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少你打算怎么办?”
“先等她恢复一些,再做打算。”
“她现在情绪很容易激动,大少你千万别再刺激到她。”宾妮说到。
“我知道了,她脚又伤了,我去给她包扎一下,你回去的时候告诉霍恩,我知道怎么做,已经有了我自己的打算,让他不用担心,我的判断力还在。”霍笙说着,走到台子边,清洗伤口,然后上药。
宾妮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霍笙又说,“对了,让霍恩最近也别来找我,你们的人也别过来。我要找个保姆来照顾她,我必须要回去医院一趟,洛可可还在那。”
“好的,大少。”
宾妮收拾完东西离开,霍笙也给自己清理好了伤口,涂上药膏。
他端着东西到了房间内,蕾拉昏迷也不安稳,是不是的颤抖着身子,唇无声的呓语,额头还时不时冒汗。
霍笙心疼的看着她,她经受了太多的苦。
他帮她把脚上的玻璃渣子取出来,消毒后上药,她之前的伤口还没有好完,现在又添上了新伤。
他想起往日,他们总喜欢赤着脚走在沙滩上,漫步夕阳,晚上躺在沙滩上聆听海浪的声音。
把东西端回去医务室后,霍笙拿来扫把扫地上的相框和玻璃渣子,他捡起相片,相片上他和她笑的青涩,这是他们交往第一年照的。
收起心思,他把相片放在床头柜,然后把坏了的相框和玻璃渣子清理到外边的垃圾桶。
放下扫把后,他从茶几上拿了座机,查询了保姆公司的电话,让保姆公司明天派个保姆过来。
挂了电话,他轻吁了一口气,一手揉了揉眉心,看来还要在这里呆几天才能回去医院,蕾拉这个情况根本无法抽身,还是等几天她情绪稳定下来,他再回去看看洛可可。
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该去面对,该去取舍和抉择了。
有些东西,一味地拖下去没有用,只会弄巧成拙。
她跟洛可可之间,他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还有他的孩子。
孩子必须要思考,他不能赌任何的可能性。
总归,还是只能走那条路。
只能对不起一个人。
霍笙想罢,站起身,朝房间走去。
打开门,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蕾拉,他心中的天秤在一点一点朝她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