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遇见了垂头丧气的老梁,他连招呼都不肯和铁心源打,就急匆匆的回了猪栏,趴在自家店铺里的铁心源看得清楚,老梁只是给看守猪栏的伙计交代了一声,就匆匆的离开了。
铁心源点了一炷香,竖起耳朵静静地听对面的动静,一柱香刚刚烧了一半,就听对面猪栏里传来一声闷雷般沉闷的嘶鸣。
放下心来的铁心源来到店铺外间,就听母亲恼怒的道:“老梁也不好好管管自己的猪,这样扯着嗓子嚎吵死人了。”
没事干总喜欢来铁家店铺里蹭茶叶喝的麻布店掌柜的不屑的道:“猪吗,只要喂喂就不叫唤了,定是他们偷懒没有喂猪。
以我看啊,老梁能急匆匆的过来问洛水先生的事情,就说明他不是一个好管事,不相干的事情他倒是跑得快,该干的活计屁事不干的来回跑,要是我啊,早就把这样的夯货请辞了,你们听听,这些猪都饿成什么样子了,要是掉了膘,主家可就亏大了。”
铁心源没空听这些啰嗦,他很好奇,那两个婆子正在店里的北墙上布置碧纱橱不知道要干什么。
“娘,咱家店铺里有名家前来题字了?”
王柔花见儿子问起,笑眯眯的道:“洛水先生准备把他的高楼图样刻画在咱家的墙上,说咱家这里可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还准备帮咱家当说客,说服高楼主家不要收购咱家的铺子,他说了,将来高楼盖好之后,店铺里面不能只有一些签菜之类的东西,还说那些东西看着让人生厌,不如咱家的卤味招认喜欢。
最后洛水先生还说吗,大雅大俗相陪才好相得益彰。”
铁心源见母亲高兴,自然不会大煞风景的说起濮王的打算,附和着高兴了一阵子,就陪母亲一起把店铺托付给婆子们,自己二人穿过长长的西水门街道沿着皇城街回家了。
“狐狸去哪里了,今日没有跟着你吗?”
走在路上的时候,王柔花看见了一只狗,就不由自主的想起狐狸来了。
铁心源一愣道:“孩儿今日上学的时候就没见到狐狸,还以为狐狸跟着您去了店里了。”
王柔花摇摇头,母子二人就加快了步伐,赶紧回家瞅瞅狐狸是不是在家,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不论是王柔花还是铁心源都没把狐狸当成野兽,这家伙根本就是家里的一份子。
回到家,喊了好几声都不见狐狸出来,母子二人就有些紧张了,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狐狸还从来没有在太阳落山之后回来的习惯。
就在母子二人着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城墙上传来两声咳嗽,铁心源抬头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只见狐狸被一根粉红色的带子绑着凌空吊在城墙上,可能听见了铁心源和王柔花的呼唤,正在努力地挣扎,只是全身被带子包裹的如同粽子一样,所有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王柔花朝城墙上的侍卫施礼道:“刘家大哥,我家狐狸冒犯您了,还请您把它放下里,铁王氏自然会带着儿子登门赔罪。”
城头的侍卫连连摆手道:“铁家妹子,你家狐狸可不是我们吊上去的,人家可是将军,我们还没这胆子,您稍等片刻,正主马上就来。”
狐狸被吊的太高,铁心源爬上屋顶也够不到,只好和母亲忧心忡忡的站在院子里等候。
一开始铁心源就知道不是侍卫们下的手了,一来狐狸和侍卫们的关系很好,二来,因为皇帝的缘故,宫里面敢凌虐狐狸的人还真不多。
不过,也就是因为如此,狐狸得罪的人,或者说自家得罪的人来头必定是很大的。
或许被包在带子里的时间太长,狐狸呦呦的叫唤着,渴盼铁心源赶紧把它解救出来。
看到狐狸可怜的样子,王柔花的眼泪都要下来了,而铁心源则咬着嘴唇冷冷的瞅着皇城顶上,等待正主的到来。
不大功夫,那个大眼睛的宫女从墙上露出了脑袋,气鼓鼓的看着铁心源。
“你怎么把狐狸吊起来了?要知道他不过是一个畜生,和他一般计较什么?”
大眼睛的小姑娘怒道:“我当然那知道不该和他一般见识,可是你也不问问他今天干了什么。”
铁心源瞅瞅已经不吭声的狐狸,再瞅瞅小宫女道:“他干了什么?”心中隐隐觉得不太妙。
这个能拿出七窍玲珑熏香球的宫女绝对不该是一位宫女,对她的身份铁心源早就有过论断。
“他给我父皇送了一只肥老鼠!还是在我父皇吃饭的时候。”
王柔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她觉得狐狸基本上没有什么救援的可能了,大颗的泪珠已经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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