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沈晗青的印象稍有改观,但我总感觉我和他不是一路人,虽然我也爱算计人,以前混迹虎牙的时候,也干过不少坏事,如果他称不上磊落,那我就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了。
但是,我和他有一个最本质的区别——我为了达成某个目的,要求的是自己本身,我会在自己走的路上交朋友,我注重的是事情展的过程,所遭遇的一切,我都觉得是成长或收获。
而他不一样,他为了达成目的,要求的似乎身边的一切,注重结果,他把每件事情都安排好了,把别人拉到自己的这条路上走。
假如我面前一堆沙,我会利用这堆沙来砌起一个自己认为最好的堡垒。而沈晗青脑海中有一个堡垒,他的过程在于收集一堆沙。
我对金昔说道:“我只能说,沈晗青再怎么厉害,他也一定有出错的时候。冠军只有一个,现在我们战队也不弱,我们的队员不逊色于你们,我们的教练同样不差于司马奕,你和沈晗青想拿冠军,恐怕得过我这关,我就是他绝对没办法算计到的一个点,我太他妈强了。”
面对如此膨胀的我,金昔出奇的没有反驳,而是低头吃吃一笑,说道:“前提条件是,我们两个战队都得过韩国战队那一关,希望是你说的这样了,总决赛要是能与你们交手,我也觉得没有遗憾了。”
我惊异道:“哎哟,这不像你啊,你的风格不应该是说‘有我在,我们战队完全不可能输’。”
金昔笑道:“公认的事实而已,我不说是不想打击你,想给你一点自信,支持本土战队,总比支持韩国战队要好。”
“可以可以,连你都有些油了啊。”我哈哈笑道。
“和你学的。”金昔说道。
“你可别污蔑我,你要是和我学,只能学到我诚实谦逊,善良暖心的优秀品质,你这动不动就打人,张口闭口就是不想打击我,怎么可能是和我学的?”我对她说道。
金昔白了我一眼,说道:“得了吧你,我太了解你了,你说的话我都明白潜在意思是什么。”
我颇为感兴趣地说道:“哦?真的吗?那我问你一个问题,看看你能不能说出来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金昔淡淡地说道:“你问吧。”
我认真地看着她,说道:“我问你,你那串被炭火烧的黑的破手串子,为什么这么重要啊?”
金昔一愣,抬头便迎上了我的灼灼目光。
金昔目光躲闪,胸口急剧起伏,气愤地说道:“我...谁说那破手串子重要了!你喜欢就送你!不喜欢你扔了就是!”
我笑着说道:“哎?你误会了,我没问你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不感兴趣,我是想问你,我问你的这个问题,你能不能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
金昔摘下口罩,露出了精巧的鼻梁和晶莹玉润的嘴唇,一张绝美无暇的脸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肌肤赛雪,吹弹可破,她站起身,伸出手在我胸口上拍了一下,说道:“我去打表演赛了!懒得听你在这里疯言疯语!”
金昔转身眉眼的一羞,让我看得呆坐在原地。
忽然瑶梦,刹那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