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问清了康红俞父母,亲人的住址后,我便画了一张往生咒,准备送她去投胎了。
临走前康红俞给了我们一个信物,是一个吊坠,说见到这她家人就会相信我们,而后慈爱的看了小孤生最后一眼,随着咒术化成星光离开了。
按照她的遗愿,我就地掷出一张业火符,将她的残尸火化,很快便跟着魂魄一起随风消散。
呼出一口气,我带着烧饼跟郑晚晴返回大巴。
这才现车内车外,所有人都在用一种敬畏又震惊的眼神看着我。
这些人大多都是无神论者,跟鬼对话,替死人接生已经够让他们不可置信了,没想到我还能像变戏法似的,能徒手生火,把一具尸体变成灰烬,眨眼不见。
“仙人,仙人,您先上……”
见我们走近,众人大气不敢喘一口,自的排在车门前,恭迎我上车。
我也是醉了,这群山炮,还仙人呢,你咋不说哥哥我是如来佛?
不过嘛,这种被跪-添膜拜的感觉,那是相当爽啊,哈哈!
烧饼跟郑晚晴也享受到了差不多的待遇,郑晚晴倒没什么异样,烧饼这货就不得了了,趾高气扬,抬头挺胸,啧啧,衬上他一身肥膘,怎么看怎么像个暴户。
上了车后也不老实,拉着前座几个长得还行的MM,摇头晃脑道:“姑娘,我看你们骨骼惊奇,天赋奇特,可否愿意做本道的跨下吹1萧童子……”
我看的好笑,将小孤生抱好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便仰头睡过去了。
一夜,相安无事。
早晨8点左右,大巴总算驶进了白河镇,巧的是郑晚晴家就在镇上,郑晚晴再三要求,想自己去送小孤生回女鬼康红俞的家,我们拗不过只好同意。
大家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就在此分别,约好了有机会再到镇上聚一聚。
白河镇相比长春,纬度又高了些,温度自然也更加冻人。
我打算先跟烧饼回一趟他的半个老家,把一些不必要的行李放下,然后就出挺近长白山。
不过,烧饼说有个朋友得知他回来了,非要请他吃饭,是以前从小学一起念到初中的同学,不好拒绝。
我想了想就跟着去了,正好一晚上没吃,肚子饿的咕咕叫。
约饭的地点在一个东北菜馆,小包间,我跟烧饼风尘风尘仆仆的率先赶到了地儿。
据烧饼说,他老同学叫魏生津,这尼玛名字真够奇葩的,难怪跟烧饼,也就是王少兵能成为好朋友。
一个卫生巾,一个烧饼,臭味相投啊,天生的哥们命!
魏生津家里条件不太好,又有六个兄弟姐妹,父母都是朴实的农民,养不过来,当年高考后魏生津就戳了学,出来打工养家。
这时包间门被推开了,一个个头很高,戴着眼镜的的男生了进来!
我靠,够可以的,这家伙名如其人,手里居然真提了一袋子卫生巾,什么月月舒,苏菲,七度空间应有尽有!
这也就算了,更让我诧异的是,尼玛啊,确定他这老同学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