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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听完音乐走出来的时候,他说:“大夫,你无疑想要回家了吧。”
“是该回家了。”
“我还有点事要费几个小时才能办完。生在科伯格广场的事是桩重大案件。”
“为什么是重大案件呢?”
“有人正在密谋策划一桩重大罪案。我有充分理由相信我们将及时制止他们。但是,今天是星期六,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了。今晚我需要你的帮忙。”
“什么时间?”
“十点钟就够早了。”
“我十点到贝克街就是了。”
“那很好。不过,大夫,我说可能有点儿危险,请你把你在军队里使用过的那把手枪放在口袋里。“他招了招手,转过身去,立即消失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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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明显就能够看出,福尔摩斯是已经看穿的红会想要玩什么,看样子好像还是要玩一个重大的阴谋。
“难道是我少看了什么东西?”安普迷茫的想了想。
也没有,明明是很认真的看了,即使那一段地理的介绍,后面也详详细细的补上了,没有漏什么。
“韩公子应该能够明白本格推理最大的特点吧。”安普心里想着。
还好,蠢的并不是只有安普,因为书中的华生,也是非常迷茫,并且也回答了安普刚才心里的问题。
华生心里活动,我这个人并不比我的朋友们愚钝,但是,在我和歇洛克·福尔摩斯的交往中,我总感觉到一种压力:我自己太笨了。
就拿这件事来说吧,他听到的我也都听到了,他见到的我也都见到了,但从他的谈话中可以明显地看出,他不但清楚地了解到已经生的事情,而且还预见到将要生的事情。而在我看来,这件事仍然是混乱和荒唐的。
当我乘车回到我在肯辛顿的住家时,我又把事情由始至终思索了一遍,从抄写《大英百科全书》的那个红头人的异乎寻常的遭遇,到去访问萨克斯—科伯格广场,到福尔摩斯和我分手时所说的不祥的预示。
要在夜间出征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我带武器去?我们准备到哪里去?去干什么?我从福尔摩斯那里得到暗示,当铺老板的那个脸庞光滑的伙计是难对付的家伙,这家伙可能施展狡猾的花招。我老是想把这些事情理出个头绪来,结果总在失望中作罢,只好把它们放在一边,反正到晚上就会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