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又是一排女仆凑了上来,礼貌的做了个请的动作,带着我们向别墅内前进。
我靠,这家的男主人莫非是个女仆控?
瞧瞧这些个保镖,司机,管家什么的,清一色都是女人。
该不会是每晚上宠幸一个吧?这尼玛,爽歪歪啊!
进了大厅我顿时一怔,跟到了菜市场一片,哄哄闹闹,很是嘈杂。
有穿着制服的女护士,身披白大褂的男医生,甚至还有一穿着道袍的老头,乱七八糟什么人都有。
我一眼就看见那个雍容华贵的少女,她正满目愁容的踱步,瞧见我后面色一喜,快速的小跑过来。
因为跑的急,胸前的沟壑一抖一抖,急促的拉住我:“先生,您,您终于来了!我妹妹她快不行了,求求您救救她!”
事实上,自从上次我准确说出柔儿的病症,少女就一直觉得我似乎有办法可以救她妹妹,只要我同意!
我没有急着上前,而是问:“先说说柔儿的情况吧。”
“哎,那天从游乐场离开,我带她去了医院,当天晚上她又旧病复了,而且比以前都更凶猛,把自己的脖子都嘞的紫,身上更是飘起了白雾,比冰块还要寒冷,不停的喊着杀,杀,我要杀,特别吓人!往常她白天都会恢复过来,可这次却足足三天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好!”
看得出她们姐妹关系极好,少女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咬了咬牙,继续哽咽道:“爸妈当时就慌了,马不停蹄的把市里甚至是京城最好的大夫都请来了,各种药物和方法用上,都没有用,柔儿的脸上甚至都结了冰霜,人也昏死了!最后爷爷派人找了几个茅山道长来,现在正在帮妹妹做法!”
茅山道长?
我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黑白无常的时候,他们嘀嘀咕咕的说我是什么茅山第一代掌门,我迷迷糊糊的也没听懂。
听少女这么说,我来了兴趣,向大厅里那几个穿着道袍的人走去。
一个老道大概六十多岁,旁边跟着两个光头男孩。老道正坐在一张大床边,床上躺着女孩柔儿。
老道左手拿着一根金闪闪的杖子,右手端着一个木钵,里面装满了黑漆漆的粘液。
他先是念念有词的晃动着杖子,而后一点点将木钵内的黑色粘液在柔儿身上洒一圈,接着他旁边的两个光头男孩面色虔诚的朝屋内扔黄符,老道则是手舞足蹈,原地蹦跶了起来。
香蕉你个巴拉,这特么的也叫茅山道长?
我笑了,就那姿势和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跳广场舞,而且还是老年痴呆版的!
至于那黑漆漆的粘液,我嗅了嗅,绝逼是墨水没跑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天知道这又是从哪冒出来坑蒙拐骗的渣渣,舔了舔嘴,讥讽的:“前面那个二人转大爷,你同手同脚姿势不准,你难道不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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