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李佤推诿,公主姐姐根本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低着头,将母性的温柔与光辉尽显,缓缓的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喃喃道:“宝宝啊,你的命真苦,为什么偏偏要投胎到皇家呢,又生在这个动荡的年代,但有一天,战乱爆发,我东宁被敌人的铁蹄蹂躏,全天下人都可以卑躬屈膝的投降,可你娘亲作为公主决不能投降,你作为王子也不能投降,照这个水平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大战就会爆发,我可怜的孩子,你还没有享受属于自己的人生,哎,都是娘亲害了你呀,与其让你受罪,还不如现在就……”
“停!”眼看着公主姐姐哭天抹泪的扬起拳头就像往肚子上捶,刘李佤连忙叫停:“行了大姐,为了你们娘俩,你让我干啥我干啥,别说是去破坏求亲,就算你让我去北燕相亲我都干。”
“美得你。”公主姐姐白眼一翻,孕味十足,这一刻的风情,饶是见多识广的刘李佤也扛不住,他现在也算是左拥右抱,建立后宫的人了,各式各样的都有过经历,委屈和孕妇没有……
在公主姐姐风情万种的笑声中,他腆着脸走上前,挤在公主姐姐身边坐下,伸手抚摸着那隆起的小腹,时间一晃都快半年了,公主姐姐的肚子就像踹了一个小皮球,尽管隔着纱裙,依然能感受到皮肤的滑腻,紧绷绷的。
公主姐姐以为他这是在喜欢孩子也没在意,可一不留神,那只手就从孩子的身上移到了孩子的‘饭碗’上,这个时候的公主姐姐,一对小妞之巅胀得难受,被他这轻轻一捏,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再加上久未经事,而且在这孕期本开就情绪高涨,在这猝不及防的一抓之下,就像一道天雷勾动了地火。
公主姐姐嘤咛一声倒在了刘李佤的怀中,刘李佤自然知道她的想法,轻轻揽住她发福的身体,一手在孩子的饭碗上探索,尽管这里是皇室重地,外面还有身怀绝技的宫女边有用制造噪音边监视着一切可疑的声音,但这毕竟是在外面,公主姐姐还是有心担心,可这次相聚是短暂的,刘李佤即将踏上新的征途,下次再见又不知道要多久,她一个人怀着孩子,每天面对这除了女人就是太监,让她怎么熬啊。
所以,她也豁出去的,任刘李佤施为,但嘴上却装作和刘李佤闲聊似地,让别人听起来好像很纯洁的聊天,自欺欺人:“这一去会有很大的危险,没准会触动北燕的军队,所以你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让手下人去做,你只负责发号施令就好。”
“你放心,这点我明白,打不过就跑是我一贯的方针策略,发号施令是我的本职工作。”刘李佤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道,是不是还咬一咬那精致的小耳垂,用语言刺激着她:“你可别忘了,哥可是正儿八经的龟公出身,整个醉心楼所有的姑娘都得听我的号令才能接客,在排兵布阵上咱有经验,咱一眼就能看出什么样的女人经验丰富,什么样的男人有特长。”
公主姐姐被他一只魔手搞得气喘吁吁,耳边听着他讲述着青楼里面禁止外泄的机密,双重夹攻下让她近乎疯狂,但大肚子又不敢让她轻举妄动,羞涩与矜持让她不敢太主动,只能暗示性的问:“什么样的男人才是有特长的男人呢?”
刘李佤一听就知道小妞动情了,这时候他也不敢太过肆无忌惮的逗她,以免肚子里的小家伙不满意,所以,他很快让公主姐姐见识到了什么叫有特长的男人,就在这四周围着轻纱的凉亭里,围着石桌石凳,有心而发,跟着感觉走的进行了一番深层次的交流,在这过程中,刘李佤展现出了丰富的经验和良好的控制能力,他要努力保证肚子里的小家伙出来之后不会戳着他的脑袋说:“我这样戳你疼不疼!?”