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普通学生啊还有,艺术上的探索者,就不是什么明星,女士,我准备向你请教绘画;先生,可以的话教教我电脑。”
听着叶惟诚恳的话,两人真的心动了,米哈埃拉高兴道:“我们有主屋的房间,或者主屋旁边一小间杂物房清出来给你住,你想要哪个?”
“哇,那我要杂物房。”叶惟为之惊喜,那就有自己的一个独立空间了,“谢谢你们你们真是善良的好人。”
事情定下,弗兰德老师松了一口气,叶浩根和顾乔也对这个结果感到开心。
“对了。”叶惟又认真的道:“为了我们大家的平静,请你们帮我保守身份的秘密,能保持多久就多久。”
他之前就说了为什么要用化名,两人理解的,康斯坦丁点头道:“我们只知道你是顾游。”米哈埃拉想了想道:“我们女儿……我想秘密不能让她知道。”康斯坦丁同意:“先不告诉她,她保守不了秘密的。”
“这点由你们决定。”叶惟没有意见,“那以后叫我尤尼克就行了,很高兴寄宿你们家。”
夫妇两人笑逐颜开,犹如找回了失去的儿子。
当天下午,叶惟就到了湖滨边的新住处,草木茂盛的前园,一栋灰顶白墙的双层大屋、车库、比他想的还要大的独立杂物房,应该有2平方米。
他的到来如同鸠占鹊巢,因为此时他们的儿子已经早早去大学了,他们的女儿和朋友们去了尼亚加拉瀑布旅游,下周才回来。
一个周末后,手续都办好了,杂物房也大变样了,不再是放满各种杂物和艺术品的地方,而是简单而雅致的起居室。
里边放着一张新购置的单人木床,衣柜、书架等一一靠墙而摆,书桌放到窗边,窗沿上摆着一盆翠绿的仙人掌,四周墙上零落地挂着几幅米哈埃拉的画作,还有叶惟刚亲笔写的一幅不怎么样的毛笔字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弗兰德老师回洛杉矶去了,他也开始在这里住了,如无意外,会在这一直住到日光小美女》杀青为止。
叶惟是真喜欢克里夫赛德的环境,到处绿树成荫、周围很多公园不说,步行1o分钟就到了悬崖湖畔边,可以边散步边欣赏安大略湖的美丽,走远些更能到达岸边,入目尽是开阔,让人心境愉悦。
2号周一这天的下午,叶惟又一次独自走在湖畔边的绿林中,游人不多,一片宁静,直到被工作手机的来电打破
见是彼得-赫勒打来,他立即接通,“ulh。”
“惟格,刚刚得到了一个新消息,德罗尼那边正式拒绝了我们的邀请。”
“ok。”叶惟平静的回应,邀请罗伯特-德尼罗出演爷爷只是个碰运气的尝试,没有抱什么希望,也没有下多少工夫,所以也没什么心境波动,“达斯汀-霍夫曼那边有回音吗?”
“也拒绝了。”赫勒正要说呢,“但是艾伦河金一方有兴趣。”
“good”叶惟顿时叫了声好。
现年7o岁的艾伦-阿金是个金牌老戏骨,年青时也曾经试过火红一时,拿过两个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提名(1967年,196年),不过那已经是几十年前旧好莱坞的事了,他后来有往导演和制片人方向展,不算成功,最后一次执导也已是近3年前(1977年,《甩卖》)。而在演戏方面,他屡有抢眼的配角表现。
艾伦河金演喜剧是个冷面笑匠的类型,这在1971年的《俄国人来了》、1979年的《妙亲家与俏冤家》里都有着很好的释放,他演爷爷的话,会是个看似严肃的老不正经,肯定十分有趣。
叶惟之前并没有注意到阿金,是因为邀请朱莉娅-罗伯茨做功课时,在她的《美国甜心》看到阿金精湛的演绎才列进人选中。
“那我们全力邀请他,快点搞定他的经纪人,进入直接面谈的阶段。有什么新情况就打给我,我现在算安定下来了。”
“好的。”赫勒应下,懂得怎么做。
结束通话后,叶惟继续游逛了一阵,越走越远了,为避免出现迷路的丢人情况,适时折返回去,下午四点多了。
走过一大片树林,经过两边道路的一座座民宅,他回到快要熟悉的新住处,肚子有点饿,想找点吃的,就拿着新配的钥匙打开主屋大门进去,还在门口走廊却听到里面客厅有电视声,不由疑惑,康斯坦丁他们不是要七点才回家吗
叶惟走向客厅,刚一转角,只见有人在。
一个身着白上衣黑长裤健美服的少女,十五、六岁,一头长棕扎了马尾,正反身地躺在一个粉红健身球上面,双脚撑在那一边,双手撑在这一边,尽展着身材的性感曲线,倒过来的棕色大眼睛看到什么,倒过来的漂亮脸容生起惊讶
“呃……”叶惟扭着脖子地看着她,“你好。”
“啊”少女惊慌地叫了出声,一下躺不住了,滚落到旁边的地上,突然有一个陌生男子闯进家中,该怎么办?叫救命
“你是妮娜,妮科利娜-杜波夫,对吧。”
陌生男子这一句话,让少女的尖叫堪堪地停住,她又惊愕又警惕地站起来,后退了几步,身姿非常的矫健灵敏,一双因为练体操和芭蕾舞练得有点变形的赤足立着,随时要逃跑一般,手上往沙边探着什么,拿起了一支原木色体操棒,向着他
“你是谁?”她打量了他几眼,确定不认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呃。”叶惟扶了扶眼镜,又木讷的呃了声,就像一个不懂如何和女生交谈的书呆子。
康斯坦丁他们连家里来了个留学生都没说么?而且不是说她后天才回来?叶惟想想还是不跟她多说了,这事归康斯坦丁他们决定,就对她道:“我是顾游,很高兴认识你,我是来自中国的留学生,我的英语不好,我住在这里。”
“你住在这里?这里?”少女更加惊讶,瞪大眼睛。
“我饿了,我需要食物。”叶惟举了举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我就是想吃东西而已。
他一步步退出客厅到了走廊,少女举着体操棒一步步走向与他相反的方向,叶惟没有理会她,转身轻车熟路的到了屋子后面的饭厅,打开冰箱看看,拿了个长面包吃起来。
少女鬼魅般站在饭厅门口处,大概见他实在太过自来熟,两道不粗不纤的秀眉皱起,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我要回去。”叶惟又举起拿着面包的右手和拿着钥匙的左手,一步步地绕开随时攻击的少女,突然撒腿就跑。
望着他跑了,少女呆呆的放下体操棒,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