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接驳到警方的安保系统上了。”雇佣兵说着拿出了一个u盘插在笔记本上。
插上u盘之后,雇佣兵又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下,拖动了一个窗口叠加到需要输密码的窗口上。
只见需要输入密码的位置上就开始有数字在滚动——雇佣兵在破解警方的安保系统的后台操作密码。
不过在,破解后台的核心密码之前,雇佣兵已经破解了这套系统的外层防御系统,从而掩盖了对于核心密码的攻击行为。
只用了几分钟,后台的核心密码就被攻破了,雇佣兵成功进入了警方的安保系统。
虽然这个速度比起李佳凌来说要慢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毕竟人家李佳凌是专门做这个工作的,而且是有一个在全球范围内都最顶尖的红客小组在进行工作,当然速度快了。而这个雇佣兵虽然也是个技术不错的黑客,但是跟李佳凌和她的x小队比起来就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了。
但是,***爷爷曾经说过:不管黄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所以,虽然慢了点,但是成功的飞进去不就行了?
进入了警方的安保系统的后台之后,罗松拿出自己的手机,然后翻出了一条短信,把手机递给了操作电脑的雇佣兵。
短信的内容只有几个数字编码。
如果是一般人来看,可能这些数字编码到底有什么含义是根本看不出来的。但是如果对比着警方的安保系统的后台的一个定位监控界面的一些数字编码就很清楚了。
在警方的后台系统上,每一个数字编码都对应的是一辆转狱的大巴车上安装的定位系统,而在这个数字编码后面跟着的就是实时的经纬坐标。
而短信上的几个数字编码就是最后的几辆车的定位系统的编码。
雇佣兵将这几个数字编码对应的经纬度坐标在地图上大致的核对了一下,确定是同一个车队,并且是还没有到达这个位置的一个车队之后就先罗松报告了。
“好,按照计划走。”罗松说完就拿回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电话拨通之后,罗松对着电话说了一句:“到龙楼公墓入口左边的鲜花摊拿钱。”
罗松说完之后就关掉了手机,打开后盖拔出了sim卡,拿出了一个玻璃瓶,打开玻璃制作的旋紧的盖子,将sim卡扔了进去。sim卡一接触到里面的液体就发出了大量的气泡。罗松盖好盖子一会儿,sim卡就不在了。这是一瓶硫酸。
操纵电脑的雇佣兵将一个病毒程序植入了警方的系统后台,从这个程序植入开始,警方的技侦部门看到的数据就都是假数据了。
这套软件将会自动识别定位数据的变化规律,也就是车队的行进速度,然后根据定位卫星提供的高速公路线上的坐标点来重新发布假的坐标位置。警方的监视系统引用了这些假数据之后,在指挥中心的大屏幕上就看不出车队有什么异样情况了。
“做好准备,车队就要来了。”
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做观察哨的雇佣兵通过无线电报告了车队的进度。
罗松拿出了另外的一部手机,播了一个电话。
而在此时,在押送犯人的大坝车上,跟车的一个警长走到了司机的边上,说道:“太闷了,把广播打开吧。”
司机打开了车载的广播,警长伸手调了一个台,车厢里就响起了音乐。
“这是一个点播台,我知道,我经常听。”一个坐在沙祖的边上的犯人很是兴奋地对沙祖说道。
沙祖并没有太多的反应,生硬地笑了笑算是回应。
“让我们来听下一位听众朋友点播的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轻唱,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迷人的晚上。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李玉刚版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在扬声器里响了起来。
这是一首非常经典的俄罗斯民歌。歌曲结合了俄罗斯民歌和俄罗斯城市浪漫曲的某些特点,但富有变化。虽然是短短的一首小歌,却处处显示出作曲大师的匠心来:他灵活地运用了调式的变化——第一乐句是自然小调式,第二乐句是自然大调式,第三乐句旋律小调式的影子一闪,第四乐句又回到了自然小调式。作曲家还突破了乐句的方整性——第一乐句是四个小节,第二乐句比第一乐句少一个小节,第三乐句割成了两个分句,一处使用了切分音,对意义上的重音的强调恰到好处,第四乐句的节奏与第一、二乐句相近,但不从强拍起,而变为从弱拍起。四个乐句在章法上竟没有一处是和另一处完全相同的,歌曲旋律的转折令人意想不到却又自然得体,气息宽广,结构精巧,于素雅中显露出生动的意趣,令人惊叹不已。
而俄罗斯评论界认为:“杜纳耶夫斯基的《祖国进行曲》中的爱国主义主题在索洛维约夫?谢多伊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中借另一种形式、以新的面貌出现。”歌曲的内涵在传唱过程中被大大延伸了——它已不是单纯的爱情歌曲,也不仅仅是歌曲莫斯科近郊夜晚的景色,它已融入了俄罗斯人民对祖国、对亲友、对一切美好事物的爱。
但是,现在,这首歌有着特殊的含义。
因为这首歌是罗松点的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