有意义,对我来说,除了第一名,其他任何名次都是一样的。”海大春摇头说道。
“那看来,就是我们两人的观念不同了,是我的话,无论任何时候,都会想尽办法为自己争取到更大的利益,而不会意气用事。”蒲阳说道。
“如果你是我的话,你咽的下这口气?”海大春质问道。
“技不如人的话,就没什么咽不下的,与其拼尽底牌,不如学会隐忍,意气用事只会因小失大损失的更多。”蒲阳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实在是一个恐怖的人,我输给你,也不冤了。”海大春苦笑道,和蒲阳的处事方法、思考问题的出点比起来,他确实是显得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