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堂夕早已现有人在朝他们跑过来,正确的说是朝洛可可跑过来,那气息他知道是谁的,所以没有戒备。
洛可可正要跟御堂夕说她听见了脚步声时,她一下子紧紧被窜过来的黑影抱住,她下意识的要拿匕捅。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小可可,总算是让我找到你,我找你找的好苦,比牛郎等织女还要苦。”
洛可可听见是洛斐尔格雷的声音,她瞬间吓得悬起来的心才放了下去,要拿匕的手也放下,“洛斐尔格雷,你是想吓死我吗?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小可可,我只是太想你了。”洛斐尔格雷说着,像是翻煎蛋似得,把洛可可翻过来面对着他。见到洛可可脖子上的伤和手上的伤,他满是关心,“小可可,让你受苦了。”
御堂夕停下脚步,看着洛斐尔格雷,“你再这么抱着她,霍笙看见你剁了你的手的。”
洛斐尔格雷满是不在乎,“没关系,为了小可可,我被剁手也甘之如饴。”
洛可可挣脱洛斐尔格雷的怀抱,“洛斐尔格雷,只是一会不见,你恶心人的功夫又见长了。”
“我这可都是真话,不信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那你掏啊。”
“小可可,你真忍心让我掏心啊?”
洛可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是你自己说要掏心证明的。”
御堂夕忽然出言打断了洛斐尔格雷和洛可可的谈话,“路不对。”
洛斐尔格雷和洛可可一下子安静下来,不约而同的看向御堂夕,“什么?”
御堂夕指了指眼前的路,“我是按照原路折返回去,但是这条路很显然不是我走过的路,我所走过的路都做上了标记,为的就是留给霍笙和黑耀信息。”
洛斐尔格雷问,“会不会是御堂少主你记错了?”
“不可能。”御堂夕否定洛斐尔格雷的问题,“我所走过的地方,不仅仅是做标记,我自己会都记在脑子里。”
说完,他走到了洞壁那,打开军用手电筒,往洞壁上一照,然后跟洛斐尔格雷说,“你还记得我们进入水洞之前说过,如果走散了,每个人经过的路都要做上标记。”
“当然。”洛斐尔格雷往洞壁上瞅了瞅,没有任何痕迹,他还是觉得会不会是御堂夕记错了,“我去看看我出来的地方。”
他走到之前的洞口,往洞壁内一照,什么都没有,即使跟刚刚那条路走的差不多,但是他还是能认出那不是他走过的路。
看着洛斐尔格雷求证后的神情,御堂夕说,“我说的没错吧。”
这时,洛可可瞥见了另一个洞口内有着荧光粉的光亮,她朝那个洞口走去,蹲下身子,拿照明灯照了照地上的荧光粉,又看了看自己口袋上残留的荧光粉,很显然是她之前做标志留下来的。
她站起身,跟御堂夕和洛斐尔格雷说到:“这条路是我之前走过的,但是我很确定,我没有走到这里。”
经过洛可可的确定,三人一下子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