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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 死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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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墨予嘴角抽了抽,深邃的眼眸在她故作凶样的小脸上扫了一遍,挑眉:“不知道夫人要如何跟为夫没完?需要上床切磋么?”

噗!

白心染想吐血。

男人同女人的较量难道只能在床上进行?

这混蛋,以前就知道他极度闷骚,自从她生了孩子之后,那更是闷骚的不行。

她忍不住白了一道眼:“不准岔开话题。在我家乡那边有一句话——‘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如果觉得老婆说的不对,请参考前面一句。’”

闻言,偃墨予嘴角狠抽。以前她就跟他说过‘妻子’要叫‘老婆’,‘丈夫’要叫‘老公’,只是他觉得唤起来拗口别扭,所以唤不出口。只是这话里的意思……

到底是哪个没骨气的男人说的?

“咳咳咳……时辰不早了,染儿,还是上床歇了吧。”某男聪明的转移话题,并将她抱起回了床上。

见他心虚的那样儿,白心染有些忍俊不禁。她又没打算给他洗脑,怕什么?

虽说睡觉,可两人坐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

“你们去那地方看过了,发现了什么没有?”白心染突然正色的问道。她知道他们今天出去,肯定是去了她说的那个民宅。

偃墨予眸光冷然的看着虚空之处:“没有进展,我已派人前去挖掘,但一无所获。想必那天你们前去已经让他们生了戒备之心。眼下,又不知道他们到底转移藏到了何处。”

白心染叹了口气:“是啊,那天其实是多好的一个机会,白心碧一心想出宫,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这几日派去盯着泗水宫的人都说一切正常,并没有看出白心碧还要出宫的打算。”

那女人太狡猾了!一年不见,不仅人变得狡猾多端了,且比之从前,似乎会隐忍了,且还是隐忍高手的那种。

以前的她,身为白府大小姐,那说话趾高气昂的,就怕别热不知道她大小姐有多高贵似的。而现在呢,面对她两次主动挑事,她都咬牙隐忍着,足可见,这人心性变化有多大。

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她再一次走出宫门。上一次是故意将她关在宫里让她着急,这一次,特么的,他们想让她出去,她却不出去了。

这该死的,她不出去,就没人给他们引路了。

只要她敢出这个宫门,这一次,她必定要她有去无回!

“好了,这些事你无需操心,为夫会想办法,就算是每日搜查一条街道,相信不出几日,定会发现他们的落脚之处。”看着她又在皱眉头,偃墨予将她到自己怀里,安慰道。

“嗯。”白心染点了点头。有些事的确是急不来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人家都有耐性,为何他们就不能有?

翌日

白心染用过早膳,就听说德全来了,遂赶紧让宫人将他迎到了厅里。

装了几日病,她不过就是想让那个女人得意得意,眼下他们都没动静了,她这病装下去也没意思了。

殿厅里

德全见她到来,赶紧主动的山前向她行礼:“奴才叩见承王妃。”

白心染笑着赶紧将他虚扶了起来:“德公公不必如此见外。”

“谢承王妃。”德全面上多了几分恭敬的笑意。

“不知道德公公前来长平殿有何要事?是不是皇上问起我来了?”她率先开口问道,并作出一个很自责的表情,“唉,我这几日身子不好,所以就没去向他请安,估计皇上心里不高兴了吧?”

德全赶紧否认:“承王妃多虑了。皇上对承王妃并无半点不满之处,且皇上替两位小王爷和小郡主担忧着您的身子,所以派奴才过来看一看。不过今日一看,承王妃的气色明显比前两日好多了。”

白心染想笑又不敢笑。这德全还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皇上哪是担忧她的身体哦,估计皇上心中怕是希望她多病一段时日才好,免得她去抢孩子。

以为她看不出来,皇上就巴不得把几个孙子都养在身边,好亲自教导。这隔代亲实属正常,可若是皇上要真的亲自教养她的三个宝贝,她也是会有意见的。现在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让他带一阵子倒没什么,可要是孩子大了,她才不放心。

这帝王家的孩子没几个心思正常的,她可不希望她的三个宝贝长大以后都是像福德王一样的。要不然,她准哭死。

敛回思绪,白心染朝德全笑着问道:“德公公今日来不知有何要事?”

德全看了她一眼,随即低下头,说道:“王妃,是这样的,今日一早皇上听闻白府太夫人怕是命不久矣,所以特意派奴才来向您说一声,看您是否需要抽空去白府走一趟?当然了,若是王妃身子不见好,也是可以不去的。”

闻言,白心染蹙起了眉头。那老太婆要死了?

嗯,不错不错,死了干脆些!

只是……

抬头,她有些不解的看向德全:“还请德公公告诉我,这是谁的意思?是皇上还是?”

她不相信白翰轻会到皇上那里多嘴,如今的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否则昨日来见她的时候早就被她气得跳脚了。

她也听得出来,这德全是在帮她,在提醒她若是不想去,直接以生病为借口推了就是。

褪掉是没问题,但她想知道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德全如实回道:“回王妃的话,是皇上的意思。”

白心染抿起了唇。

德全恭敬的解释起来:“承王妃,皇上的意思,您虽不是由娘家人养大,且白家之人同您也不亲,但作为晚辈,就算有再多过节,既是长着灯熄油尽之时,还是应该回去看一眼的。皇上乃我蜀夏国之明君,且以仁义治国,推行的又是孝道,尽管知道你同白家的纠结,可还是希望您能走这么一趟。”

闻言,白心染转身走到了椅子上坐下来,盯着地面,她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德全说的话。

德全没有因为她不孝而贬低她,只是在告诉她皇上是个爱面子的人,她作为儿媳,就就心中有再多不满,也该迎合一下,至少做个榜样出来,让人抓不到她的话茬。

皇上没有亲自召见她对她说这些,而是派了德全过来转告,想必也是清楚她同白家的矛盾,害怕自己说错什么让彼此都不快,所以才派德全来当说客,让她自己斟酌。

她若是想去那再好不过,也可以让天下人知道,作为皇家的儿媳,是多么的深明大度,不仅给皇族长脸,也给她自己博得一些好感。她若是不去,直接找个身子不适的理由就可以了。

说白了点,皇上就是让她自己看着办。

昨日白翰轻来宫里见她,到最后欲言又止,想必也是跟那老太婆有关吧?

这时代的人,大都有愚孝的思想,她能理解。可是——

他们就不怕她这一去,原本人还没死,搞不好会因为她的到来而被气死?

此刻的白心染压根就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在心里调侃的话,居然也能成真……

两日未见到孩子了,在德全回去的时候白心染同他一道离开了长平殿,去了四个孩子现在所住的寝宫——福乐宫。

据说这是皇上亲自提名的宫殿,寓意富贵、快乐,足以见皇上对这几分孙子的宠爱。

这一阵子,这几只小奶娃都住在这座精装的宫殿里。奶娘还是之前的奶娘,但伺候四个奶娃的人可就大不同了。光是宫女和资深的老嬷嬷加起来就有二三十人之多,白心染这个当娘的在场,压根就轮不到她出手做什么。

对于这种情况,白心染也不好说什么,反正孩子还小,就算皇上想要溺爱,也得让他们知道才行啊。

她去的时候几个孩子都在睡觉,挨个的将几个小奶娃看了一遍,又检查了一下他们的小身子,这才放心的又回了长平殿。

晚上,待偃墨予回房时,她主动的提出要去白府一趟。

“墨予,我觉得我是应该去一趟,既然皇上都开了口了,我若是不给他这个面子,似乎也不太好。”看在皇上如此疼爱她的仨宝、且把仨宝照顾的很好的份上,她从富乐宫回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决定。

偃墨予抿着唇,脸色莫名的有些冷。

想到某些事,白心染决定一并说出来让他高兴高兴。

“你别这样子,去白府我不觉得委屈,就只是很排斥而已。既然那老太婆要死了,那咱们去送她一程,也就当做做样子吧。而且,我已经想到了如何引蛇出洞的办法了,所以趁着去白府这当头,把那些事全给解决了!”

闻言,偃墨予冷眸微微挑起:“是何办法?”

白心染勾唇一笑:“我们都怀疑白心碧生了孩子,且殷杜又捡到一只小婴儿穿过的鞋,我就不信,白心碧再狠毒无情会置自己的孩子于不顾……、”

……

昔日的大学士府,虽然大门上的门匾依旧是‘白府’两字,但门匾的气质却明显降了一些档次。

白心染同偃墨予算是临时起的决定,所以他们的到来让白府的人都有些诧异,白府的人都知道太夫人的惨样是如何来的,乍一看白心染还亲自登门了,就没有人不紧张的。管事一看到他们夫妻俩,赶紧慌里慌张派人去通知自家老爷。

白翰轻得知消息,带着张氏匆匆赶来将两人迎进了大厅。

坐在主位上,白心染没有多话,而是把话语权交给了身旁的男人。

“得知太夫人身子抱恙,本王携王妃前来探望,冒昧之处还请白大人勿怪。白大人,不知道大夫人可有好转?”偃墨予最先开口,但称呼明显却改变了,不再像从前还会敷衍的叫一声‘岳父’。

这些变化,白翰轻自是感觉的到。反正当偃墨予说完话的时候,他脸色难看得就跟吞了一苍蝇似的。

白心染只觉得好笑。她家男人是很有礼貌的人,只是礼貌得能气死人。

太夫人能有今天,可都是被他们这一帮人给弄的,他现在还装模作样的去问人家好不好,不等于是打了人家一耳光然后再赏颗糖吃?

白翰轻没想到白心染会来,毕竟前两日他进宫见她的时候,她都冷漠无情,他更没想到偃墨予会随同一起来他们白府。自己的母亲手脚筋被人挑断变成了废人,甚至连活的意识都失去了,这些可都是对面这个男人给造成的。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母亲有很大的过错,可是对待一名长辈,这些手段是不是太残忍了?

尽管母亲嘴上的针线早已拆除,也能进食,可是因为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现在母亲躺在床上,都不愿意进食了,这分明就是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唉!

见白翰轻神色不对劲,张氏在一旁看得有些着急,赶忙笑着出声替白翰轻说话:“王爷、王妃,您们能来探望太夫人,实在是有心了,民妇在这里谢过二位的好意。这几日太夫人不愿进食,我们家老爷甚是操心,所以有怠慢王爷和王妃的地方,还请你们不要责怪。”

偃墨予嘴角扬了样,冷峭立体的俊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宽慰人的浅笑,似是真的一点都没有要怪责谁的意思。

白心染朝张氏看了过去,佯装诧异的问道:“怎么,祖母不肯进食吗?是不是身子哪不舒服,需不需要我们把御医请来给她老人家看看?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白家有这么一个宝,可千万别让她出事了。”

闻言,白翰轻都想吐血了。这夫妻俩是故意来看笑话的?!

张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多谢王妃关心,太夫人只是心里有些郁结,所以才不想进食。”

白心染朝她赞赏的投去一眼,不错,还算会说话。

“白夫人,听闻太夫人身子抱恙,我们从宫里带了一些补身的东西特意献给太夫人,希望太夫人服用之后,身子能尽管好转过来,一点薄礼,希望你同白大人不要嫌弃。”白心染堆着微笑,朝身后的一名小厮抬了抬手。

小厮得令,将手中捧着一个礼盒呈到白翰轻和张氏身前。

“王妃,这怎么好意思呢?”张氏客气的不敢去接。

白心染继续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太夫人可是本王妃的亲祖母,本王妃得知她病了,可是特意去挑选了一棵千年人参,希望太夫人服下之后啊,也能如同这人参一样,长命千年。”

张氏低下了头,嘴角莫名的抽动了一下。人活千年?那不成了老妖怪?

这承王妃可真逗,明理暗里的都在骂太夫人就是个千年祸害……

白翰轻铁青着脸,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于他的冷脸,白心染也当没看到似的,转过头突然看向身旁的偃墨予。

“王爷,好不容易来一趟白府,妾身得去看一眼祖母,您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可好?”

“嗯。”偃墨予应了一声,但看着白心染的眸光却充满了笑意。

白心染勾了勾唇,起身走向了张氏:“有劳白夫人带路。”

见状,白翰轻想拒绝都不行了,脸色更是又青又白的。

张氏见他没拒绝,只好带路将白心染带到了贺兰氏所住的院子。

路上,白心染突然问道:“白夫人,听我们王爷说,铁骑军一年有一次休沐的时间,宇豪应该也会回来吧?”

说起自己的儿子,张氏脸上不由的多了一抹自豪感:“是啊,宇豪到铁骑军中快要一年了,也不知道这孩子如今变了没有?民妇也不指望他能有多大出息,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好。”

白心染顿住了脚,回头看向了她:“宇豪是个好儿子,你也是个好母亲。”

说完,她又继续往前走。在她身边的人,似乎就这对母子还算正常点了。

白宇豪为人谦卑、朴实上进,放在哪个社会,都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张氏看似卑微,实则是她太过低调,知道如何做才是最好的。这一点,她不得不佩服张氏,能在贺兰氏那老太婆面前活着,还活到现在,其心态就不是常人能比的。其次,在面对白宇豪时,她是天下母亲中难得开明大度的母亲。会为儿子着想,不会刻意去束缚儿子的思想,一切以儿子的心愿为重。

这样的母亲,反正她这辈子是没希望有了,希望下辈子能遇到吧。

贺兰氏的寝房里,一进门就能感觉到压抑的气氛。房间里四处飘散着苦涩的药味,浓烈的有此刺鼻。

一名丫鬟正在给贺兰氏喂药,见她们到来,赶紧放下碗朝白心染跪下行礼。

“奴婢拜见承王妃。”

“起来吧。”白心染抬了抬下颚。

走到离床两米远的距离,她冷眼看着床上了无生机、似是随时会落气的老太婆。她只知道贺兰氏的日子不好,但又多不好过,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

看着那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几个月不见,早以没有了当初盛气凌人的气势,如今的贺兰氏,就真如快要熄火的柴一般,浑身瘫痪不能动弹,放在被子外的手枯槁得似乎只剩下一层皱巴巴的皮了,脸上也出现了许多老人斑,神色更是没有一丝光彩。

可惜,这些依旧没让她升起一丝同情来,有的也只是无尽的冷笑。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对自己至亲的孙女如此恶毒心狠,活该没有好下场!

不知道那死去的‘白心染’此刻看到这一幕,会不会瞑目了?

那丫鬟行完礼后就到床边对着贺兰氏唤道:“太夫人……太夫人……您快看,承王妃来看您了……承王妃来了……”

贺兰氏一双老眼看着头顶上方,原本空洞无神的老眼,听到丫鬟的话之后,那眼底的光泽忽然闪了闪。

突然,她像是看到什么恐惧的东西一样,那双无神的老眼瞬间布满了狰狞,并且瞪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似地,面向了白心染——

“啊……你这个孽畜……你是来要我的命的——”

她的话似乎还没说完,就像是有人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说话一般,那皱巴巴的脖子变得僵硬起来,而她整个人猛然间一抖,突然间脑袋就偏了——

“啊!”

“太夫人!”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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