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psychopath又换了一副面孔，变得异常冷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我如果想要知道我不该知道的事情，应该怎么做呢？”林晟保持着脸上的微笑，一点都没有变化过，大概是中了以不变应万变的毒。

“想知道么？”psychopath的冷漠脸换上了孩童那种调皮，“就不告诉你！哈哈！”

林晟看到psychopath那张中年人的脸上露出了这种表情，眼睛都瞪圆了，仿佛是心口中了一刀，或者是喉咙一甜马上就要吐血了。这尼玛真是太辣眼睛了，简直就是多年以前的刘梓晨翻版，看得林晟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就没有当着psychopath的面吐了。

不过从psychopath这表现上来看，他最近肯定又多出了好几重人格，至少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过这种性格，这尼玛真是太辣眼睛了。林晟强忍着眼睛的刺痛，保持着脸上万年不变的笑容道：“既然你不想告诉我你进入防御工事的目的，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你准备拿他怎么办吧？”

林晟指了指挂在门口跟一条咸鱼一样的秦牧，问着话。这次psychopath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林晟，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这种毫无感情的眼神看得林晟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难不成是psychopath原本的性格？

林晟的嘴呢，一向都是很臭的，好的不灵坏的灵，这次也没有例外。在短暂的顿止之后，psychopath再次开口了，他道：“林晟，你聪明，但是还不够聪明，你知道从我多重的人格上面套取信息，但是你却不知道，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多，死的也就越快！”

“可是有些事情我必须知道，有些时候，答案，可比生命要重要的多。”说完这句话，林晟自己都觉得可能自己的嘴要把自己送上绝路了。这简直乱说话嘛，psychopath要是一个不开心，告诉了答案之后结果了他那岂不是完蛋了？这放在末世小说里面那可就是大结局的节奏啊！不过他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脸上却依旧是笑容。

“是啊，”让林晟没有想到的是，psychopath居然非常赞同林晟的意见，“你说的没错，有些时候，一个答案是要比生命要重要的多。”

“林晟，你知道上一次我为什么没有杀掉你么？”psychopath话锋一转，将话题带到了林晟自己的身上。这种生硬的话题转换要是放在有感情的人类对话中，可能显得极为突兀也会让人一时间接不上话来，但是在psychopath这种面瘫身上，倒是显得异常地合情合理。

林晟摇摇头，他其实也很奇怪，psychopath当时干掉他不过是举手之劳，为什么他没有下手？自己虽然可能不是唯一的进化人类，但却可能是第一个公然和他对立的一个进化人类，从这个角度来说，psychopath没有理由不杀他！

当时林晟给自己的解释可能是psychopath人格转换太快，最后一个人格是严格按照规则来执行的，活下来的理由可能会死那个时候林晟没有严重触犯他设定下来的规则。但是从psychopath现在的问话中来看，事情好像并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