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诗可是白家的掌上明珠,即使白木在外界十分有名气,但在她眼里也只不过是自己的哥哥而已,尤其当着那么多人面说自己,白诗诗岂能容忍。
“什么叫添乱,平时你的房间都是谁给你收拾,爸的书房又是谁打扫的,不都是我,家里没有我能行吗,你还说我添乱。”白诗诗气愤的脸都通红。
白木闭着嘴巴,坚持不予回应,肚子里却无奈的道“这能是一回事吗。”
看着有趣的一家,在场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
“你闭嘴。”看着江飞缓缓坐下,脸上都不由露出喜色,白诗诗却一口喊道。
来到香港之后,江飞的性格变了许多,多了几丝多愁善感,同时脸上的笑容也比以前丰富了起来,可白诗诗这么一吼,顿时让他脸色回到了冰点。
白驹立马喊道:“诗诗,你怎么和江飞说话。”
白诗诗也不理会白驹的愤怒,看着江飞前几天生的事情似乎一一浮现了出来。
原本白诗诗认为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画面都是江飞如何令自己出丑,可实际冒出来的却是江飞刚刚站起来的英姿飒爽,以及斩钉截铁、果断的气概。
像诗诗这个年纪,最容易对成熟男人产生好感的时期,尤其当江飞站起来滔滔不绝,就连自己哥哥也都赞不绝口的时候,似乎一瞬间,江飞的影响在诗诗的心理就生了变化。
什么叫男人,男人就应该有男子汉的气概,在外说一不二,自己父亲虽然是白家掌舵人,可随着岁月逝去,白驹早已没有了年轻时候的锋芒,白木算是年轻人的佼佼者,可他并没有江飞那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只有过人的智慧,虽然迷人,但与江飞不是一个类型的。
如今江飞展现出来的气质,正是白家男人没有的,可在诗诗眼里却是格外的新鲜,格外的赞赏。
或许眼前的江飞正是诗诗欣赏的男人,同时今天为什么她死活也要来到这里,江飞也占了一定的因素。
一个女孩子家能对家族事业感什么兴趣,让她真正感兴趣的则是江飞。
“诗诗,江飞有什么得罪你的?”江飞一直没有说话,那总不能让诗诗僵在那里,人家当爹的还有哥哥还在现场呢。
“我...我就是不想让他笑。”白诗诗一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江飞闭嘴,随意随便找了个理由说了出来。
江飞听完后脸上早已没有了喜色,而是说道:“会议既然已定,通知其他帮派的时间白兄你定吧。”
说道正经事,白木也立马正经过来,说道:“我先通知,然后定一个统一的时间,大家看如何。”
江飞看向七爷,而七爷则是把头一点。
“那好,一言为定。”
说完,一个重大的会议就这么结束了,可接下来让他们没有想到的事情随之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