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三千吨。保住两三万吨。还挖出了‘闪电’第三小组。这是赚钱的买卖。我们值得一搏啊。”刘国栋谆谆善诱。
山德拉摇摇手说。“道理。我当然懂。可就是有点心疼。算了算了。这也是沒办法的事儿了。行。认命儿。”
虞松远抬起手腕看了一下。“白天休息。晚上集体拜访谢尔娜。”
当天夜里二点多。白沙瓦大学区旁边的一座豪宅里。一辆轿车开了出去。大门又徐徐关上。等车子走远了。几条黑影就轻盈地翻进围墙。两条黑影迅速控制住了看门的保镖。其它人则快速走进室内。迅速将楼内所有人都控制住。
二楼卧室内的灯亮了。一个女人刚要惊叫。就被一个戴着头套的人捂住了嘴。“你不要说话。我不是來伤害你的。听明白了。就点点头。”
床上的女人点点头。戴头套的人松开女人的嘴。“我是isi特工。只要你不做无谓的反抗。我就不会伤害你。你先穿上衣服。”
床上的女人点点头。她果真沒有反抗。掀开被子坐起。皎好的**钻出薄被。快速穿好衣服。披上丝巾。便跟着戴头套的人。走进厅内。
厅内大吊灯已经亮着。有两个同样戴着头套的男人。都安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这两人正是虞松远和林涛。而戴着头套的人也是个女人。她正是山德拉。
穿好衣服的女人。战战兢兢地走到厅内。也听话地坐到沙发上。但说出的话來。却显示是见过大世面的。“你们是isi的人。我就是一个歌ji。一个ji女。有什么事惊动了你们。”女人穿着金se的巴袍。拢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然后戴上头巾。不解地问。
从她跟着山德拉走出卧室的那一刹那。就让虞松远和林涛。都有一种惊艳的感觉。不。说震撼。可能要更准确些。这女人仿佛有一股魔力。她随意拢了一下头发。很自然地整理并戴上头巾。就这么两个简单的动作。就会让男人心里的情弦不停地颤动。
有些时候。女人的美就是一种力量。而带着哀怨的美。往往更具有无穷的力量。
“谢尔娜小姐。你不要怕。你是一个艺术家。我们不会为难你。只想问你几个问題。”山德拉说。
谢尔娜.哈尔抬起一双大眼睛。那美丽、幽怨的眼神。一瞬间又让虞松远和林涛心里颤抖不已。有一种要心碎的感觉。
这是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对动人心魄、惹人怜爱的眼睛。白嫩鲜润的肌肤。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女人幽香。
要知道。他们可是在训练营。经过整整两年严格训练的超级铁血战士啊。心理专家陶虹那一套独门绝技。已经让他们对一般女人的美se。可以视而不见。产生不出任何共鸣。
虞松远能在与肖雨婵这样的绝代佳人同床共枕时。最终还是做了“柳下惠”。这与教官陶虹的专业水准与成功的训练。不无关系。可这个谢尔娜.哈尔。用美女來形容还嫌不足。只有一个词可以当得。这个词是“尤物”。而且还是那种足以移人的尤物。
“你们说是isi的人。那也就是泰勒中校的人了。如果真是问几个问題这么简单。你们白天直接來找我就可以了。还用半夜如此大动干戈吗。”
果真是个聪明的女人。
谢尔娜裹紧头巾。凄然一笑。“我是泰勒的情妇。你们來时。他刚从我这里走了。这畜牲还把我卖了。我每周要被带到西苑。也就是泰勒家里的地下室。给他们演唱俄语歌。然后还要陪一个俄国人睡一晚。价格是二百美元。”
“你难道知道我们的來意。”山德拉有点惊讶。
谢尔娜直直地看着山德拉。幽幽地说。“你是摩尔将军手下的人。我看得出。你是不是很鄙视我。一个低贱的ji女。沒错。我就是。我知道你们的來意。我都告诉你们了。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伤害我的儿子。阿里.谢尔娜才三岁。他是个天使。他不该來到我这个低贱的女人家。我也不配做她的母亲。”
山德拉看了一眼虞松远。虞松远点点头。
山德拉说。“谢尔娜。我们了解你。你的灵魂是高尚的。你是一个天才的艺术家。12岁被逼着嫁人。18岁丈夫死了。你无处可去。婆家和母家都不要你。无人向你伸出援手。万般无奈。你做了艺ji。你是卖唱不卖身。但后來泰勒來了。你无奈地被他霸占。”
听着山德拉的话。谢尔娜心里的辛酸被勾起。山德拉沒说完。她已经哭成了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