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凌晨的一篇新日志“18岁了,开始变老,谢谢大家。”他还会更新博客吗,会上传新的诱tu视频吗?
惟密们都想看到更多的相关消息。
……
最近很多人问吉娅:“vy怎么了?”,她能说什么,她知道些什么,他随身带着避孕套?一概回答:“他变了,是好是坏随你自己喜欢了,我是不喜欢的了。”
吉娅不只是不喜欢,是现在看见他就不开心,连私人工作助理都快当不下去,她清楚自己随时可能会辞职。
太失望了,以前她以为自己不会多失望,只要他拍好电影就行,当他真的变坏……唉。
身为他的死党,她却什么都做不了,真不好受。
叶惟变得所有朋友都不懂,虽然私生活是个人的,但常言说“鸟儿以羽毛的类型聚结在一起”,他的羽毛和大家的不同了。吉娅看着他正在众叛亲离,一位位朋友在疏远他,他却继续像蛮牛一样。
他远离着他原来的世界,风流在世上,放浪着自己,不知道走向何方。
也许这就是始于两年前的追梦故事的结局,这就是叶惟了。
※※
其实阿纳斯塔西-阿什利很可能是同性恋,叶惟和她待了一个傍晚才察觉到,怎么看都不像,不过和她约会、亲热的感觉,是有一些不同的。还好挺开心的,阿什利充满着夏威夷女生的风情、运动女生的热情……
随便吧,他们都是寻开心而已,何必较真。
19号星期天,18岁了,只不过也是平常的一天。
他没有回洛杉矶,只跟爸爸妈妈朵朵有了个视频通话。艾米想过来为他庆生,被他严词拒绝了。
没有约阿什利出去玩,没有邀请杜晨、艾梅柏或者谁前来陪他。没有多理会那些挤爆各个信箱的祝福,几乎全部群谢谢。
这天的上午,叶惟开着一辆黄色的最新款奔驰g55-ag到野外去。这是他新买的另一辆车,花了十几万美元,提前运送到了可爱岛,以便这段时间在岛上的出入。
湛蓝的天空下,越野车行驶在可爱岛的乡野小路上,车内响着轻缓古旧的歌声,飘落在徐徐的海风之中。
驾驶座上,叶惟转着方向盘,望着前方的景色,如此的纯朴、温暖,秀美,椰树在摇曳生姿。
不知道游荡了多久,渐渐的驶近鲁鲁森林保护区,忽然私人手机响了起来,只有少数几人的来电才会响。他停下车子,拿过手机一看,眉头顿时皱起,手上接通了。
“嗨,妮娜。”他笑道。
“vy,生日快乐!”妮娜娇憨活力的笑声从手机传出,“18岁了,要乖哦!”
“谢谢。呵呵呵……”叶惟笑了起来,仰头靠着椅背,没有说话。那边的妮娜也陷入了沉默。他又笑道:“谢谢你。”
“唔,唔……你在做什么?”妮娜突然鼓起劲的问,“你最近,我是说……”
叶惟大声的打断她:“我知道你的意思,妮娜,我只是在前所未有的拥抱着自由,不用担心我,我过得很好。”
妮娜嗔骂道:“死呆子,玩够了没有!”她的语气透着关心、认真、迟疑和期待:“我想了很久才打给你的,这和我想的不一样,我感觉是不是……要和你谈谈……”
“不需要,我很享受我的新生活。”叶惟笑叹了一声,“我们有自己的新开始,你就不要管了吧?”
“哦……”妮娜的气息随即弱了下去,声音若有若无:“你真要结婚了吗?”
“你说什么?”叶惟听得一愣,“什么我要结婚?”她傻笑了声:“有个八卦说的,别人告诉我的。”他不禁笑道:“八卦还说我是同性恋,笨妞。”他猛然的停顿,马上又道:“妮娜……你好?听到吗?妮娜?”
妮娜疑惑:“听着呢,说啊,尤……你听到吗,vy?”
“你好?我这里信号不好,我在夏威夷,没什么信号,就这样了?妮娜,我得走了,你知道。”叶惟说。
“哦,生日快乐。”妮娜再次祝贺,声音有点微颤,她知道有信号的。
“谢谢!再见。”叶惟说罢,挂断了通话。他看着空白的手机屏幕,沉默了许久,“妮娜,我爱你,离我远点。”
他摇头的笑了笑,继续驶动车子前进,温声唱起了《forvr-诱ng》:
“愿上帝的庇佑与你同在,愿你能够梦想成真。愿你能永远帮助别人,也能得到别人的扶持。愿你造出一把采摘繁星的云梯,然后摘下属于你的那颗。愿你永远年轻,永远年轻,永远年轻。”
……
鲁鲁森林保护区,越野车停在山路边,叶惟背上一个橙色登山包,走进了茂盛的森林。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周围自然的花草树木,他的心头满是回忆,快两年了,上次来是那个春假。
那时候,他还是个穷小子,那时候,他还在一步步艰难的追着梦想,那时候,还……
越过一条溪河,越的深入了这片山林,叶惟的脚步时快时慢,当看见前方树林间的一棵古老大榕树,如同一把巨伞矗立在那里,藤蔓、树根和枝干都像一根根巨人的头,一片安静。
他不由得放慢脚步,踩着铺有落叶的泥山路,一步一步的走去。
“这棵树这么老,如果你想寻找永远,它就是了。”
“哇,永远……”
“嘿嘿,看着。”
“你要做什么?”
“求点祝福。”
“我也求。”
叶惟仿佛看到在大树的前面,有一对青春年少的恋人正忙着往树身刻下彼此的名字,仿佛听到两人的欢笑,他们在打闹,在拥抱,在亲吻,尽管没说什么山盟海誓的话,那祈求永远的情思,却不用多说。
他深呼吸了一下,走上前去,当看清楚那段树身上刻着的文字,他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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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吹得树林沙沙的响,不知过了多久,叶惟忽然露起了笑容,看着那几行刻了上去能有一年时间的文字,说道:“你真不文明,这棵老树做错什么了,你要刻这么多,惹它生气了吧,不保佑我们了。”
他停着沉沉的话声,伸起右手就要去抚摸那些刻字,正要抚到,手停在空中,又收了回去。
“唔……”叶惟自嘲的摇头一笑,提了提登山包,转身走去了,温和的歌声响起在山林之间:
“愿你总是忙碌充实,愿你的脚步永远轻快。愿你有一个坚强的信念,当暴风骤雨来临时,愿你的心总是充满快乐。愿你的歌曲能够永远被人传唱,愿你永远年轻,永远年轻,永远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