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什么？你能说这一切不是你做的？研究中心那些同事身上的病毒不是你做的？这话说出来谁相信？”军海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完，就被愤怒的郭老给打断了，“你让那些人感染了病毒，就约等于是杀掉了他们啊！还有这些变异丧尸……”

“我说我没有……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同事！”军海突然爆了，他打断了郭老的自我臆想，吼道。

“在研究中心的那些人不是你的同事吗？”郭老的语气是那么不敢置信，那么多感染病毒的研究人员都曾经和军海共事过，这是不可抹杀掉的事实啊！

“他们不是……”林晟听到军海一字一顿地说道，“在你解除我职务的之后他们就不再是我的同事了。他们只是你的同事，只是你的员工，仅此而已，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军海吼过之后，声音又逐渐平淡了下来，淡然的语气差点让人觉得他说的一点没错。但是郭老用一声响亮的耳光打醒了军海，也打醒了众人。

“啪！”

隔着厚厚的人群林晟都能感受到那种力道！带着愤怒用尽了力量，那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真是不能再浓了。

“呵……呵呵……”不知道怎么的，挨打的军海不仅没有愤怒，而且还开心地笑了起来，这不是强笑，而是自内心的一种带着悲伤的笑容。

“现在，我连仅剩的一个师父也没有了。”军海的声音带着自嘲，带着对这个世界的失望。

“我也没有你这个徒弟！”郭老气愤的回应道。

“好了好了，老郭，行了！”就在林晟以为这场闹剧还要继续下去的时候，另外一个同样苍老的声音冒了出来，算是止住了这一对师徒之间的对话，“消消气消消气。”

“我问你，除了生化研究中心还有医院里面的丧尸以外，你还在什么地方传播了病毒？”第三个苍老声出来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曾经在前线拼杀过多年，每一个字都念得如斧凿刀刻一样锋锐，字字都砸人心底。

“呵，”军海直面这声音的主人却完全没有畏惧的意思，淡笑了一声之后做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也许有吧。”

“我再问你一遍！有还是没有？！有的话，在什么地方？”那声音的主人大概是抓住了军海的衣领，声音中有用力的感觉。

“当然，”军海停顿了一下，随后笑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